地从儿子身边走过,伸出手指在他肋下轻轻挠着。
肋部他最怕痒了,何明远哪里受得了,“爸,你不许帮君豪。”
“跟你讲啥武德。”何爸爸哼了声,并没有收手。
何明远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猛地用力将君豪的手腕扣了过来。
他笑吟吟地对君豪说:“你有爷爷帮忙也白搭。”
“咱父子俩半斤八两,我回屋学习去。”反正不是他对手,君豪索性罢手开溜。
而宋清娇回到宾馆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无论如何也得把毛毛要回来。
硬的行,那就来软的。
第二天上午,宋清娇来到剪纸店,
宋清秋正忙着给顾客最新款剪纸。
她等在一旁,直到顾客走了,才上前,“姐,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
“我在店里凑合一口就行。”
“走吧。”宋清娇不由分说地拉着宋清秋往外走。
两人走进一家小饭馆坐下,点了四个家常菜。
“有话快说,我还有忙着呢。”
她能有啥事,无非还是为了毛毛而来。
宋清娇微微一笑,“姐,毛毛这样优秀,多亏了有你。姐你辛苦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存折放在桌上,推到宋清秋面前,“存折上有十万块钱,没有密码。你栽培毛毛这些年花了不少钱,算是我补偿你和姐夫的。”
宋清秋倪着她,不屑地笑了笑,没搭话。
“嫌少,我再加五万。”她又拿出一张存折放在了眼前。
宋清秋摇摇头,“我们家不—卖—孩子!”
宋清娇刚想反驳,宋清秋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鹤城实验高中是毛毛不断努力拼搏才考上的,你没权利让孩子转学。毛毛知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幼小的心灵多么渴望得到亲生母亲的爱。然而结果呢一年又一年过去,也不见你来,他心里变得很敏感。为了避免毛毛受欺负,我对外宣称她就是我和何明远的儿子。他现在不想见你,那么请你给他足够思考的时间和空间,别再骚扰他。”
宋清秋不想清姣频繁去找毛毛,影响到毛毛的学习和生活。
宋清娇哭诉她这些年不
易,她始终牵挂着毛毛,但又觉得不混出个人样,没脸回来。
“我已经错爱孩子小时候的成长,不想再错过他人生关键转折时刻。姐,求求你,你就把毛毛还给我吧。”
“你想看孩子,随时都可以来看。”宋清秋轻笑了声,“你一回来就和裴野暧昧不清,你是怎么打算的?”
诶,她是怎么知道的?
宋清娇忍着火气,漫不经意地说着,“我们就是碰上叙叙旧,以前被他坑得够惨的了,我跟他不可能再有什么。”现在裴野是一家建筑公司的大老板,当年宋清娇被他欺负了,她这次回来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她想着如何报复他。
宋清娇又把话题扯了回来,苦苦哀求宋清秋好久,但都拒绝了。
菜上齐了好久,两人都没动筷,
“这顿饭算我请,我已经结过账了,你慢慢吃。”宋清秋说完,起身离开。
宋清娇将手里的筷子中用力折断,不要钱,也不给孩子,宋清秋你算个什么玩意!
她心中的气愤难平,拎着皮包匆匆离开。
去学校找儿子,然而毛毛却避而不见。
宋清娇跑回屯里找父母帮忙,宋妈妈终于看不下去了,说了句公道话,让孩子自己选。
宋清娇连日的委屈终于在这个瞬间爆发,坐在地上又哭又闹,还不依不饶地数落母亲偏袒二姐,“你只说我二姐多不容易,咋没见你心疼心疼我呢。我这些年在外怎么生活的,你知道吗······”
宋展坤
被闹得头疼,扯着胳膊将她拖出了大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