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应当会有所耳闻。虽说我没见过妖修,但想想,妖修应该就和星河师叔这副模样差不多罢。”
“……差远了。”傅星河说。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那些妖修相提并论,傅星河就气不打一处来。
再加上雁箫然这小混账说个不停,傅星河心情还真好不到哪里去。偏偏碍于雁初的面子,他也不好胖揍这小混账。
不过,方才见雁箫然好像不单单叫雁初爹,似乎还叫了顾白锦爹?
猛地抓住了方才事情的重点,傅星河骤然转过头去看着雁初和顾白锦。
这一转头,恰巧发现谢云时也正往他这边瞧。
谢云时一怔,以为是自己的视线太过露|骨,以至于被傅星河发现了。
因为雁箫然说了想要和傅星河结为双修伴侣,使得他一直很在意傅星河究竟是个什么态度。明明很清楚,傅星河再如何也断不可能在这片刻的时间内对雁箫然有什么情愫,但还是忍不住的在意。
傅星河可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只是刚好和他视线对上,面上是不动声色,但尾巴已经慌张的摇晃了起来。
雁箫然就在旁边看他的尾巴晃来晃去,像是紧张得不行。
“星河师叔,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莫不是身体不舒服?”雁箫然问道。
虽然看傅星河也不像是不舒服,但他还是出声问了。
岂料傅星河听到他这番话,当下就是反驳道,“我慌张什么了?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心思被揭穿之后,傅星河就更加的动摇了。
要说谢云时都没看穿他在想什么,雁箫然这小混账东西又晓得什么了?
可雁箫然看他尾巴摇的厉害,耳朵也开始抖动了起来,显然就是一副慌张的模样,但他又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慌张,倒是让雁箫然有些茫然。
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了?但再怎么看,雁箫然都觉得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
傅星河和雁箫然这边的动静引来了顾白锦的注意,他抬眼看了看傅星河,又是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谢云时。
最后,他问着正在琢磨阵图的雁初,“师兄,这阵图你可曾见过?”
方才雁初还两耳不闻窗外事,连傅星河和雁箫然的动静他都没注意到,结果顾白锦一问,他倒是立即反应过来。
他抬眼看着顾白锦,随后对着顾白锦颔了颔首。
谢云时见状,不禁问,“雁师弟你真见过这阵图?这是什么阵法?有何用处?”
“你等等。”雁初打断了谢云时,让谢云时顿时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他刚才那样询问倒像是咄咄逼人。
只听雁初又是说,“我有几分印象,不过不太确定,你们和箫然在此处候着。”说到这,他看着顾白锦,“师弟,和我进来。”
顾白锦一怔,见雁初如此严谨,只怕此事非同小可。
不得已,他只好和谢云时道了一声歉,转身跟在了雁初的后头。
刚进到洞府,雁初就将谢云时给他的那张阵图放在了桌案上,紧接着,他又是拿出了一本册子。
“师弟,你看此阵图……和这幅阵图是不是大抵都相似?”雁初问。
顾白锦走上前,看了看放在桌案的两个阵图,除了一些地方有些不太一样,谢云时他们给的又确实有缺漏,不然还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怎么了?这阵图莫不是真有什么蹊跷?”顾白锦在阵法上是一点造诣也没有,除了看出这阵图的相似之处,他还看不出这阵图有何作用。
何止是蹊跷。雁初没有多言,而是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块令牌。
那块令牌通体黝黑,但却富有光泽,像是质地上好的黑宝石所制作而成,令牌之上写着三个字:黑雾令。
而令牌的背面,却不太一样了。
其背面画着一个阵图,平时顾白锦是有看过,但却没太注意过这个阵图。如今一看,发现竟是和谢云时绘制的那一张阵图有七八分相似!
“怎么回事?”顾白锦讶异的看着那块黑雾令的背面,他也有一块和雁初一模一样的黑雾令,待到他拿出来一看,发现背面的确是有绘制阵图。
此前顾白锦与雁初阴差阳错的去到一处遍地都是妖兽妖修之地,和他们所在的这个连妖兽都稀少的地方截然相反,而最后便是靠着这一块黑雾令传送,才回到了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
按照道理,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不应有人再有黑雾令。
既然如此,谢云时他们又是从什么地方看到这个阵图的?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