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团体活动也是种类繁多,我们又都是从不同地域过来,为了照顾大家在地域文化上的差异,我们选一个最普遍、最简单、也是最具特色的团体活动……斗地主怎么样。”徐超继续官腔。
“我看行,既简单,又耐玩,”曾剑默契接上,“我一个新手,云晨兄可要让着兄弟。”
“我技术还行,让一让没问题的。”月云晨天真的道。
猎物上钩,徐超开始像野狗一样兴奋(这也是天赋)“好嘞,玩多大?”
“客随主便,看云晨兄想玩多大。我今年生活费有些紧俏,不过云晨兄只要想玩,我一定奉陪到底。”曾剑不急不缓,放长线才能掉大鱼。
“什么玩多大?”月云晨是真不懂,斗地主是没少玩,但赌博对他来说甚少接触。他家境虽然富裕,却不是个爱花钱的主,这跟他的家庭里有个强势不合拍的老妈有关。
他是单亲家庭,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母亲独自把他抚养长大,因为平常工作忙碌对他的教育都是比较粗犷、随意,对他的生活又处处强势的横加干预、指责,导致月云晨抵抗情绪加重,母子俩常常吵的不可开交。于是月母把控制经济消费作为让月云晨低头的重要手段,只定期给他普通家庭的日常生活费。熟不知月云晨对于什么事都拿钱来解决也颇为厌恶,虽拿着银行金卡,却也硬气到从来没有用过,所以他倔强的过起了节衣缩食的生活,宁愿去做兼职自己搛取生活费,也决不妥协用他妈的钱。当然月母打给月云晨所谓的普通家庭生活费已经变成了一笔巨额的存款这个另说。
“自然是赌多大”徐超露出野狗尾巴。
“赌博?打牌可以,不赌博,我逢赌必输。”月云晨坦诚说道。更重要的是囊中羞涩。(嗯没错他是这么觉得的。因为他从来没去看过金卡里的数额,也不觉得那是自己的。)
徐超和曾剑听了这话,不但没有退缩,两眼还放出精光,一副吸血鬼看见血的模样。
徐超的狗尾巴摇的更欢了,“那行,我们不赌,打着玩,顺便增进一下感情。”
曾剑的骚贱气更浓了,“对对,增进感情,你看我们初次见面,相互都不怎么了解,有必要参加团体活动多多交流。”说完还不忘抛两个媚眼。
结果可想而知,玩过这个套路或者中过这个套路的人应该会很熟悉。在徐、曾二人的有意操控下,月云晨以为可以轻松撵压二人。再加上徐、曾接连不停地游说,并且答应无论输赢所有赌资皆以记账的方式先欠着。之后徐、曾二人配合默契,让月云晨觉得羸多输少的情况下逐渐加大赌注。等到月云晨反应过来时已经欠下一笔巨款。月云晨自此知道社会险恶、人性狡诈,虽有悔恨也只能认栽。
然而这事还没让徐、曾二人高兴多久,便成了他俩的噩梦,全因董欣然从月云晨口中得知了这件事,迎来了董欣然到男生宿舍的第一次登门。
董欣然可不是那种以赌制赌按常理出牌的人。她把自己打扮的乖巧清纯,本就外表十分甜美文静的她加上这装扮极具欺骗性,轻易的骗过了楼下的宿管大叔,顺利地来到月云晨宿舍,徐、曾二人见到有女生豪不避讳的进入他们宿舍,眼睛都直了,再仔细一看董欣然温顺可人的模样,点头哈腰让座跟个哈巴狗似得,心想这是哪家的黄花大闺女,出门忘了带脑子自己送上门来。
董欣然简要的说明了来意,想替月云晨还巨额欠款,为表诚意同时很大气的从包里拿出一捆现金。那散发着恶臭味的抄镖,让徐、曾二人哈喇子直流,再加上董欣然稍一撒娇,结果可想而知,对于当时还是单身的曾剑,这杀伤力自不用说,而徐超也暂时忘了自己已有对象的事实。徐、曾二人瞬间嘴巴失守,有什么说什么。董欣然趁机把两人的底细盘问得一清二楚,包括大学之前谈过几次恋爱,什么原因导致分手,甚至接吻过几次,习惯法式深吻还是中式蜻蜓点水,统统都交代了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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