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良得理不饶人,舞出来的拳头像风一样,雨点一般的朝自己的二姐身上招呼,一招一式,很有底蕴,特别是清澈的瞳孔之间,带着一种誓不罢休的气势。
这个项良已经疯了,此刻完全没有把项灵汝当做妹妹来看待,完全是把她当做一个挑战项府大公子的权威来看待,二姐苦苦支撑,仍然不敌,节节败退。
纵然间,项河一锤猛然的自二姐的头顶上空劈下,竟然引起了一股小小的旋风,二姐浑然不觉,继续抵挡,项河一看大事不妙,如果自己的姐姐被这一拳打到头部,只怕要当场死亡,还要落得个血肉模糊的下场,当下他纵身一出,拼着自己全身的力量,将他浑身的二十几个穴窍灵力聚集起来,硬生生的抵挡住这一招。
锤头自上空落下,猛然间项河加入战团,挺身向那一拳迎了上去。砰地一声,项河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蜡黄。
项良一惊之下,没有料到这个项河竟然在这生死关头挺身而出,项灵汝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刷刷几掌将项良打翻在地上,项空虽然是最不待见项河的人,但是他的武道功夫并不比二姐更好,看到自己的哥哥被打倒在地上,项空一句屁都没敢放。
这是项河十几年的印象中唯一一次击败项良的时候,此后项良得到了大伯父传授的项府上乘武功,再加上这一次吃亏之后他每天训练的都很刻苦,因此整个人的自信心瞬间便大了不少。
而自己和二姐让这个项良出了这么大的丑,自然就不肯放过他们俩,不断的施展自己擅长的手段。
虽然项良上次是被项灵汝打倒在地的,但是项良再怎么说也是项府的大公子,这样贸然的打自己的妹妹,不但全没有男子汉的风度,而且还会让项府的丫鬟仆人笑话,这件事情要是传了出去,自己的脸就没地方搁了。
当他看到项灵汝对弟弟项河异常亲热的时候,便嘿嘿的冷笑一声,将自己的全部怨恨发泄到项河的身上,这样既报了上次的仇,还连带让项灵汝心里极为不痛快。
项河虽然和二姐关系极好,但到底是男女有别,项空就是看着这个机会,在武道馆里,在项灵汝出去和其他府邸的女孩子玩的时候,正是项河的末日。
所以项河吃饭的时候从不在项府的大食堂里面吃,而一打了饭就小跑着去了二姐的房间,在众人嘲讽的眼光中离开,项河这样整天没有尊严的活着无非就是为了少挨顿揍。
自己的姐姐看到项河这样,心下一惊,陡然想到:只要自己一刻不呆在项河的身边,项河就有被欺负的危险,从此以后,项灵汝很少出去找其他的女孩子玩了,而且每天下了武课就在宿舍里面呆着,因为弟弟不时的跑过来避难。
项河想到这些既让人悲伤又不免有些甜蜜的回忆的时候,竟然吃吃的笑了,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没有你,我可能真的已经死了。”
看着漫天的星辰,项河呆呆的望着一望无际的银河,有些出神,他对于夜空,有一种向往,一种自在的向往,无拘无束。
“不知道此刻姐姐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项河双手交叠抱住自己的脑袋,歪着躺在草地上。
……
“不知道弟弟现在这个时候有没有想我呢?”一个美丽的女子,穿着一身的练功服,英气逼人,嘴里衔着一颗不知名的草,仰面朝上,呆呆的看着漫天的银河。
“不知道弟弟现在究竟在哪里?还在不在人世……”蓦然,这个女子站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弟弟吉星高照,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那五年猪狗不如的生活都过来了,我想时间应该没有比这更加让人绝望的了吧。”
这个女子赫然便是项灵汝,此刻她已经是荣河学院的新生了,并且由于她武道功夫扎实,所在在同一批一百多人的新生中,只有她一个人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达到了武宏境五级的水平。
现在正是隆冬时节,还有半个月就要放寒假了,假期一个月,项灵汝最期待的事情不是回家,而是能够见到自己的弟弟一面。
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自己弟弟的消息了,再说这个荣河学院为了让学员们安心的修行,学院规定:所有的学员没有总教练的批准,严禁私自离开学院,否则直接开除。
所以,在这个消息闭塞的学院中,项灵汝只能在心底里默默的祈祷自己最亲爱的弟弟不会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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