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怔住,唇齿却被撬开,柔滑舌头深入纠缠,急切且深沉,仿若要将曾经残留的痕迹尽数抹去一般。
细微动作缓慢清晰,纠缠唇舌吮得用力,就如将每个细节都烙印在心底。
火热酥麻,愉悦快感,油然而生。
林方生便不由得暗哑哼出声来,本是扣住师兄肩头的手指,亦是把握不住,下滑攥紧胸前衣襟。
征漠更上前一步,将师弟困在墙壁与手臂之间,手指扣住后脑,低头辗转深吻,白发如雪,披散下来,又和林方生鸦羽一般黑发纠缠一起。
等到再分开时,林方生却觉一股邪火,自脚底烧到头顶,竟有几分目眩神驰,又迷蒙睁眼,唤道:“师兄……”
却觉侧腹间有火热硬物顶住,暧昧厮磨起来。
即使隔了两人衣物,却依然炙手可热,几欲把肌肤点燃。
林方生如今不只耳根泛红,竟连面颊颈项,亦是艳若朝霞,征漠又勾住他交领,往下一扯,好好一袭衣袍又被挣得开裂脱线,露出白皙肩头与半边胸膛来。
他尚不及挣扎,师兄又划过腰身,伸手到衣摆下方,温暖手掌覆盖在胯间肉块之上,亦是画圈揉压起来,征漠边玩弄边低声调笑,正好低头在师弟耳边絮语,湿热气息毛刷一般,扫过林方生耳垂:“多日不见,可曾想我?”
“不……不曾。”林方生粗粗喘息一声,却是嘴硬,被半褪衫袍束缚双手,堪堪触碰到师兄恶意逗弄的指尖,便即下意识紧握起来,胯间火热快慰,亦随征漠动作升腾,化为激流,倒是同师兄一般硬挺了。
征漠见他嘴硬,却也不恼,反倒是勾起笑容,灼热舌尖顺耳廓抽舔进耳孔,又在耳垂上重重一咬,怀里躯干立刻一震,嘶哑喘息间亦是泄出些许幼兽一般呜咽之声,手掌中那一柄孽根倒是愈见火热:“口是心非,当罚。”
林方生视野模糊,却觉耳边湿热渐渐偏移,划过颈项,锁骨,却在胸膛突起游弋不去,带来一股异常强烈的酸麻。修长躯干如遭雷击,紧绷片刻又松开,林方生扭动挣扎,只想让师兄噬人一般舔吻自突起处移开。
谁知那火热舌头却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任他如何挣扎也不松开,下肢反倒彼此越贴越紧,顶住他小腹愈加粗鲁地磨蹭起来。
“唔……师兄……”林方生嗓音暗哑,后仰之时,亦是撞在石墙之上,只觉胸膛那磨人酸软,往上冲到眼眶,化作一圈水汽氤氲,往下冲到胯间,刺激尘根愈加火热发硬,通身热度,便是冰凉石墙亦不能缓解半分。
征漠手掌却顺着腰身下滑,抓揉臀肉力道,渐渐加重,鼻息亦是粗重起来。
林方生眉头微微皱起,疼痛亦是尽数催醒合欢符纹,犹如预料到未来欢愉一般,隐隐露出兴奋之意。
正是意乱神迷之际,却听师兄一声低沉叹息,动作宛如冻结一般,骤然停止,过了片刻,便轻轻将他放开,只把凌乱衣袍整理妥当,又轻柔垂手,环绕林方生腰间,热硬虽是怒张,却强自忍住了。
缓慢堆积的快慰热度,硬生生半途而废,个中滋味却并不好受,不足与外人道,却是逼得林方生紧皱眉头,苦苦忍耐。
征漠只拿右手贴在师弟后背,安抚一般上下摩挲轻拍,眼神幽暗难明。
林方生低头靠在师兄肩头,紊乱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安静良久,方才将那股被撩拨起来的欲念压制下去,手臂僵硬,又迟疑半晌,犹犹豫豫,伸手环过师兄后颈,低声问道:“师兄……莫非讨厌我了?”
低垂头时,眉眼隐没在淡淡阴影之中,鼻梁坚毅,嘴角紧抿,却自刚强之中透出些忐忑不安。
他却不知合欢符纹功效,助益修行乃是双方。若修为高于林方生者,自是林方生受益;若修为低如征漠如今者,便是征漠受益。
可征漠岂能容忍,自师弟处受这等恩惠?
故而,若想再亲热,唯今之计,就只有忍耐到结丹之时。
只是这些缘由,却如何开口?
征漠终究还是放开师弟,不答反问:“方生,沿途曾经历何事,且说与我听。”
林方生不明师兄想法,只得忍住一腔酸涩,强扯出笑容道:“此行虽有艰险,收获却也不小……”
二人相对而坐,林方生便略去阎邪纠缠,只将捡炎夜、拍卖会、驭兽门等有趣之事,细细讲述一番。
待提及啸日黑榆木失踪之事,征漠道:“啸日黑榆木功用,你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物生自无界,却可跨越界域壁障而存,故而除剑意之外,亦有操控空间之能。将其放置乾坤戒中,只怕是融合了。”
林方生闻言却是心中一动,他乾坤戒中,却还有一样空间宝物。
他便又提及天京阁亦在手中,二人出了百戮堂,在那宽阔庭院中放出法宝。
天京阁仍是白玉雕栏,精巧别致,只是空旷庭院中,却多出了一株细小树木幼苗。
粗不过手指,色如黑玉,质如精钢。枝桠稀疏而细小,却不见叶苞,通身散发微弱剑意。
林方生与征漠步入阁中,却是看着那株漆黑小树,倒抽一口气。
这无价之宝的一截木头,竟在天京阁中生根了。
林方生便看向师兄,征漠却也面含微笑,柔和视线,与他对上:“方生,这等机缘,你须珍惜,勤加修炼,方不至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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