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入目,林逸那时抱着那本书读的可是津津有味,对师傅站于身后丝毫未觉,于是吃了一个爆栗之后,那本书便不见了。
那《梁州赋花》可是绝唱,师傅那更是孤本,虽是先不染凡道,但是凡道之上却是飞仙无法比拟,凉州赋花中,不仅记载了情爱不少,更有那七七四十九式欢爱之事,乃是先大凉后主所编制,大梁后主,奢华,**,大兴土木,无所不用其极,更欲收拢天下美女,致于阿房宫中,供那些王公大臣享用,那大梁后主对此道专研却是更为深刻,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将其中细节描写的生动无比,还好林逸但是没有多做研究,不然此刻出了森林定是不堪设想。
林逸小声道:“练成这几式也是不错的。”
说罢还毫不掩饰的用那纯真眼光将心儿身姿扫视了个遍,心儿顿时一张俏脸通红,小村丫头哪里来懂得那么多,只得啐了一口,不知做何言语。
这俏脸甚是好看。
林逸翻了几页,递给心儿,道:“一会将这烧了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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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捏着衣角,小声道:“你老看我作甚,没见过女子?”
林逸跟着挤眉弄眼道:“是没见过,没见过漂亮女子。”
女子白了一眼道:“娘说,会说话的男人都不值得信。”
林逸摸着下巴煞有其事道:“我也这般觉得,反正信不信由你,我是信了。”
心儿见林逸这般,不由扑哧一笑,脖子上的银锁不停抖动,不由分说,这丫头是个天生的没人胚子,很有小家碧玉之感。
心儿蹦蹦跳跳的去厨房端汤了。
林逸心中不住感慨,好女人呀!
进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师傅说这种女人跟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一样,但是林逸还是喜欢那种仙女一般的人物,如若能将那种仙子拉下凡尘,定是另一番的感受,天知道这孩子是未刚从森林内出来,从未见过女子的人。
心儿拿起勺子是一口一口的喂,林逸红着脸不知如何阻止。
养伤归养伤,总的有好的日子。
林逸有时一番挑逗,乐得心儿花枝乱颤,心儿虽是在村里,接触的男人略显呆木,哪能如林逸这般一脸痞子气,这捧她的男子那是成群结队的,村内漂亮女子不多,如心儿这般,那是如了城镇上都寻不着。
他可不知人家芳心暗许了,依旧这般郎情妾意没脸没皮的喝着人煮的汤。
林逸换了一身衣裳,倒是有种改头换面之感,虽是粗布麻衣,但也难挡其温和,自然气质,自然出了那毛躁头发之外。
桂花飘零的季节,三两片叶子悄然经过二人眼眸,伤口小愈的林逸跟心儿站在这夕阳余晖下。
江云漠漠桂花湿,海雨翛翛荔子然。
当这番桂花落满这个院子的时候是何模样,或许有零星斑白遗落。
如果我伤好了,就为你将这院子铺满桂花。
那我就坐在这边等。
等我?还是等花?
花期到了我等花,你来了我便等你。
现今花期已逝,未来花期未晚。
你记得这花名?
就像你名字一般被我记住,我只是怕落了他花期。
此刻二人寂静,皆未说话,这话想是跟情人般说,似又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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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几日,全身伤就全好了,奇怪的便是身上一个疤都没有,睡了这些年,林逸首次发觉自身以前那被那猫猫狗狗咬的伤都没了,丹药神效啊!
今早林逸倒是莫名的迎来一件喜事,大婶说亲,本来是要走,这事就给搁下,林逸莫名的不知哪家女子瞎了眼的会看上他,虽是一副自我感觉良好之态,但眼下瞅瞅似乎不太对,瞄了瞄一旁心儿,看她羞红了脸,林逸顿时有些怕了,妇人这般说,林逸自然嗯嗯啊啊的回答,倒是不知他脑瓜上卖的是何主意。
修道人如若沾上了这些儿女之事,那便是落了红尘,只道心若菩提时,方能修成琉璃身。老头常念叨着,说是娶亲也得对方修道之人才行,林逸瞅的老头嘴上说的是眉飞色舞的,不知卖了何名堂。
盘坐村外一石上,心里是一番忐忑,但这入定也是极快,此子本就是修行天赋,若是无老头死压这境界,现今怕是不可限量,迷雾村虽未有迷雾那般浓郁灵气,但不失为一处妙地。望了望那半轮红日,林逸目光倒是有些迷蒙,这修炼之人倒是无关于时,打坐个大半月的多的是。
好不容易见这母女都睡了,林逸才敢走出这房门,贪狼,七杀,破军,遥遥相望,这可都是凶星!林逸这认星可不容易,只能说认得不多,且都是凶星多些。
林逸低头,轻踱步到大婶窗外,憋了半天倒是想揪出两句人话来,终究纠结了一番,学狗叫了两声,灰溜溜的纵身跃过矮墙。
过了会,房门打开,出一人,傻傻望着林逸消失地方,她泪眼朦胧,不知是何心情。
老妇却是未睡,站于心儿背后目光变幻莫测,目光煞有深意。
满院桃花跟着秋风落了下来。
二人怅然若失,一夜无话。
“思君,念君,忆君,望君珍重。”
突而几颗雨点大水滴落到地上,溅的点点湿润,这人儿是否还会记得那花期?还是忘了那花名?
入我相思门。
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尽。
早知如此绊人心。
还如当初莫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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