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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心若有念必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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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更新时间:2012-11-27

    不能耽误,势均力敌,若出现伤亡,那么败亡之势必不可挡,林逸手提长戟向大汉胸口刺去,未有任何讨巧,面对大开大合这般作战,进两丈,大汉身经百战,挥刀挡下林逸手中大戟,都是硬碰硬的主,讨巧一分便是在心理上认输了。

    刀、戟相撞,可以说二人心有灵犀,林逸心眼多,大汉性子直,这般反而成了默契,你来我往,各有千秋。

    劲力的较量,震起火星无数。

    大汉越打越是心惊,心神已然渐渐沉了下来,不去注意周遭情况,略显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真气略显空旷的小子,这单手戟,连续十多招,可谓招式极妙,姿势极稳,气势十足,力道上胜出自己有余,可当得千夫莫敌四字。当年自己天生便是力大,十多岁在山里蛮练,也得了百石之力,二十三岁开始练气,修的是硬气功那路数,《憾山劲》只算的普通功法,皆是猛浪若奔的招式,现今将遇不惑,老首领说过,我这若再练个几年,这江湖中能正面对敌的人少之又少。不知这小子现今多少岁。十五?稚嫩。十八?气势不像。二十?觉得有些大了,难道比自己天赋更好些?

    不服!

    大汉身材不小,速度倒是麻利的很,一击未成,心上却是给林逸震出心火,张嘴就想骂,这大汉也不是个善茬,打、杀、骂样样精通,比多年老兵痞子气还重一些,眼前此人气息甚弱,但半天也拿不下,林逸不给他丝毫张嘴的机会,见得烦闷,呱燥。

    林逸面无表情,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玄铁大戟在手中舞的呼呼作响,圆转如意,每进一步便压得大汉退一步,巨大长刀硬是被敲出几个凹槽,虽是硬打硬拼的理,这戟也要学那阴阳相济,世间横的人多的是,走那刚猛路子还需变通一番,万一遇到个鼻子还横的,不是白白送命,就跟运水一般,你横劈,斜劈,皆没有那画圈来的通畅一些。这戟也是颇为不凡,那刀身已然狼狈不堪,戟身上连个划痕都没留下。

    大戟借这一步踏来之力,在空中泛着冷光画出个半圆,传出刺耳风声,再度嗑向这大汉手中钢刀,大汉右手握刀,黏住大戟,刹那间猛然发力,势必想将这戟缠了出去,林逸死死握着,虎口蹦出鲜血,脚底板硬是被拉扯了几尺,好一股灼烫之感。

    大汉说不出话来,气息再涨,这纵横几十年哪是什么花架子,不留几手,怎么糊弄小弟,这老寨主死前的话就是那么受用,大汉一直想问那老头是否对自己也留了几手,老头哈哈大笑了几声,气绝身亡。他这年轻时候,练这功被人震了伤,死得早,也不足为奇,大汉本想揪着老头遗物瞧瞧,想想也就罢了,得人武功,得了家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凭他这身本事,手底下十来号人,去哪不能闯出片天地,哪里都不如山寨自在,官府奈何不得咱,也惹不起咱,火了活捉个那知府,给他点颜色瞧瞧,咱就偶尔抢几个娘们,讨点酒,哥几个对月唱山歌,好不舒畅,谁他娘的管那么多,这辈子能活什么样就什么样,甭提那有的没的大将军,兄弟们摇头不说,几天保准了不干。

    这大丈夫当扬名立万,还是要活的自在?

    大汉气息更胜,这一刀叫他娘的老牛回山。

    戟身朝侧,步法一沉,戟身颤抖,双脚震起千层灰。

    大汉惊异道:“不退?”

    林逸不答,扯嘴表示。

    大汉哈哈大笑,爽气,初生牛犊不怕虎,撞的老虎变死猪。此番他就是下杀手,也不会留手,摆明了,不死不休。

    见林逸硬气,大汉心里有些佩服,冷声道:“值得留个全尸。”

    林逸不屑道:“你印堂发黑,就是个死相,再且来试试。”本是一手握戟,眨眼间便得双手握戟,两人身距十步,这是略显多了,杀人何须十步?

    长戟下飘,犹如落叶崩落,这是看风景看出来的招式,说不得精妙。林逸钟情于剑,其他东西不见得想看其他招式,兵中之王,短长取中,用好用坏就是天壤之别,有人拿剑当杀人,有人拿剑被人杀,就是这理,戟对他来说便是简单数招,索性还懂得画圆,圆画的好了一样刚柔相济。

    大汉微怒,刀势圆滑,整个轨迹犹如万牛狂奔。

    没错,就是万牛狂奔,气势猛浪若奔。

    ............

    万千落叶,说轻便是轻,说重,岂能就值百斤,握一片握百片,天壤之别。

    手握处再向后二寸。

    两兵相撞,二人踉跄而退,林逸五步,大汉七步,单以巨力,林逸已然胜出数倍,若是真气,要看面色,大汉面色铁青,林逸口中渗血。

    林逸心中暗想,这要命勾当干不得,哪次不会未复便被拉去斗了个你死我活,赶牛也要让牛喘口气,这练功上急不得,打斗更是急不得,师傅老说林逸是少了那破立而后的勇气,林逸每次心里都嘀咕这扯淡,万一真破了,那就是完蛋,谁给你烤香喷喷的鹿腿。

    长戟八百斤有余,说出去谁能置信,立于身,挥斥方遒。

    未有停留,长戟再上,攻击一气呵成,专挑硬的地方砍,滴水穿石,你刺他胸口八百下,若是再刺,他定然以为是向胸口,万一不换地儿呢?

    人喜欢认死理。

    整整十八招,未止。

    大汉心中有些分神,惦记着一旁的阵势,虽说手上力气未弱,心若不在,徒有神,留的何用?

    陡然一个破绽,林逸本想挑枪而上,身形一紧,又是退了下来,胸口吐气一张一翕。

    大汉惊讶一番,冷笑道:“算你机灵,小子,你还有点意思,在你身上已然浪费太多时间,今儿既然斗到这份上,老子就掏些家底给你瞧瞧,知道什么是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话说欺负个娃娃不算本事。”

    林逸已然不是刚入这道儿的雏,在这染点墨就沾上一身黑的江湖,何事都要小心谨慎,草庙内的事是吃一堑长一智,谁那么笨一而再,再而三,露出破绽让你白打,这大汉也不见得是莽撞的蟊贼,跟自己打斗都是三步退,一步让,稳扎稳打,林逸的劲气算是骇人,单靠这一身劲力,能拼得眼前此人掏出家底,已算是幸事,见大汉手中力道提升,林逸心中有点坦然,从没想过说自己能以这身躯体打过眼前此人,那小时候偷看的武侠书中,小鱼吃大鱼都是骗人的,真气就那么点,想把人家给吞了,不是痴心妄想吗?

    兜内丹药?吃多了以后这身子也别想要了,至于老道锦囊,鬼知道真假。

    想自己一代少侠刚出江湖,便要给这小蟊贼给斩了?难不成现在就扔了武器逃跑?还来得及。

    开玩笑,输人不输面,杀人不过头点地,还有什么说来着,林逸忘了,去他娘的大仁大义。

    背后的朱文倒是见这大汉气机猛升,感觉却是有些不妙,想想这些年自己活得也不算亏,女人,儿子都有,现在也是一家团聚,曾心中纵使有一番峥嵘,现今也被打磨平了,反而自在道:“不行就逃吧,别硬撑了。”

    若是收买人心,碰到硬汉子定然为你肝脑涂地,至于林逸.......

    林逸轻轻撇头,嘴上血迹斑斑,露齿一笑道:“怎么,信不过我?”

    朱文反而在背后豪气一笑,紧了紧手中袖子,慢慢的按在双臂上,自嘲道:“我真跟那老道不认识,你若是一直觉得他是忽悠你,也就罢了。”

    林逸反而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带血丝的,一手摸了摸鼻子,轻声笑道:“别自作多情了,老道自作聪明,我林逸从不跟着常理走,该逃老子自会逃,师傅常说,学武要敢破立而后,就是这理,老子一会若是逃了,别想着带一家老小来看我,老子就怕这东西,真心话。”

    朱文拂袖,大叹道:“破立到明儿坟头上看草儿满山岗?”

    林逸哈哈大笑道:“那你留下几字遗言,给我听听。”

    朱文诧异,有些苦涩道:“丰原北面山上,有一处林子,林外直走三十步,有一处被十余块石头堆成的地,若是有口气,将我灰葬在那。”

    这招狠啊!

    林逸一听,心声默然道:“杀人会,烧尸不会。”

    朱文陡然大骂道:“我去你娘的不会。”

    林逸未答。

    这辈子最说不来的就是违心的话,他娘的比真心话都顺口,林逸此刻倒有些想喝酒,酒入愁肠,三分剑气,六分骚气,还有一分就是纯属放屁。

    至于林逸是否跑的掉,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逸算过,这离前方树林莫过于百步之距,入林,便无可惧,大概十三息足够,那大当家脚力需十八息,皆不是他能追上。

    大汉见二人说话也未动弹,说是观看,却是在暗中凝着股气,说着这厮就冒出头来了,气势不断提升,上半身暴增数十块横肉,把一身衣物震裂,碎布条条,露出铁般肌肉,身上伤口纵横交错,很是震惊。

    脚下嘶鸣不安,朱文双手紧握,哪怕马儿这般挣脱出去。

    林逸心中哟呵一声,这蟊贼身上倒是练就了这一身王霸之气,气势不弱,吓的了畜生,赶的跑牛。就知这硬气功练的不会就这么几式,功法强悍不说,走的是刚猛路子,练到最后刀枪不入也非难事,虽是挺符合林逸少侠心思,但是他还是看不上。

    一介莽夫,怎能跟他比,文韬武略,要的就是万人敌!

    一把长戟挑天下,可敢?

    反正他不敢,一人一口唾沫也得将他淹死。

    持戟,怒插入地面,换剑。

    正如大汉所料,这小子定然不是背个剑来伴花哨,气若真胜者,便会藏气而动,这般被人打,只能说你眼瞎。

    林逸单手托莫问,微闭眼,一记流云。

    沉云弥漫,剑意漫天,狂风大作,脚踏阙月,举剑迎面而扑,剑意出尘,一旁若是再出几个少女尖声惊叫,定是美妙绝伦。

    大汉双眼怒睁,大喝道:“不动如山。”

    见他用此招,其余人皆是望了过来,神色惊讶,怕是有些压箱底了,见着气息,不像藏拙。

    林逸意态悠闲,轻声笑道:“好一个不动如山。”轻点地面,脚步轻盈,在空中幻化出踏月二十二步,手中裹着曼妙剑意,恍若飞仙。

    这大汉是稳扎稳打的阵势,不动如山,还真能如上,硬憾甚难破得。

    大汉冷笑,气拔山河,一记羚羊挂角,却从这把大刀中使了出来,气态万千,气势呼啸成风。

    二人对一剑,大汉较慢,林逸破不得他身。

    林逸怒然直上,体内真气少了些契机,破不得,立于定,借这势,约莫着可破,七曜处微亮。很是难得。

    突而,惨叫一声,却是那举着枪的文严生,手臂本已被箭射伤,冷月无声,冷兵无情,长枪斜挑面前那人胸口,冷不丁被一旁一人砍中腰腹,后退不急,又被面前一人持刀穿胸而过,他未死绝,不等那人松气,他胸口抵刀,举手一抬,将枪刺入那人心口,二人同时倒地,无人前去救援。

    同伴,同伴,死的就是同伴,不死自己。

    这群蟊贼却是罕见,这波人皆是五阶左右气劲,这十多人出去,已然可以获得很大重视,再次落草为寇,也算是奇葩,这十余人配合很是巧妙,跟那是人斗得酣畅淋漓,有进有退。

    尘土漫天,激射在四周,扬起千层沙。

    四周兵戈缭乱,杀气纵横,这文严生身上却是有着一股凛冽的杀气,举枪立之之时就已是彪炳,这杀气只是在有那万万人战场上才养的出来。

    朱文惨然一笑,以人换人,这蟊贼却是侮辱了这名将军,这文严生也算个汉子,朱文从不做赔本买卖,文严生,曾是正六品昭武校尉,硬气的很,受不了官场中的鸟气,忿然辞官,一柄长枪退敌无数,四十二岁,两儿一女,家中老母尚在,若能活命,定然让他们富贵一生。

    大汉见此景,怒吼道:“十二。”

    又一人反手不敌,被一刀劈于项颈上,血溅三尺,目光诧异,反面向背后大夫人马车而倒。

    却是面对着这马车而倒!

    看清面容,林逸记得他唤作祝况,二十年烟波声下,这也是个潇洒人儿,那时候谁不想配个剑,将这天下,美人儿,一箩筐全收了,这人林逸不知旧里为何,只待朱文诉说。

    落了两人,众人身上皆是有负些伤,对方一十八人阵仗,已然不敌,只能看看阻挡。

    大汉将这火气撒在林逸身上,双眼赤红道:“十二他八岁上山,十五岁入了门,山上日子清苦,跟着我们走南闯北,这辈子就没过个安生日子,他就想娶个媳妇安安心心过一辈子,既然他死了,便要你们全数陪葬,老寨主捡了这群苦命人,传授武功,便是希望我们能活着,死了就要你填命。”

    林逸一叹,这世间就没有不苦命的人儿,黄天老子家也有本难念的经,读的好了在理,读的不好了,定要生些事端,你死了一个,我们这边倒是死了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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