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内你能够出这试炼场,否则你是必死无疑,至于你死了之后,你这储物腰带也就归我了…呃…貌似这试炼场开启之期是一个月,现在也才过了三分一。嗯!你看我对你还是相当公平的,至少你为自己争取到了机会。”
说着,药老珍而重之的拨开水晶瓶的盖子,顿时香气满殿、香飘四溢,闻之让人倍感神清气爽,这哪有一点毒药的样子。药老将之准确无比的往吴智修口中倒去,霎时清香之气更甚。尽管吴智修尽力的瞥过脸去、闭紧了嘴巴,仍然躲之不过。
“甜润滑口…嗯…不错吧?这玩意儿我还真沒尝过…想來口感还是不错的吧?本药师可不像我的那些同行,将个毒药都制的腥臭难闻,明摆着告诉人,这是毒药…你们说这得有多蠢啊!虽说毒药就是用來害人的,但是能够让人心生欢愉、死于莫名,岂不是说明本药师高明的多?”
十日茯心液的效果果然立竿见影,吴智修脸色一白,软弱无力的他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气,双手猛地扶住了胸口,全身痉挛地蜷缩起來,凄厉的惨嚎起來,还不时的锤着自己的心口,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脏锤出來似的。
“放心吧!忍过这一阵就行了…不过是每日三次发作,持续一刻钟罢了,相信经历几次也就不那么难熬了,十日之后…你也就解脱了。”药老满不在乎,也不管痛苦之中的吴智修听不听得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着,他脸上荡漾起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那是发自心中的欢欣雀跃。
此时,在场之人莫不生出了寒意,这是个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兼且丧心病狂的人,他阴险而又虚伪,当**还要立贞节牌坊,绝对是个不好对付的人。他们躺倒在地无能为力,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绝望的等待屠刀的降临。
散修们早已哀嚎着求饶起來,他们后悔、他们绝望,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们奉之为尊的药老会是此等丧心病狂之人。
哪怕是自问坏到骨子里、自号谋戮双害的傅海听、祖伍两人也不得不自愧不如,两人私底下杀人放火、奸淫辱略,也不过是‘一刀切’、直來直去,哪里像他这般以此为乐了。
药老站直了身体,眼睛再次眯了起來,跨步三百六十度旋转,将偏殿里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和着一起來的散修表现得如他所料一般,仿佛死了爹妈一样凄厉的惨嚎着、哀求着,见此他不屑的撇了撇嘴,倒是傅海听、祖伍两人阴沉着脸,他们平静的可怕,似乎根本就不曾畏惧过,吴智修的两名护卫灰白着神色,空洞的眼光,这是绝望的变现、也是解脱的表现,而陈辰、李魅倩两人脸露恨色,就像潜伏的恶狼,或许下一刻就会扑上來将猎物撕碎,可这并不现实。药老巡视着他的战绩、他的战利品,看着这别样的表现、别样的态度,这些更能吸引他的注意,更能令他兴奋。
哀嚎、求饶的散修们怎么也沒有想到,就是因为他们的噪音、他们的懦弱、胆怯、哀求,反而使他们先行遭殃了。
药老厌恶的看着散修们,他的手上再次出现了一个水晶瓶,是先前那一个水晶瓶的三倍大,隐约间可以看出瓶中装有半满的黑色液体,显得颇为神秘。
药老哈哈的大笑着,拨开瓶盖,一股馨香的气味出现了,不是特别的浓郁,看着黑色的液体,让人想到了世俗间加了香的松墨。难道真是墨水?拿墨水出來做什么?莫不成要让人签字画押不成?他要來个绑架勒索,这未免也太扯了?
药老沒有解释‘墨水’是什么东西、有何用处,但可以确定是毒药无疑,因为他逐个地把墨水灌进了那些个哀嚎、求饶的散修嘴里。一进嘴里,散修们便神情呆滞起來仿佛失魂落魄了一般。
“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特殊礼物了…嗯,相信你们会为此欢欣鼓舞的,因为你们已经解脱,不像他们还要受尽痛苦…”
药老带着笑容,满意的看着神情呆滞的散修们,那是画家完成杰作时才会出现的眼神,紧接着得意的转过头,目光正好触到了某个人的视线。
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一点也不畏惧、不妥协,那是陈辰的眼睛。
他与陈辰对视了一番,陈辰依然沒有要退却的意思,见此,他嘴角勾了起來,很温柔、很友善,而他的眼中却是露出了狡黠的意味,仿佛在说:“行,下一个就你了。”
药老面带微笑的冲着陈辰走了过去,双手兴奋的搓了搓…他兴致勃勃的眯了眯眼睛。
“陈家四少?很熟悉的名号…我好似听说过你,你与那王思语定了亲事,与你身后的妖女是情侣关系?而那吴家的少爷却跟王思语不清不楚…嗯!很有意思的关系?”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