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一样激发金斩刀的大半威能,可这金斩刀毕竟是下品灵器,沒想到就这样被轻松轰偏了,而对方更是毫发无损。
“呵呵!知道什么叫做绝对的力量了吧!好好的为什么要玩那些阴谋诡计呢?你脑袋再好使,经得起我一拳轰击吗?真是无知的小子!”
陈辰无言,无话可说,因为对方说的,不全对也不全错,而自己呢,要做的只有,勇敢面对,有错改错,循环进步,去磨砺、去争取,再也不能得过且过了。回想过往今來,这三四年间,自己根本就是被牵着鼻子走、为形式所逼,自己哪一次真正做主过,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总是牵引着自己前进,尽管为此自己以无以伦比的态势强大着,可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扪心自问,这样的自己有自我吗?想要什么?自己的路看似艰险,可每每总是有惊无险、遇难呈祥,可这样的路却是太过平坦了,得來也太过简单,难免的,在种种因素的作用下,陈辰不禁生出了懈怠、慵懒之心。
因为,陈辰总有一种自己是提线木偶的感觉,那掌控肢体行动的丝线掌握在别人手里,那么是否自己的性命也一样掌握在别人手里,要生要死,全在他人一念之间,这样的感觉,太令人崩溃了。
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疑问,还有太多的猜测!陈辰想到了通天冥器,这件不知不觉间出现在他体内的无上冥器,陈辰可以很确定的说,自己之所以能够从废材转变到天才妖孽,就是托这件冥器的造化。其间有太多的巧合,巧合到理所当然、明了简单。
幸运儿,还是傀儡?陈辰实在不喜欢这种被人操纵的感觉,哪怕真的是为了他好,可是陈辰觉得,自己的命运应该自己做主,自己决定。
可是,陈辰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一点却是不用揣测,从小到大,他那般努力、忍受众人的鄙夷,为了什么,不正是为了强大起來,为了扬眉吐气吗?或许,陈辰有一颗强者之心,可他却沒有强者的心态,那些潜藏在他心灵深处的秘密正有待他去挖掘,那是一种不甘人后、一种高高在上,是天生的!
是该自己跨出那一步的时候了,从今往后,自己决不再沉默下去...
硬轰偏陈辰的金斩刀,赤手空拳的大汉动了动嘴皮子,好好的教训了陈辰一顿,过了一把嘴瘾。古怪的是,口口声声说不会留手的两人,却是沒有真正动杀手,言不由衷的他们苦着一张脸,就像是两袋沙包,等待着陈辰新的一轮攻击,只守不攻,全然一副撒气包的架势。
“嗯!你们不是说不会留手吗?怎么不动手了!”陈辰彻底糊涂了。
“你不攻击我们,我们怎么出手,如果传出去了,说我们欺负小孩子,那岂不是丢人透顶!”
“是啊是啊,你赶紧攻击吧!这样我们才能够对你出手!”
两面炼狱族大汉脸色更加难看了,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气的差点跳脚,可又不得不找借口,最终为他们的行为做了这样的解释。
“可是,我刚才已经攻击了...”陈辰道。
“那...那个不算...你再來!”
“嗯!你们这是指点我吗?既如此,小心被我劈死?”
陈辰发起狠來,加足了力气,动用了体内的力量,激发了金斩刀大半的威势,向两人砍去。如此,两人不敢硬接,可还是轻松的避过了,在战斗经验上陈辰却是比不上两人,两人在配合上更是默契非常。如此,两次三番,陈辰攻,两名炼狱族大汉守,攻守双方根本就不再一个档次上。
什么傲气!什么憋屈?什么挣扎?什么抗击、争取?自由!自己做主?对现在的陈辰來说,还很遥远、很遥远。
只守不攻?
停下动作,眯起眼道,陈辰心里暗暗思考,仙阳老祖是怎么做到的,仅仅只是用神识压迫,是不可能令这两人这样做的!莫非是投鼠忌器?
“你们就这样屈服了吗?你们炼狱一族的荣耀哪去了呢?”陈辰问道,口气无比轻蔑,对着两人,脸上更是荡漾起不屑的微笑,让两人见了绝对会生出深深的屈辱感。
“小子...你...”两名大汉气的身躯颤抖,可想到了关键处,又生生忍住了。
“小子...继续...”
“这样的战斗,还算是战斗吗?这样的战斗还有意义吗?指点?这样也算是指点吗?”陈辰一动不动,苦笑着道:“他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你们这么怕他?”
“继续...攻击!”大汉憋屈的吼道。
“我说了,这样的攻击沒有意义?你们当我是耍猴的吗?”陈辰冷着脸道:“说,为什么你们突然失去了血性,为什么甘愿沉沦,你们的灵魂呢?”
两名炼狱族大汉沉默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