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向朱干。
这才是顶级的刺客,枪在他们的面前根本无用,毕竟使用枪的也是人,而这些人往往反应力不如他们。
这一刻,朱干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只索命勾魂的大手,而他的心也如坠冰窖,自己就这样完了吗?
王承恩当然不敢让刺客伤到朱干分毫,他本以为这刺客会顾惜眼前这大汉的xing命,没想到这刺客心如磐石,没有一丝的改变,他不得转身,如兔子蹬鹰,身子后退腾空,双脚蹬向黑罗刹。
黑罗刹没想到这老不死的居然敢使出这么危险的一招,兔子蹬鹰,那是兔子明知必死之下的狠命一搏,要么一脚将飞鹰踢残,要么被飞鹰的利爪抓住,成为盘中餐。
这老不死的到底是太过自信,还是不得不xing此险招,但黑罗刹确实没有料到,肩膀上中招了,那凶狠的力道,直接将她踹出十几丈远,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那巨大的力量给震散了。
冷面奴一见自己的主子受伤,丢开正在同他周旋的朱干,快速的想要绕过王承恩,去查看自己黑罗刹的伤势。
王承恩的手一落地,抠了一把混合着雨水的泥土撒向冷面奴,冷面奴下意识的伸手去挡眼睛,随即知道要糟糕,王承恩的身子弹起,一掌击在冷面奴的胸膛上,那庞大的身躯跌出几丈远,生死不知。
这些打斗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完成罢了,朱干蓑衣下握着燧石枪的手都有些颤抖,这下一回神,才发觉自己的手心湿腻腻的,随即大喝道:“都不要靠近,给我jing戒起来。”
回想着先前的一幕,才发现原来自己在这些真正的高手手下,脆弱得就跟一初生的婴儿一般,他可不想自己的手下贸然上前,做无畏的牺牲。
“少爷,不要上前,老奴过去就好。”王承恩见朱干想要靠近,连忙阻止。
咻!不知从何处shè来一只长箭,直奔朱干而去,王承恩赶忙回转,用手抓住了箭头发黑的长箭,而那地上的女刺客忽然站了起来,想要去救援那身体庞大的大汉,却被红衣军结好的方阵逼迫,不得不后退。
此时她已经被雨水淋湿了,白sè的衣裳贴在她的身上,显露出了她那妙曼玲珑的躯体,却看不到要紧的地方,一头长发也披散下来,湿漉漉的搭在身后,让她看起来就恍若是雨打的梨花,别样楚楚可怜。
不过她的神情却很冷,是那种冷到骨子里的冰寒,看人一眼,让人仿佛置身于千年冰山之上,放声说道:“好好待我冷哥,只要他损伤了一根毫毛,下辈子你都不会安宁。”
朱干剑眉一仰,笑着戏谑的说道:“你这娘们不好好的在家待着相夫教子,跑来瞎咧咧什么,小心被我抓到,拔光你的衣服。”
未等黑罗刹生气,朱干的笑脸忽然一敛,冷声说道:“放箭!shè死她。”
只见着锐士营那二十多人手中的连弩,快速的shè出铁箭,密密麻麻的铁箭穿过雨层,shè向黑罗刹。
她没想到这家伙说变脸就变脸,她也确实被朱干的话激怒了,有些分神,忽然shè来的铁箭让她无处可躲,只能不顾形象的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沾染着泥土滚到了一边,未见她如何动作,就已经合身站了起来,贴着墙面越上了一旁的民屋。
铁箭跟随而至,厚重的雨幕看不清楚她到底受伤没有,只传来了一声她那冷入心扉的威胁。
朱干上前上前查探,发现了一滩血迹,很快就被雨水冲刷掉了,也不知是被王承恩打得吐血,还是被弓箭shè伤了,但可以确定这女人是个大威胁,绝不能趁她养好伤之后,再回来报复。
当即吩咐手下人全城戒严,封锁四门,大肆搜捕,只要惹到了自己,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
不过看着正在拿着弓箭发呆的王承恩,却让朱干心底蓦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已经见识了他的武艺,能令他发呆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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