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还在外面?”,又看了袁子英一眼,说道:“是袁子英同学吗?走,上我家来坐坐啊,我先进去了,你们快点上来!”,说着,开着车子缓缓驶入校门,一溜烟的去了。
袁子英郁闷地道:“我其实真的很不想去校长家里!”
林冲抿嘴一笑,拍了拍袁子英的后背,说道:“我爸爸都发话了,你要是敢不听的话,小心他给你小鞋穿!快走吧!”
林校长家住在二楼,房子也很宽敞,有一百四十多平的样子,家中收拾得很是整齐干净,墙壁上挂着一张苍松落日图,袁子英注意到这副国画的落款竟然是林文正,标示的时间是癸未年八月望自提。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林校长还是名丹青高手啊!林冲让袁子英坐下,这时候林文正开门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衣,笑着招呼道:“子英来了!冲儿,还不快去道茶!”
林冲哎了一声,跑过去沏了两杯茶,递给袁子英和林文正一人一杯,自己坐在林文正的身边,笑嘻嘻的看着神情窘迫的袁子英。
袁子英叫了一声林校长好。
正文正笑呵呵的摆摆手,说道:“在家里就不要这样称呼我了,你跟冲儿年纪差不多大,叫我林伯伯吧!”,说到这里,突然捂着腰轻轻扭了扭,眉头也轻轻的拧了起来。
林冲忙站起身来,说道:“爸爸你腰病又犯了?我来给你揉揉!”
林文正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人老了,身子骨也是越来越不行了!”
林冲轻轻的揉捏着林文正的肩膀,一脸骄傲地对袁子英说道:“子英,你不知道吧?我爸爸以前当过兵,打过仗,腰上这伤啊,也是为了救战友才落下的病根!”
袁子英点点头,看着林文正的腰部,说道:“林伯伯,让我来帮你看一下!”,又对林冲道:“你们家里有银针没有?我来给林伯伯做下针炙!”
林文正笑道:“怎么?子英你还懂得医术啊?那你来帮我瞧瞧!二十几年的老毛病了,坐久了,这腰就疼得不行!”
林冲道:“银针没有,缝衣针行不行?”
袁子英道:“也可以!”
走过去让林文正将睡衣揪开一些趴在沙发上,见他腰间有一块黑色的指头大小呈棱形的伤痕,不禁吃惊道:“林伯伯,你这是被军刺伤到了腰椎,导致经脉不畅,因此只要坐两三个小时,这里就会钻心的疼!”
林文正心说好小子,眼力很高明嘛!这伤正是在老山前钱狙击越军的时候,被越军的三棱军刺刺了一刀,才落下的病根!
林冲取来一枚缝衣针交给袁子英,袁子英轻轻在伤处揉捏几下,便用针的在周围的穴位上各刺了一针。林冲好奇的看着袁子英的动作,嘶了几声,说道:“这得多疼啊!子英你轻点!”
袁子英摇摇头,伸出手指在林文正的背脊上弹拔了起来。林冲感觉他像是在弹棉花一样,觉得有趣,不禁哧的一声笑了起来。
袁子英收回针,笑着说道:“林伯伯,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林文正坐正身子,左右晃了晃,突然惊咦一声,说道:“神了!一点都不痛了!”
袁子英微微一笑,说道:“刚才那几针,将堵塞经脉的淤血活动了一下,以后林伯伯每天起床来坚持做半个小时的扭腰运动,一周之后,保你腰疼的毛病永不再犯!”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