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男的另外两个同伴格挡,阻止周时尧行凶。
“夸大沈北渊,拿他吓唬我,拐着弯说老子不如人,你这张嘴没必要留了!”周时尧喘着粗气痛骂。
敢拿沈北渊吓唬他。
不知道男人最痛恨被比较吗?
不对,是明知男人忌讳被比较,还拿沈北渊出来压制他。
沈北渊是谁啊?破落户沈家的落魄子而已,一个在帝都销户了的倒霉鬼。
帝都坊间都传沈北渊死了。
酒桌上时常有人拿他的死亡事迹当笑料下酒呢。
而他周时尧又是谁?他是英雄的后代,出生即是天之骄子。
他在周家当长孙,继承周家产业。
他在帝北是第一豪门薄氏的上上客。
当今薄氏继承人薄骁都要对他敬重三分。
因为薄氏祖辈曾许下诺言——永远守护周家。
他身内身外都是势力,他才是名声在外、纵横天南地北的大佬。
他是天上的神,沈北渊是地上的鬼。
说什么沈北渊惹不起。
“听着……老子的小拇指比沈北渊的腰杆粗!”周时尧抡起大拳头,怒视头套男。
“在我面前,沈北渊不值一提。”
头套男三人组摇摇头,各自叹口气。
“周老板,麻烦安排人把尾款打给我们,告辞了。”带头的头套男鞠个躬,三人组猫着腰退了出去。
“周总,要不要?”周时尧的保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看头套男三人组的样子,非常怕沈北渊。
放走他们,后患无穷。
周时尧嗤鼻冷笑,“沈家老小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
他鄙视的目光扫向沈心悦。
沈心悦当初为了十万块演死人,躺一天冰棺,不怕沾染晦气,可以说穷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沈心悦还为了挣二十万去山区给暴发户演出,差点被酒席上的男人们规则了,也差点……冻死在杨家山。
沈心悦视钱如命。
她拼死拼活工作,原因就是有个不中用的哥哥。
头套男不了解沈家的前世今生,把沈北渊说得多么强大。
他可不一样,他是看着沈心悦走过来的。
他知道真实的沈家是什么鬼样子。
周时尧毫不在意头套男走人,他拍了拍袖子,“哼!我还巴不得沈老二杀过来,据说他是退役特种兵,我正好逮个硬点的练练。”
平时拿保镖练拳像打肉包子似的,一点不好用。
沈北渊要是真有出息……
周时尧瞟一眼沈心悦。
“那……这一次干得值。”
“解开她!”周时尧一声令下。
随行的保镖拿刀割绑沈心悦的绳索。
绳子松开,沈心悦手疼腿发麻,她坐不稳了,纤瘦的身体下滑,滚到水泥地上侧躺着。
“让我仔细瞧瞧,究竟是何等国色天香,勾得住薄骁……”周时尧蹲下身。
猛地捏住沈心悦的下巴。
下巴骨一咬,强行把沈心悦的脸扳正。
“别碰我……”沈心悦闻到周时尧身上的烟味,她想吐。
“哼!别碰你?贱成这样,都给薄骁睡了,还装什么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