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周唯起床的时候,我也起来了。趁她洗漱,我跑到阳台上一瞧,弥弥漫漫,江面上起雾了。
临江多雾,诚不我欺。大雾笼罩下的安静古镇,别有趣味。
在他们三人回来之前,我们是自由活动的。我打算一个人随便走走逛逛,便带着轻松的心情出发了。
我先去吃了一碗当地的特色牛肉粉,吃完后感觉很难消化,便一边走一边消消食。又把昨天逛街时相中的一根珠钗收入囊中——昨天实在不好意思在朗飒面前买。
正当我把玩着珠钗,沿街走向祝圣桥时,在桥头的那棵大梧桐树下,却意外遇到了萧西奔,鬼知道他从哪儿窜出来的呢。
一问,他说他坐着公交车瞎转悠,没想到公交车是绕圈的。
如此,我们结伴而行。
萧西奔看着我手中把玩着珠钗,不禁笑着说:“你这小娘子的做派,还是挺足的,要我帮忙戴上吗?”
“真讨厌,谁是小娘子……”这个专门调戏良家女子的家伙,我气呼呼地把珠钗塞进了包包里。
“别介啊!这位姑娘,姑娘……”
走到祝圣桥,就在昨天在铜像合影的地方,有一条中华田园犬——土狗正优雅地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懒懒的,闲闲的,不理世上纷扰,不顾车水马龙。
萧西奔不禁趣致地往地上一蹲,和狗狗并成一排,并要我给他和狗狗拍一张合影。
我刚拿起手机,狗狗就好像嫌弃他似的,迅速站起来,摇摇尾巴,走了。我眼疾手快,抓拍到一张嫌弃照,而这一场景让我一直持续笑了好几分钟。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笑啦……”他用广东腔说道。
“谁让你之前说我是小娘子的?我还就笑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报复的。”
“还用说!”
“真是女子难养!”
我不想再和他辩下去,岔开了话题。
“对了,你怎么会说粤语的?”昨晚大家的关注点都在朗飒身上,现在听他继续用广东腔说话,我疑惑地问道。
“很简单,我小学也在深圳念的,和同学交流中学了几句。”
“难怪你和朗飒这么要好,原来是有共同的经历。”我讶然说道。
“算是吧,不过我只上到小学就回去了。朗飒是高中才回原籍的。”
走到河对岸,万寿宫的小门外面,仍然有不少老人在摄影。
从这个地方回望过去,祝圣桥还是很美丽的,远处是山,近处是水,纵然薄雾冥冥,桥身婉然而立,与夕阳斜照下的清朗有神相比,各有各有的美。
我却冷不丁地发现河里有一条小水蛇在游。
我不禁失声道:“天呀,有条水蛇!”
萧西奔也探头一看,说:“这条小蛇还游得挺得意的嘛!喂,你需不需要有人陪你游啊?”
他还是用广东腔冲着那条水蛇喊。
“喂难道你想跳下去?”我惊讶地看着他。
“当然不系我啦。是你呀……”说着他抬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似乎要把我推下去。
我惊恐万分,大叫了一声,跳离了护栏。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说:“看你还敢笑话我!”说罢趾高气扬地走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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