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这直接触动了苗朴的危险直觉,再看这姓张的已经身形如电的射向墙壁的某处,此刻苗朴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这姓张的无论要做什么,都一定没啥好事。
苗朴急急的闪动身形去阻止,哪知道这姓张的远比看起来要强大的多,瞬间提速接近墙体,吐气开声“嚯!”一掌拍在墙体的一处地方,这一掌力道颇为可观“轰!”的一声把一面墙都震塌了一大片,紧接着“嘎啦,嘎啦……轰隆”一阵金属绞盘的刺耳噪音后随之而来的是轰然巨响和整间房的剧烈抖动。那被破开的半堵墙被下落的厚厚铁板严严实实的堵上了。
至此苗朴大概明白了一件事儿,那就是这个用于接待他的房间应该是个特殊的牢笼吧。
张国华启动的机关应该属于那种一次性的设置,在启动的瞬间这房间便彻底变成了一个阴毒的陷阱,而且根本无法逆向操作。
这陷阱说白了简单的很,就是真材实料的钢板,那表面布满铁锈般滑腻苔藓的墙体内部是厚厚的钢板,至于这操蛋的房间是后来人们设计的还是以前公安局用来关犯人的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别说苗朴现在受病毒影响身体各方面机能有所衰退,就算是健康全盛时,也未必能破开这牢笼,当然也许野性爆发时可以做到,但是苗朴暂时可不想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去测试这牢笼的强度。
好在,那张国华是和苗朴在一起的,在苗朴的概念里这算是诸多操蛋中的一点好事儿吧,有这姓张的在不怕他们不来接应,大不了到时候一路杀将出去就好了。
瞬间想通这些关节的苗朴反倒不像突变发生时那么急了,同时也很好奇这姓张的究竟是怎么瞒过自己的,为什么在他的身上苗朴感觉不到觉醒者的气息。
苗朴可以十分确定这姓张的不是普通人,但是感觉上他又不是单纯的觉醒者,那感觉很怪。貌似这姓张的肉体机能很强大,甚至并不比自己差,应该是很特殊的一类觉醒者吧,但从速度就可以判断的出来,没有强悍的肉体是无法完成这一系列的操作的。尽管此刻苗朴仍然坚信放手一搏他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启动个机关什么的还是够用了。
在机关启动的过程平息后便从这房间的顶部顺着墙体哗哗啦啦的开始流淌恶臭的污水,这大概也是这机关的一部分吧,只是苗朴很惊讶,难道这姓张的要给自己陪葬?
想是如此想,苗朴已经冷静了下来,这时候久经生死的收获便体现出来了,那份淡定从容是烙印在骨肉深处的,不是谁想表演就能表演的。
苗朴忽然冲着张国华轻轻一笑:“张先生真是好手段啊,姜还是老的辣!”
那张国华整了整形容,又恢复到了那个虚弱但却气质不凡的中年人,看起来他心情很是不错,侃侃而谈的说:“自打这机关完全设置好还是第一次接待客人,看起来效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