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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 回不来(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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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提出来嘛,就不上台面的说。整得大家都拿我们另眼相看,就不是个书记的样样儿了。”李洪波说。

    “唉,各位,我不善于表达,但,我在上班前,还是在村上跳了几年,农村工作我还是熟悉,可就是觉得我好歁,每次下村做工作回来,都拿我说事儿。久而久之,我就成了罗汉乡能力最差的那个人了。我看不等三年,我得滚蛋。”黄兴佳心里也不平。

    “其实还不是看我们招聘干部签的是合同,吃的是农村粮,生产队里还有包产地。那些顶班的,学校分来的,转业回来的,他敢说哪个?他们哪个不比我们做得少?我们又有哪件工作比他们做得差?”陶光知说。

    “农门啊,不好跳。农字啊,多沧桑,努力吧。”山椿说。

    “算了,不说了,高兴起来。”蒋毅招呼大家。

    “那天在黄莲,山椿的一顿酒,开席三层意思,就说的是我们青年人要激情,要飞扬。我们今天也提一杯,为我们生在这个伟大的转折时代,为我们的人生还会有很多不确定的多姿多彩,干杯。”蒋毅开了席。

    “我们生在转折时代,我明白。我们的人生有不确定的多姿多彩怎么说?”大家喝了酒,刘素英问。

    “因为转折,我们的人生才会多姿多彩。也因为转折,我们的多姿多彩会有不确定性。”蒋毅对话到有些道理。

    “哦,是这么回事。”刘素英明白了。

    “我也敬大家一杯吧。大家为建设我的家乡,来到这里。辛苦了。”山椿提了一杯酒。

    “那里那里  ,我们敬山椿,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大家一起喝了。

    “我啥榜样哦,也苦闷着呢。”山椿说。

    “我看我们今天一不要谈工作,二不要说泄气话,三不要提糟心事,就一个喝酒,但不醉。”吴卉的天性觉得老说工作没趣。

    “这个好,但,光喝酒也闷,不如来行酒令吧。”蒋毅提议。

    “好。”大家附议。

    “怎么行?”李洪波问。

    “这样,说诗。这是春天,无论自己写的,即兴而发的,还是书上有的,只要是写春的就行。如果说不出或说出的与春无关,就罚酒一杯。”蒋毅说了规则。

    “这个不好,我怕是杯杯喝哦。”黄兴佳觉得自己不善长说诗填词。

    “杯杯喝,当然是用杯杯喝。”吴卉玩笑。

    “谁来开头?”吴卉问。

    “山椿吧。”蒋毅说。

    “不行,行酒令,先说的占便宜,山椿的语文最好,让他说最后。”刘素英反地。

    “那我开头。”吴卉争抢第一。

    “好。”大家拍手。

    “枝散花落风带寒,冰融随溪去无痕。”吴卉来了一句。

    “高手。”山椿心里说。

    “好。”大家高喊。

    “一叶初上秃枝俏,落瑛飘飞染红尘。”蒋毅来了一句。

    “好一个初椿气息。”山椿心道。

    “红尘飘落寒冰散,枝头一花俏江南。”陶光知也不甘落后。

    “一轮辉芒霞满天,江月冰轮去无痕。”刘素英思考良久,呤出一句。

    “鸡鸣三声柴门开,农人枕月插秧忙。”好一个农人枕月插秧忙,李洪波也不弱。

    “我整不出这些文化人的东西,我喝一杯。”黄兴佳端着杯子一口干了。

    “哈哈哈,不错,高手。我只有喝酒的份。”山椿由衷地赞叹,伸手去端酒。

    “不行。”吴卉伸手打开山椿的手。

    “山椿,你不来一句是脱不了手的。”蒋毅说。

    “我投降还不行吗?你们的诗这么好,我无话可说。”山椿真心话。

    “不行,必须整一首。”吴卉抓着山椿的手,不让他端酒杯。

    “好吧,我就胡诌几句。听着不顺耳不许罚啊。”山椿投降。

    “行,你胡说吧。”吴卉放开山椿。

    “好,给你们来一首。”山椿站起来看着天空,看着山色,看着那河水,看着那流沙,看着可爱的故乡。

    “风清飘繁花,

    辉芒投孤影。

    月色如苍面,

    寒室煮香茗。

    远山笼愁色,

    近水绕凄香。

    杜鹃啼长夜,

    卷帘伤暮春。”

    “哈哈,好诗。”一群人爽朗地笑着,感染着一店,一街,一乡,一春色。

    “山君在哪边如何?”晚饭后,妈妈问山椿。

    “不是太好,累。”山椿说。

    “开个面坊有好累?”妈妈说,相对于农村的活儿,开面坊会有多累呢。

    “如果两人开个面坊应该不累,可是君姐一个人干那么多活儿就累了哈。”山椿看着妈妈。

    “一个人干?她男人呢。”妈妈不解。

    “打牌,成天打牌。”山椿有些愤懑。

    “我也听说那个覃四娃是个老打牌的。”山川说。

    “那就恼火了。”妈妈悠悠地说。

    “没事儿,我昨天教训了下他,应该会改了。”山椿想着昨天的事儿,自己的话应该有效果吧。

    “你教训他?你打得赢他?”妈妈一边问一边拉过山椿看,不会被打坏了吧。

    “没事儿,妈妈,我也不小了哈,也是一米七多的个子了。”山椿说。

    “瘦得一根竹竿子,有力气吗?”妈妈看着山椿瘦薄的身子。

    “再说教训人也不一定非要打架要力气呀。”山椿知道农村里一般教训人,都是信俸黄荆棍子出好人的,所以妈妈理解差了。

    “那用什么?”山川问。

    “用脑壳,用嘴巴。”山椿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脑袋。

    “他能听你的?”妈妈不太相信。

    “应该会吧。”山椿心里有十成把握,这次的教训是有效果的,但没有说出来。

    山椿坐着蒋毅的自行车来到观音乡已经十点了。张竹和兰英、王同让在等着他们。

    “你们没放假?”山椿问。

    “我们放完了哟。”张竹回答。

    “哦,这边几个乡的季节要早十天半月吧。”山椿想起黄莲乡还正在农忙。

    “王廷梅有消息没有?”大家寒喧过后,张竹悄悄问山椿。

    “没有哦。这几天没见着她,回去后去看看。”山椿理解张竹的心情。

    “不急,不急。”张竹心口不一。

    “不急,你还问?”山椿听张竹心不对口。

    “嘿嘿。”张竹干笑两声。

    “我说,你身边的兰英有感觉吗?”山椿说。

    这兰英长相比不了王廷梅,可再怎么也考上了干部,从农门里跨出了半只脚了吧。

    “人家,眼光高”。张竹看样子是追而不得。

    “有情况?”山椿问。

    “好象是区委哪个领导的儿子看上了,有人在给她说合。”张竹说。

    “她答应了?”山椿问。

    “不知道。”张竹说。

    中午,观音乡陈书记陈世昌也被张竹请来了,一起吃饭。有了陈书记在场,大家吃饭稳重多了,没有跳,没有闹,规规矩矩的吃着。

    “来,年轻人,我敬大家一杯,年轻真好。”陈书记提了第一杯酒。

    “我们敬陈书记。”大家一直站起来。

    “哦,敬我,我看你们是要罚我老头子吧。”陈书记连忙站起来。

    “我们是诚心诚意敬书记哈。”张竹笑着说。

    “哦,敬我,就坐着喝嘛。一群年轻人站着我倍感压力哦。还有,我本来坐着,却把我弄来站起,不是罚是什么?”陈书记一本正经的说,大家一阵大笑,这严肃的气氛打破了,一下活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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