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儿子们啊!怎就扔在那里啊,猫!猫把你儿子叼走了──”陆洐之:“”乔可南隔天上班,脖子上贴了一块很大的胶布。昨天被陆洐之撕咬的地方,果然瘀青了。遭人狠力拉扯的乳头也红肿得厉害,穿背心的时候都会“嘶嘶~”地抽疼。于是乔可南在上头贴了一块ok绷有点蠢,但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他早上一进办公室,就被人用暧昧眼光看待,尤其是丁丁。“哗~女朋友很热情哦?”乔可南尴尬地笑笑。
“被虫咬的。”“少来~老梗!”丁丁毫不留情地吐嘈:“分明是个牙印,那虫长人脸啊?”“”乔可南心里恨恨把人骂上千遍万遍,刚巧陆洐之从他们身旁经过。
“哦,什么样的虫?”乔可南咬牙切齿。
“一只混蛋又变态的虫!”陆洐之眸光一闪,没多说什么,倒是嘴角勾了勾,进办公室去了。丁丁眼睛一亮。
“哇,我第一次看陆律师笑耶。”乔可南:“”那叫笑?摆明就是“你给我等著”果然当晚就受到“教训”了──他再度被陆律师按在那张坚固的桌子上嗯啊地捅,胸前的ok绷被扯掉,而且陆洐之还打他屁股!乔可南委屈得要死:“你就是虫!混蛋又变态”
“哦?”“又大又粗的虫嗯啊那里好棒”“嗯哼。”“哥求你”唉!
“我我们再约法三章。”完事后,乔可南喘着粗息道。陆洐之挑眉,射完后的畅快令他很有耐心,愿意倾听。
“以后不要在办公室里做。”清理很麻烦,而且他每次看到陆洐之的桌子都会胡思乱想,这对他往后的工作效率实在大打折扣。陆洐之忖了下,同意了。
“去tel吧,就上次那间。”“欸──”乔可南表情不大乐意。
“别间行不行?”陆洐之:“为什么?”乔可南:“那间太贵了。”按陆洐之的性欲周期,他们至少一周得去一次,就算三七分,也是不小的一笔支出。
人家陆洐之是大律师,case多到接不完,他则是个实习中的小菜鸟,两人的收入自然不在一个水平上。陆洐之自然也明白这点。他原想说由他负担就行,但按乔可南的性格,明显不会同意,这就是只不服输的犊子。他笑了笑,决定“体贴”地配合对方:“说说你的预算?”乔可南想了想:“一千六。”陆洐之:“乘以二?”乔可南摇摇头:“不,除以二。”陆洐之无言以对。
八百叹了口气,陆洐之拉开抽屉,从里头掏出一样物事来。
“拿去。”乔可南:“?”他接过,是一张卡片,附带一把钥匙。陆洐之:“去我家吧。”虽然在办公室啊暗巷里做很刺激,但若一个不好,他们就得去更刺激的地方了──ex:看守所。
乔可南瞬时瞪大眼,感觉手里的东西一下子变得沉重烫手。
“喂,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他怕陆洐之误会他是用这种方式,特意拉近两人关系。陆洐之叹气:“我知道。”换做别人他可能会顾虑一下,不过乔可南这小子完全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
“我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只你一个人能来。”
“哦。”听到这儿,乔可南懂了,敢情陆律师的“炮友”都有登堂入室的权力呢!坦白说,乔可南有点儿抗拒,尤其经历过苏沛的事,他不想再随便打开任何一扇门。
他考虑拒绝,可刚提了那么多“要求”陆洐之通通答应了,自己再唧唧歪歪,好像太不上道。
忖了忖,乔可南吁口气:“好吧,谢了。”他接过钥匙,决定不做不识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