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逼近。
我把guī头抵在了阴唇中间,用拇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按下去,动作很缓慢但没有丝毫的停顿。内裤还勒在腿根部,加上正慢慢挤进去的guī头,让本来就鼓囊囊的阴阜看上去更加饱满。
这一步进行得很艰难,里面很紧很窄小崎岖,有种自然的排斥。如果放开按着guī头的手指,guī头甚至有被挤出去的可能!
我激动得全身都在不由自住的轻颤,头皮一阵阵地发麻,jī巴酸痒无比,几乎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丰盛的宴会才刚刚开始,我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爹”我又听见一声叫,真切地就在耳边回响。我觉得自己的幻觉有些奇异,人老了,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jī巴正一点儿又一点儿地被挤压进屄里面,如同赤着的脚踩进泥潭。
我也正像自己的jī巴一样走进泥潭中,很多年前,我也这么禽兽一样地走进去一次,后来我的女儿死了,她把自己挂在了院子里的树上。
死之前还精心地给自己画了很漂亮的妆,穿了红色的棉袄。那天下了雪,她一身红挺立在雪里,像妖艳的妓女给冬天卖笑。
她孝顺地给我做了最后一顿饭,不过盛在碗里的,是一丛草。干黄枯萎。jī巴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很舒服。儿媳妇的屄,是和妓女不同,起码不用带套来保证安全!
我一点儿一点儿把jī巴抽出来,然后再慢慢慢慢插进去,看着jī巴上面开始渐渐湿润,沾满了儿媳妇的体液。很刺激,操自己不能操的女人,总是比家里的保姆和街边的妓女更过瘾。
里面的水还不很多,jī巴往外拔的时候,会带着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肉上水淋淋油光光的,好像涂抹了一层蜡,这样子和很多年以前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女儿的屄是流了血的,红得更加鲜艳!
我被那抹艳丽征服,从此魂牵梦绕,后来我让所有和我操屄的女人都叫我爹,我老婆叫了,王寡妇叫了,陈桂媳妇也叫了,保姆叫了,铁门里的女人们都叫了!儿媳妇经常叫,却都不在床上。我很希望她能在我操她的时候叫我一声爹,那样,就很满足了。
因为我女儿在被我操了以后就没再叫过我一声,这是个遗憾,这样的遗憾我希望能在儿媳妇身上找回来。我已经老了,jī巴也远不如以前坚硬有力,再拖下去,我该操不动女人了!
一个男人到了操不动屄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屄里面开始顺滑,抽chā开始顺利了,儿媳妇的身体正被我一点儿一点儿地唤醒,屄也开始像花朵一样绽放。
女人的屄就是花,美丽而诱惑,这世界上所有的花都是生殖器,所有的花都是屄。牡丹是妓女,百合是怨妇,海棠是贞洁,玫瑰是处子。儿媳妇是女儿。
唯一不同的是,女儿有过撒娇,有过赌气。儿媳妇总是彬彬有礼,亲近里带着敬畏,女儿的屄,是准备给外人操的,儿媳妇的屄,是准备给儿子操的。
现在儿子已经很少操属于他的屄了,于是儿媳妇的屄开始荒废,好像花瓣满地的花园里狼藉一地,连老鼠也不愿意爬过。如果你爱花,就一定要去操它,不要让它们孤零零地凋谢。
如果你爱花,操的时候就一定要满怀感激,因为这花现在只为了被你操而开放,容纳了你的jī巴以后,快乐就会从嘴里长出来,那样她就能为你口交了,很多年前,我因为爱花,杀死了我的女儿,就好像给花浇水太多了。
花就因此而枯萎今天,我又开始浇花了,浇完花,我也就因此而枯萎了,腿弯曲着,淫荡而热情地张开,像随时等待风雪归来的人。屄上的草,旺盛的像秋天的荆棘,我在荆棘丛中跋涉,看这花园满目疮痍,零落得让人心碎。我不小心碰了那腿一下,也许我老了,做这种事没有以前的从容了吧!
水菱就醒了,她睁开眼的样子很慵懒,惺忪地看,然后喊了我一声爹。声音好听得像林间的黄鹂,甜得化不开听不够。“我在操你呢你看,这里,我的jī巴正在你的屄里戳着呢。”“那爹该是畜生!”
“人都是畜生爹不当畜生,爹就不是人了。”儿媳妇幽怨地看我,她挺起腰,让白白的奶晃了一下,一身白色的肉也跟着晃动,雪白的身子就像那年的雪花。
这雪白的屁股,这雪白的胸脯,怎么能有人忍心抛弃?“爹这个老畜生。爹你怎么配做公公?你这畜生的jī巴,早该阳痿了。”
“别说话,乖女儿,让爹慢慢操,再操几下,水就都出来了。”“你早晚被雷劈了”水菱把褪缠在我腰上,像藤。干净美丽的脸幻化着变成女儿。“儿媳妇,你动动,你动动。”我用手分开吞吃了jī巴的屄。
看着它夹裹了jī巴贪婪地吞咽。“你动吧,你自己动吧!动完了,我们一起等雷来劈”“唉!”“咔嚓!”一声惊雷,照亮了房间,照亮了女儿的脸,雪白光滑的身子扭动如蛇。脸上,带着眼泪。
挂在床头的黄历,被风吹过一页。七月十五。鬼节。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