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分很多类:主管奴隶的有奴隶总管,主管生意来往的有秘书,整个房子里有侍女总管,而作为贴身侍从,这大约二十几个青年男女的任务就是贴身服从主人、跟随主人:有时候也很棒,比如上次就出去打猎足足玩乐了两个多月,还有主人如果到新奥尔良去度假或者招待那里来的朋友的时候,才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
他的名字是瓦里,是一位法国妓女的私生子,从小就被奴隶贩子卖到这里来果然是那个神经病的法国情结!他以为他在哪里?巴黎?波尔多!我脑子里模糊的想起了两个以前好象听说过的法国的城市,除此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对法国的认识了。
然后他带我去见主人,那是个阳光懒洋洋的午后,天空阴着,有一团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云朵。空气真闷!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郁闷气息的房子里连走廊、都是被玻璃封闭住的沉闷空间,所有的花香肆意散发,快让我在这样的复杂衣装里透不过气来了!
这里,应该是这所庄园的中心部分了吧?或坐或躺,或黑发黑眼黑肤黑得发亮,或白肤金发蓝睛绿瞳,穿着衣物或者只是挂着几片布几乎将我的眼睛看的眼花缭乱的美女成群跪着蜷缩在主人的躺椅边的所有女人,在我走进来的时候笑着低语了起来飘过来的只字片语我知道她们是在说就是这个被主人鞭打的男奴
的确,我过了片刻之后才想到,蜷缩在他脚下的,包括站在他身后、几个穿男侍从服的,都是女人。那个意思是?他并不是那种对男人有兴趣的人?他呼唤我过去的手势却让我对这个结论开始产生怀疑。
“脱衣服。”简单的命令,我转头想找带我来的瓦里,他却已经留在入口处,并不进来。那个一直冷冷盯着我的红发女人碧绿的眼睛如沙漠里的响尾蛇,所有的女人都静了下来,兴趣盅然的看着这边这是个有玻璃天顶的大房间,中央有个奇怪的方形的水池,环绕着各种花草、几乎看不到墙壁的浓烈的绿色和五颜六色,还有那浓郁的花香香的几乎刺到了骨头里!
麦加利并没有催我第二遍,他只是伸手,红发的女人送到他手里的,只是那条淋漓着水珠的皮鞭我伸手,开始解纽扣。
似乎他觉得太慢了,眼睛一斜,那四个穿侍从服的女人就围过来,红发的女人几乎是瞬间就拉住我裤扣的铜扣,一把就扯开了扣子赤裸裸的我的皮肤上,从后背到大腿的里外,应该与交错满了深棕发黑的鞭痕
麦加利伸长了手,立刻就有人拉着我后面也有柔软的手在推着我,将我送到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用眼睛示意着,让我跪上他躺卧的藤椅,双腿叉开,跪在他腿上方:“莉特拉。”
他轻轻叫了一声,原来是那个红发女人的名字,她细长苗条的身子立刻恭服的弯下来,听从指示。
他的手,触摸着正在他眼前的我的肌肤,然后吩咐了一句什么他说话的时候法语文发音的又快又柔,几乎听不出来单词之间的滑动,我还是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莉特拉走开了,然后很快捧了一瓶东西来。
“不用怕,这根本不疼”他是笑着的,黑眼睛闪烁的欣赏着我的颤抖他让我躺下去,支起膝盖:我就如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将自己最隐迷的地方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这里还疼么?”他的手掌摸过大腿的内侧,那些起伏的疤痕,我咬住牙忍耐住,摇了摇头。然后温热的他的手又滑到了软缩着的yīn茎上:“这里呢?莉特拉的唾液疗效还不错?”
也许是我咬牙忍耐的表情太痛苦,我突然注意到眼睛上方那些围观的女人的脸上并没有嘲笑而仅仅是一种同情
一股凉又滑的东西流在我肌肤上,我抬起头看下去:隆起的阴部前方,莉特拉正将瓶子里半粘稠的绿色东西倒在我阴部上“嘘!乖一点!”麦加利的右手拿着闪亮的剃刀
“你干什么?!”太过惊讶我大叫出声,开始想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他整个的压过来,用手抱住了我双腿:“只不过是剃掉这里的毛,一点都不会再疼的。”
“你”我扭动着,他放开手,似笑非笑的脸孔上又出现让我不寒而栗的阴狠眼光“乖乖的别动。”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动手刮去那冒着奇特香味的泡沫我不敢挣扎了,锋利的剃刀就在我阴部灵活的舞动着,托起yīn茎,还有阴囊,整个阴部的毛发,然后是被翻过身,肛门那里柔软的绒毛,最后,是莉特拉捧来的一盆同样溢满了香味的绿色水,让我就蹲在藤躺椅上,洗干净了那些泡沫
她有点恶意的总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很想阻拦,可是主人正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嘴唇,似乎在评价着什么,他那淫意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上一次他塞入我嘴巴里射精的事情不由自主嘴唇就开始发烫起来。
莉特拉试图将一只手指塞入肛门的动作让我清醒了一点,虽然这样很丑陋可是我不得不绷紧肌肉不让她得逞死女人!她终于洗完了也戏弄完了。
“你现在很香了染满了我的香水味道。”他这样低语着,才让我想起这种熟悉又直冲脑门的香味正是他用的香水味!
他托开了我的嘴巴,然后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子他妈的!我又不会口交!他将那并不硬的器官塞入到我口里时我真想一口咬下去不过他拉住了我的头发,看住我:“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下巴拉脱臼!”
满溢的味道还有那赤红的颜色,渐渐在我的舌头间挺起来的重量,还有涌向我喉头的咸腥液体
所有人屏息看着,然后在勃起后他推开了我的头,莉特拉先是用嘴舔,然后向后跪在椅边,让主人从后面插入她他好象,并不希望插入我。然后在一记闪电之后,隆隆的雷声伴着大雨,猛的敲击在玻璃天顶上
“雨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