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上呱呱的叫着,鸟儿也在远处叫着,树叶的沙沙声好象是清脆又枯燥无味的耳语伤疤褪尽了。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摸了背后和大腿内侧及屁股,新生的皮肤长上来了。
该怎么办呢?如何活下去呢?我,可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逃吧?如何才能跑掉呢?他的领地如此之广阔,看来我只有忍耐,当他带我到新奥尔良的时候在大城市里想要逃跑,那还不容易!
所以目前要做的,让他消除戒心?还有一点就是,麦加利这个人似乎只是玩弄我的身体,他并没有与一个男人做ài的兴趣我想这是我如此打算的主要原因。
他不是,据我所知的,那些喜欢男人的人,最好的证明就是,他无论怎么玩都没有主动把玩过我的下身,手或者嘴都没有。
他喜欢真正做ài的,还是女人吧?如果只是这样,我就可以可能忍耐,然后,只要消除他的戒心,他就有可能带我去新奥尔良在那样的大都市里,我绝对可以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下好了决心之后,我拿起带来的报纸看:都是一些法国的新闻,又闹什么革命了,哪个政府又上台了,xx国王在哪里哪里又怎样了都是一些我根本不熟悉的人和事。
能看懂说明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我已经又认识足够的法文了。从书房里偷拿出来的一支雪茄,味道的浓度让我抽了半支就不想抽了。按熄在身边的石头上。过去的一切,包括在北卡罗来纳过去那二十年,好象已经是发生在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曾经惊天动地的事情,已远远抛在了我的脑后,一去不复返了。
而现在我眼前的未来还只是一个捉摸不定的迷。我一定是睡着了一会儿。因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头发已经干了,是什么东西把我惊醒了,是一种在这样的树林里不寻常的声音。
我急忙坐出来,突然不安起来明显的,有人在旁边。一匹马在轻轻的喷着鼻,这声音足以让我惊恐了。
那匹麦加利最喜欢的白马叫:女王,高大漂亮,性子也很烈,一点不怕人,女王的脚步慢慢的从树阴下走出来,麦加利只穿着一件濡湿了的白衬衣和马裤,就坐在女王的背上,手里松松的握着缰绳。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我只凭他的气息就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危险我站了起来,一时都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裸的。“我以为你跑了。”他说。我想起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去,衣服还在那边晒着。“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在哪儿。”
他简单的,就这么坐在马上这样的说着:“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带上狼犬来抓你?然后我想好了如果抓到你就一定要把你打到半死”
“我并没有离开你的领地。”虽然知道可能一顿鞭打是免不了的,但是我还是为自己申辩了一句。他转着手上的马鞭,继续说着:“我想就不用了,至少这次不用了”
他下了马,走到我身边来,眼睛和以往一样,用眼神来品尝着我的肉体“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矩,杰克,我以为你已经很听话了”“我很抱歉,主人。”我简短的回答,一如既往的顺从。“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不符合你的说话方式呢?”
他低下了头,审视一般看着我的脸,侧着他的脸,他的气息距离我很近很近“你居然已经会看报纸了你在我的书房里拿的吧?”
“我很抱歉我只是拿来”我有点张口结舌,应该找个借口,但是我一时居然反应不上来他猛的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腰然后他猛然将我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躯体
坚硬起来的部分膨胀着说明了他的欲望我喘息着,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捉住了我的嘴与舌,这是第一次他的亲吻
搅动的情欲,他的手指摸索着爬在我的臀部,分开肌肉的手指强硬的插入了那里我紧张的一窒,但是他紧紧搂抱的手臂把我所有的反抗压制住了,然后我被推着,坐倒在地上
疯狂的欲望,那是一种,肉体的欲望,我又一次惧怕了但是那不是言语可以反抗的欲望,他抓索着,将我的腿推高,直接的跪进我的腿弯之间这个姿势,他坐在我被压在下面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整个阴部就这样暴露无遗,然后他解开了裤链,俯下来,他用四肢整个的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牢笼,将我整个的压在他的身体下面
圈着我的肩膀,他将身体逼近了我“放松你的力气,杰克,对,深呼吸你已经被松懈过了,现在为我张开吧!”
“不不能这样你不该”语无伦次,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可能已经太迟了。“绷紧力量的话,很容易受伤。”麦加利冷静的声音平淡的响起,我也许从来没有真正见过他的激动吧?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他的肉体现在正在非常的激动
顶在我肛门外的火热顶端分泌着一些粘液,他摩擦着我整个股沟,弄的那里开始湿润起来。我无法拱动,无法挣扎,被抓开压住的腿将肉体挣的更开他开始生硬的顶进来
不由自主的紧张着更收紧了肌肉,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举动让我轻松,他只是坚定的继续插入我深喘着放松了力量并没有多大收效,但是他已经强硬的插入了前端
太阳渐渐下山了我的眼前也一片昏黑挣扎裂开的肌肉,他紧紧覆盖着拥抱住我的强硬躯体一次次的戳入我的肉体血洞洞,巨痛的伤口但是他的火热,也渐渐传染给了我
似乎是为了让我更放松,他扭过我的脸再一次将舌头伸入了我的嘴巴里缠卷了一切,将呼吸和唾液都吞食而去,他的深深吸吮于是,我在如同绝望的疯狂之吻里,感觉到他的yīn茎,深深的,火热的,整个的填塞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