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红雨心中不由一阵失望,原以为宫熹会带人来救,却想不到来的是小世子,未免有几分垂头丧气,道:“原来是你”齐临渊听了,心中自是不舒服之极,冷哼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泪红雨斜睨他一眼,他已经取下了脸上蒙着的面巾,一个多月未见,齐临渊清瘦了不少,眼眸之中少了一点稚气,多了一点严峻,面容依然清俊如昔,她想起当今皇上,很可能与他为同胞兄弟,身材面貌相差之大,前所未有,她仔细望过去,想像着那个超肥大胖子减了肥下来的样子,却怎么也想像不出他们两人相似的地方。
齐临渊见她久不出声,莫名烦恼起来,道:“是他叫我来的”
他没有说出是谁,但泪红雨却猜到了,不由得哦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她想,夫子为何自己不来?她想起米世仁千方百计把宫熹污成杀了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大哥的人,为了这个目地,还不惜工本的演了一出戏给自己看,不错,在她的内心深处,的确是有几分相信的,但是,她更相信一切东西皆事出有因,她与宫熹生活了差不多十年,这十年的时间让她相信自己的夫子与那位手提黄金长剑冷漠斩杀的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再说,由米世仁告诉自己的真相,又有几分是真的?
当她用不染尘世的眼眸望向齐临渊的时候,脸上隐隐的兴奋之色让齐临渊暗暗着恼,他道:“你真的很想见他?”
泪红雨听了这话,忽然间心底一亮,他莫非也知道了什么?知道了米世仁暗自的安排?
一想到此,她心中一凛,感到西宁王府,米世仁,皇上。仿佛一根无形的线把他们连接了起来。、
可更让她不明白的是,宫熹为何与西宁王府有联系?
他们之间又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斜眼望了一下齐临渊,点了点头:“小世子,我们去哪里见夫子?”
齐临渊闷声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忽然间,轿子斜斜地往左边倒,泪红雨坐在右边,自然而然向齐临渊身上靠了过去,她不由低声轻呼。嘴里骂道:“小世子,你那些抬轿的人吃没吃饭?”
齐临渊脸色暗红,暗暗在心中道:我倒希望他们不吃饭的好。泪红雨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一边努力的摆正了自己的身子,一边怒骂,看见齐临渊眼角含笑,自然认为他吃自己的豆腐,而且,吃了豆腐不止。还在腹中品尝吃豆腐的滋味,认为这豆腐味道不错,很好吃。
泪红雨怒骂一声,心中忽然间有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她等这轿子再斜地时候,出忽意料的在齐临渊身上摸了一把,顺手不知从他怀里摸了个什么东西过来。放在衣兜里,笑吟吟的道:“这一下扯平了”心想,这小世子的肌肉不错,结实,柔滑。耐捏,被自己这么捏,他都没有尖叫。
齐临渊虽然武功不错,但是,他是第一次被女人吃豆腐,未免心慌意乱,精神失常,呆怔了半天,脸红如霞。最终没发现泪红雨这个天下第一笨的从没偷过人东西的小偷居然从自己身上偷了东西。
这个时候,轿子不知为何停了下来,轿外的轿夫发出一声惊叫:“啊”忽然之间,周围的声音静止了。就仿佛深夜无人之时。暴风雨忽然来临,空气中充满了压抑。让空中飞翔的鸟儿都摆不动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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