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怜儿气冲冲的走了,黛红玉也不怕得罪了恩人,拉下不安的刘良女,继续惬意的品尝满桌佳肴。仿佛一点儿也不关自己事一样。 马怜儿愤愤的跑出了房间,想起黛红玉那咄咄逼人的语气,心里就一阵火大,心想你又不是他本人,怎个了解他的心思,这么做分明就是心中忌妒。 站在四合院中,马怜儿微微叹了口气,虽说刚才那掷块而走,解气是解气了,可肚子还饿着呢。环顾了一下四周,天色已经阴沉下来,周围渐渐已经变成一片黑幕,北风又在耳边呼啸,寒冷刺骨,与屋内有温暖的炭炉相比,当真是两个天地。 “罢了,生她的气也不能亏待自己”马怜儿理了理毛茸茸的领子,自语道:“还是回家自个煮些东西吃吧” 说着,她不情愿的看了一眼前堂,然后往门外走去。 出了侧门,外面风声更大了,吹的人脸上生疼,马怜儿把风帽戴在了头上,一双乌溜溜的眸子被风吹的微微眯着,小心的走下已经结冰的楼梯。站在侧门外,马怜儿心中陡生凄凉之感。想着好好的一顿饭,最后竟然弄到这副田地。心中难免有些自怜。只是转念一想,既然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还要附和那个女人不成? 想到这,马怜儿再无自怜之感,神情一正,便往要家中跑去。---如果不是被一个人叫住了的话。 “怜儿姑娘,你就要走了吗?”声音有些疑惑,却非常柔和动听。 马怜儿微微一愣,回首看去,只见李月轩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身后,俊颜上微微熏红,一身酒气老远就飘了过来。 “李公子---”马怜儿见着是他,神情一滞,脑中忽地闪过刚才黛红玉存心刁难的话,顿时心里无限委屈。嘴巴一扁,眼泪儿已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怜儿姑娘,你---”李月轩刚才喝的太急,头脑发沉,便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会遇见自己的救命恩人,此刻一见人家满脸的委屈,一张美丽绝伦的脸蛋儿在屋内炭火透过窗户投射出来的灰暗光亮下,显得可怜无助,不由一惊,忙上前一步道:“可是谁惹怜儿姑娘生气了?” “还有谁,不就你那位夫人么?”马怜儿心里一难受,便脱口说了出来。 “红玉?”李月轩微微一愣,道。 马怜儿娇颜顷刻间变的绯红,略略迟疑后,还是点了点头。这下李月轩更不解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马怜儿见他痴痴愣愣的模样,心想,你果然偏爱你那狐狸精,哼,枉费人家那日专门去救你。想了片刻,马怜儿觉得不能这样输给黛红玉,反正既然不小心说漏了嘴,干脆借着这个机会问问他是怎么想的。沉吟了片刻,她轻声道:“李公子,咱们可算是同甘苦,共患难过了?” 李月轩正在纳闷自己家那位怎么惹马怜儿生气了,一听她忽然开口,忙点头笑道:“自然算了” 马怜儿脸上渐有喜色,又道:“那公子最近可听到了大家的谣言?” “谣言?” 见他一副傻忽忽的模样,马怜儿银牙轻咬,低声道:“人家都说我大哥为求富贵已经把我许给了公子,眼下榆林城里已经人尽皆知了” “这---怜儿姑娘,那些谣言都是一些无聊之人无所事事罢了,你千万不要当真,月轩深知姑娘是洁身自爱的女子,怎么会做那种事”李月轩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生怕人家被谣言的不实而中伤。 马怜儿见他紧张的模样,心里好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幽幽一叹,道:“公子位高权重,又年少风流,这些谣言于公子而言不过又是一段风流韵事而已,自然伤不到公子分毫,然而怜儿只是一介女流,眼下家兄又因谣言受同僚排挤轻视,这日后还如何在人前走动”马怜儿说的动情,眼泪潸然落下。 这下李月轩可急了,在他心中哪有过半点亵渎过马怜儿的想法,马怜儿救了他的性命,又在危险时刻无怨无悔的充当他的护卫,这分恩情,他已经是难以回报了。现在见着因自己让人家蒙羞,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怜儿姑娘不必担心,我即刻让杨一清把那些散播谣言的人抓起来,月轩知道女子名声重于性命,定不会让别人侮了姑娘清白” “公子难道不知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么?公子这么做恐怕更叫那些人以为我马家做了那无耻之事了”马怜儿见他木鱼脑袋一个,心里也急了。忙提醒道:“公子难道就想不到其他办法了么?” “其他办法,还有什么办法?”李月轩不解道。 马怜儿俏脸一红,顿时羞的低下了头。那办法让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又如何说的出口。 “怜儿姑娘?”李月轩似乎很想知道人家说的其他办法是什么办法,接着追问道:“你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马怜儿坳不过他那双好奇急迫的目光,沉吟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羞怩着低低道:“如果让谣言成真了,那不就让那些人没话说了” “说的有理啊”李月轩顿时一喜,击节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公子---”马怜儿不敢置信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眼中带着淡淡的柔色。顿时回过了味来,他,他难道早就想到了那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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