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慢慢啜饮着茶水,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墨衣,直把她盯得手足无措,浑身不自在,连脸都有些泛红了。
“墨衣,现在这里,好像我是庄主,这里的东西,也应该属于我才是。我请你喝,你喝就是了。”
墨衣迟疑的拿起茶杯,秦霄身后的铁奴却有些惊慌的叫喊起来“唔唔!”还不停的摆着手,脸上惊慌不已。
秦霄心里好一阵窝火,大声斥道:“唔,唔什么唔!铁奴,你给我过来,你也喝!”
铁奴硕大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霄剑眉一挑,眼睛里喷出凌厉杀气:“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罢左手飞速探出,墨衣腰间的火竹蛇儿剑,赫然到了他的手上。
墨衣大惊失色!
铁奴脸上的黑肉抖了一阵,无可奈何的走到秦霄桌边,拿起一杯茶水,一仰脖喝了下去,大有视死如归的派头。
“放心吧,死不了。”秦霄把玩着手里血红的长剑,笑吟吟的看着铁奴“我若是连一杯茶的主都作不了,你家主人,还用得着费那么大的心思,把我请来么?”
铁奴已恢复了那种死人一般的表情,呆呆的站在一边,连眼珠都不肯转动了。
不过,秦霄也没有把话说给这个呆子听的意思。他本就是说给墨衣听的。
墨衣拿起茶杯,放到唇边,低低的浅饮了一口,然后轻手将茶杯放下。
外面,天色竟然渐渐的黑了下来。早有仆人点上了回廊夜灯。
秦霄想从墨衣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可她除了会说几句“墨衣不知,大人恕罪”之外,和铁奴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秦霄不觉有些气闷,索性耍起泼来,一脚将茶几踢翻,大声怒道:“不好玩,本官不玩了!全是些哑巴,闷死人了!”说罢就朝屋外走去。
墨衣急忙站起身来:“大人去哪里?”
“茅厕!”
走出屋外,三五个仆人点着灯笼,齐齐在那里伺候。秦霄虎着眼睛,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带路,本官要去茅厕!”
几个仆人浑身哆嗦了一阵,齐齐朝前走去,在前带路。墨衣和铁奴也跟了出来,不紧不慢的跟在秦霄左右。
秦霄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上个厕所,也弄得像皇帝出巡一样,至于么?!
从茅厕出来,秦霄不禁大呼神奇:怪哉怪哉!这里的茅厕居然没有一点臭味,而且装修得像卧室一样!你们这些人也还真是兢业,我出个恭你们也能将茅厕围得像铁桶,寸步不离!
秦霄走到墨衣身边,怪腔怪调的说道:“说吧,大总管。现在,本官该干什么了?”
墨衣低下手,拱手行了一揖:“墨衣只是下人,大人就不要取笑了天色已晚,大人该用过晚膳,然后沐浴就寝了。明日还要赶在鸡鸣之前出发前往鄂州,迎回新娘子。”
“嗯,那好吧。去吃饭。”刚说出这话,秦霄忍不住有点想笑:拉完就吃,哎,成造粪机器了!
宽敞的正厅里,十余个乳白的琉璃灯罩里,点着蜡烛,将正厅照得如同白昼。见到秦霄进来,七八个丫鬟齐齐跪倒在地,莺莺燕燕齐声叫道:“大人”
秦霄身上起了好一阵鸡皮疙瘩:“起来起来,别有事没事的就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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