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呸!”
徐小月如同见鬼了一般惊愕的瞪着韦庭:“你你好大胆!竟敢打我!”
韦庭咬牙切齿:“非但要打你,老子还想杀了你!”
朱大通抽身挡到韦庭前面:“韦庭,你疯了!你忘了我们当日的誓言,竟敢弑主犯上!”
“朱大通,你这个蠢货!”韦庭恨恨啐了一口,大声怒骂道“事到如今,只有杀了这个婊子,向朝庭投降,才可能留得一条性命!”
“你!”朱大通和徐小月同时大怒,气结得说不出话来。
“反复无常的狗贼!纳命来!”身后一声娇斥,半空之中,一个飞旋的人影带着血红剑光,朝韦庭头顶猛然袭来!
紫笛!面带无穷怒意的紫笛!
“臭丫头,别忘了,你们是老子教出来的!”韦庭咬牙低吼,不退反进,一脚蹬地朝半空中挥刀砍去!
紫笛看似密不透风的剑屏,突然被迎面而来的韦庭架出一个空当,弧月弯刀如同阴骘的毒蛇,从这个缝隙里一穿而过,一刀正劈上紫笛的肩头!
紫笛惨叫一声,轰然掉到地上,右侧肩头到上臂,被砍了一道尺许长的血口,鲜血喷涌而出。
“笛儿!”墨衣赶来,一道人形剑影贴着地面,直袭韦庭下盘,如电如雷。
韦庭方才落地准备去一刀结果了紫笛,此时见墨衣袭来,冷笑一声再度盘身而起,半空中,以一个与墨衣几乎是完本相同的招式,朝她对杀而去!
两道如虹人影白驹过隙间的对了一招,墨衣一声尖叫,也掉落到了地上,身上,多了一道与紫笛几乎一模一样的伤口。
韦庭得意非凡,哈哈大笑:“臭丫头,当年我教你们的时候,就特意留了一手,就是为了防着今天这样的事发生。你们就是再练一百年,也不是老夫的对手!”
徐小月冷眼瞪了韦庭一阵,暗暗拖着朱大通的衣角:“我们走,身后这间屋里,有密道”说罢,二人缓缓朝后退去。
正在这时,后堂大门外,传来海呼山涌一般的声音,数块门板也被瞬间推倒,数百名手执长枪的羽林卫军士冲杀了进来。
秦霄看到,李重俊提着一柄金色横刀,站在后堂入口处,大声喝道:“包围起来,弓箭手屋顶戒备,敢有异动者,乱箭射杀!”“是!”众军士齐声大喝应道。
李重俊雷声厉喝:“院中之人听着,全部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如有反抗,一概格杀,碎尸万段!”
十有六成的黑衣杀手,早已是心胆俱裂毫无斗志,此时知道大势已去,纷纷扔下兵器,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求起饶来。
韦庭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绝望,呆呆的杵在了那里。徐小月和朱大通正准备退到房里翻找密道逃走,却发现房顶不知何时已经密布了好大一批弓箭手,齐齐的瞄准着他们,于是再也不敢动弹。
李嗣业和万雷那边的黑衣杀手,或被杀死,或被羽林卫生擒,此时只剩寥寥数人仍在垂死挣扎。二将舍了这些个小卒,跑到秦霄这边,杀进了战团。
秦霄顿时感觉压力大减,抽身一闪出了战团,蹲到墨衣姐妹二人身边:“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秦霄,你答应过的,帮我们杀这个老贼!”
秦霄缓缓站起身来:“不用你说。我正是这么打算的!”说罢将那柄卷了刃的血色钢刀扔到一边,一步步,朝韦庭逼近。
韦庭将弧月弯刀架在胸间,颤栗的后退:“你你干什么!我投降,我愿意投降!降卒不辱,你不能杀我!”
秦霄怒眼一瞪,正准备欺身而上将韦庭立毙于掌下,忽听身后一声大喊:“秦兄弟,我家秦兄弟呢?秦霄在哪里?!”
是李重俊!
秦霄盯着韦庭不回头,大声应道:“殿下,秦霄在此!”
李重俊领着百余名执枪背箭的羽林卫快步跑了过来,对着徐小月等人厉声喝道:“全给我绑了!”
朱大通长叹一口气,将柴刀扔到地上,低垂下了头。徐小月则是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晕厥过去。
李重俊跑到秦霄身边,大力一掌拍到他的肩上:“秦兄弟,你没事吧?这下你解恨啦!数日来受的闷气怨气,一朝发泄出来!怎么样,痛快吧!哈哈!”
秦霄对着李重俊抱拳一礼,眼睛却一直冷冷瞪着那个,一直后退已经背抵着围墙了的韦庭:“还不错。只是,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做,让我心里很是有些不痛快!”
李重俊奇道:“哦,是什么事情?”
秦霄的嘴角,露出狰狞而又嗜血的冷笑,缓缓而又有力的抬起一臂,食指直指韦庭:“我要,亲手将这个狗贼,撕成十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