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想当初,我在依剑峰上遇见商琪道先生,商琪道对我说天下美女有五,被修真界人称为五妍争芳,帝王谷的女儿就是其一,但是商琪道说其余四美加在一起也不如他家小姐十分之一,我当时深以为然,为什么说我深以然呢,因为有很多人都提到过慕容姑娘人极是美丽,可是却有些冷,所以没人敢一亲芳泽,我本来也是其中之一,怎奈无人引见,深以为憾,后来遇到商琪道,自然不肯错过,经他指引,我就自南向北,不远千里赶来,只为见慕容姑娘一眼,后来又在中途语到慕容谷主,听说你喜欢金孩儿,我自然愿意帮忙捕捉了,捉完之后,我就忙着往姑娘这里跑了。”
“你真的是李春生?就是帮我爹捉金孩儿,救了商琪道夫妇性命的李春生?!”慕容容面容冷淡,不喜言笑,神情冷漠,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虽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化之姿,别人也不敢随意在她面前夸赞,此类赞扬之话听的极少,今日咋一听,很是悦耳,心里舒畅了不少,却依然沉着脸道:“可是那你又为什么杀我谷中二十五条性命啊,这有如何解释呢?”
“我当然是李春生了,杀人之事当然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想阻止我进入帝王谷,其实我对慕容姑娘一片爱慕之心,天地可表,怎么会做出有损帝王谷的事呢,那不是把我推向慕容姑娘的对立面吗,打死我都不会做这么傻的事的,况且,这事,我的一个朋友也可以做证的,不过她被你们抓起来了,也不知道被关在哪里。”李春生说到最后,想到欧阳紫月,心中又颇有些伤感。
“你的朋友?”
李春生摆手道:“是的,我朋友自从逍遥林被抓走后,现在不知道被你们关在哪里了,慕容姑娘能不能帮忙?至于今晚之事,如果慕容姑娘愿意,我完全可以对慕容姑娘负责的。”
“哼,负责,怎么负责?”慕容容见李春生提起,就触到伤心处,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她本来性格内敛,不肯多事,想废李春生眼睛了事,又不是他对手,又怕他走了出去宣扬,自己名节不保,也怕父亲及谷中上下知道,脸上无光,不敢大声叫嚷,不然只要吆喝几声,李春生想走也困难,慕容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春生也有些不好意思,
呐呐道:“负责的意思就是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慕容容一拧眉,厉声道:“婚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我们自己做的了主的。哼。”李春生正在想如何回答,慕容容又接着道:“这事你想也休想,今晚之事如果你对第三个人讲,若被我知道,我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
李春生见事态缓和,又见慕容容粉面含嗔,越冷越觉可爱,平时嘻皮笑脸的习惯不禁又犯了,笑道:“没有传到你耳朵里并不代表我没说啊,你怎么就能肯定我没有对第三人讲呢,或许是我对第三人,第四人讲过,只是世界太大,他们也无从传到里耳朵里,但是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也说不准。”李春生这一番话本是想使慕容容心急,想看看内向的人,心急起来如何。
慕容容一怔,却领悟到另一层意思,想不到李春生自己会说出这一番话提醒于她,不知道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冷哼道:“不错,对你这种无行浪子,我确实放心不下,既然你自己也知道,那我就决定一直监视着你。”
“监视我?”李春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我要一直监视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绝对不让你有说的机会,而且,我随时会杀你,只要有任何机会,我绝对不会放过。”
李春生想不到自己随便的一番话会有这种后果,面色故做狰狞,摩着手道:“你就不怕我这无行浪子哪天兽性大发,杀了你或者,嘿嘿?”
“哼哼,你只要有那个本事,我当然是在暗下跟踪,偷袭,下毒,埋伏只要杀得了你就行,方法无不用其极,而且我要你每天提心吊胆,寝食不安,要你随时担心有被杀的可能,在吃饭时,你要担心食物里有毒,在睡觉时你要担心毒蛇毒虫总之,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别想有一天好过。”
李春生后悔不已,自己作茧自缚,想着以再无宁日,沉声道:“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慕容容很镇静的道:“你不会的。”
“你以为我很君子?”
慕容容冷冷道:“你还真是会为往自己脸上贴金啊,能潜入闺阁偷看别人洗澡的龌龊小人,也好意思自居君子,小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李春生对小人君子之说到是从不介意,在他看来,小人与君子,就好比男人与女人,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女人离开了男人,也就无所谓女人了,男人离开了女人,也就无所谓男人了,两者本是互为前提,互相补充的,缺少了任何一方,另一方也必然不会存在,所以很坦然笑笑,道:“哦,既然不是为此,你怎么能确定我不杀你?”
“因为你还有一个朋友在需要你去救,但是没有我的指引,在你没有找到之前,就被谷中的人发现了,所以,现在你绝对不会杀我,而且我现在叫你做什么,你都很乐意去做,是吗?”
李春生暗暗佩服此女果然才智过人,外敛而内慧,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弱点,并加以要挟,点头道:“是的,在救出我朋友之前,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只要你不叫我自杀。”
“当然,没有任何一个龌龊小人会认为朋友的命比自己的值钱,也绝对不会为了救朋友的命,而送了自己命的,如果我要让你自杀,岂不是把自己的命先搭上了,你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