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容奇怪的看着李春生道:“你这人真是奇怪啊,明明风波定夫妇就要赢了,情势一片大好,你怎么偏偏喜欢泼冷水呢?”
李春生习惯性的揉揉鼻子,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可以自己看罗。”
云舒双袖舞动,一招‘流云出袖’,如有实质,紧紧的将沈笑笑包围在其中,沈笑笑只觉得身子四周有一圈一圈的东西包裹着自己,渐渐的不能动弹,云舒眼中的笑意更浓,云袖过后,一掌缓缓的向沈笑笑天灵盖压下来,速度很慢很慢,但是沈笑笑四肢受制,眼睁睁的看着云舒的手压下来,那速度越是慢,反而煎熬越是持久
风波定的风波诀一经催动,四周的光圈涌出,在吞没了梦来刀手之光芒的同时,旋风起处,突然爆炸开来,迅速扩展,将刀光湮灭的刹那,梦来双手向前猛地一推,刀光不见盛起,也不见任何变化,只是速度更快,突破风波的湮灭,直砍风波定面门。
风波定本以为风波诀依然奏效,不料梦来的刀手能起死回生,与不可能处出现奇迹,突然突破风波之困,大惊之下,却已经来不及变招,若被光刀砍中,绝无生理,借着一点残留真气,双手在眼前的风波气流上再加上一掌,原来风波气流受后面一掌的气势,也增快了速度,虽然已经无法伤到梦来,但是风波定借用这一反推之力,迅速的往后撤,风波快,刀光更快,一个退,一个进,风波定已经退离到血河边。
血一样的水浸湿了风波定的裤脚,却全然不觉,依然无法躲避眼前呈十字的两把光刀,眼见刀光就要砍到风波定身上,分尸而死。
说是迟,那是快,在这凶险万分之际,一只白色蝴蝶从高处飞过,在风波定前的光刀上方扇动几下翅膀,翅膀振动时,从身上洒下鱼网一般浓绸的花粉,光刀似乎很畏惧那些花粉,一碰到花粉,光芒尽失,委顿落地,白色蝴蝶又非飞到沈笑笑头顶,也是一样,洒下无数花粉,包裹着沈笑笑的流云被花粉洒中,就像血遇到了盐,渐渐消融,沈笑笑只觉得束缚自己的压力越来越小。
云舒梦来两人同时一惊,收了手势,左右环顾,却见不远处一个少年人凝着眉头朝她们走过来,一身白色的衣服,浓浓的书卷气透露在他的眉宇之间,身后还跟着一个黑面孔,浓眉大眼的人,走路也是罗圈腿,一身的野蛮气息,这两人站在一处,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见当先的那个白衣男子手一挥,空中飞舞的蝴蝶顿时飞回他手中,却变成了一把白色折扇,以玉为骨,天蚕丝为面,洁白的扇面上绣着几杆翠竹,青翠欲滴,白绿相见,说不出的清新典雅,这样雅致的折扇,在任何人手中,都觉得是浪费,可是在这个翩翩美男子手中,却是恰到好处,更增那男子的风度不凡。
“古难求。”云舒梦来两人都有些震惊,铁豹法王回来曾言及古难求的相貌和实力,所以她们一眼就猜了出来。
她们见古难求来到,心中估摸着:能打败铁豹法王的人,她们两绝对不是对手,而且就凭刚才那一手,她们就无法化解,到现在为止,她们两人还不明白为什么蝴蝶扑扇了几下翅膀,洒下一些花粉,就把她们的成名绝技给破了,虽然说是被偷袭所破,但是只是一招上的精妙,恐怕四大法王也未必能做到,对古难求不禁又重新掂量了一番。
“不错,我就是古难求,两位请回去回复你们教主,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火麒麟涎一定不会属于他。”古难求潇洒的挥舞着手中的折扇。
云舒看着古难求温柔的眼睛,文弱书生一样的身材,怎么也不
相信居然是他一招化解了风波定夫妇的性命之困:“莫非阁下也对火麒麟涎有兴趣?”
古难求斩钉截铁的道:“有没有兴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绝对不会允许火麒麟涎落入邪教手里,祸害人间。”
梦来刚才被一招破了手刀,见古难求这般年轻,又文质彬彬,总认为刚才一招不过是他侥幸,趁机答道:“哦?!就凭你一人之力?”
古难求傲然正色道:“当然不会是我一人,我相信还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人,只要他们听到你们邪教想得到火麒麟涎,一定都会站去出来的,就算真的只有我一个,你们也休想得到火麒麟涎。”
夏铁牛以崇拜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小师叔,景仰之情任瞎子都看得出来。
“很好,话是说的很漂亮,不过手下功夫有没有这么漂亮,还有待考证。”云舒和梦来交换了个眼神,叫道“刀光裂云。”
口中呼喝,两人极是默契的同时出手,分别弃了风波定夫妇,几十丈远的距离一飘而至,站在古难求面前不及一丈。
两人依然是各使出同样的绝招,云舒双袖频舞,袖中流云渐浓,攻击的却不是古难求,而是面向梦来。
梦来手刀一挥,一有形有质的光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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