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夏铁牛忍住呕吐,身子拔地而起,落在巨鳄身侧,而刚才夏铁牛所站之地,巨鳄舌头没扫中夏铁牛,扫在地上岩石上,轰然一声,岩石碎裂,地上陷出一个大坑,看得夏铁牛心有余悸,若是自己没有闪开,这一卷之力恐怕早将他匝成肉饼,一旁的古难求担心之余,见夏铁牛刚才一招引石化虹术使的不错,已经有了昆仑移山术法的精髓,对夏铁牛的看法也略有改观,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初在小师叔跟前哭鼻子的小孩子了,心中大是安慰,对夏铁牛喊道:“铁牛,你攻击鳄鱼的尾部,头由我来对付,我们两人两人联手,消灭这头怪物。”
古难求也不等夏铁牛应答,人影一闪,天神般站在巨鳄跟前,巨鳄还不明所以,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站在它前面,血舌却是不停,又像古难求卷去,血舌很是灵活,可长可短,像一条飞舞的鞭子,围绕着古难求发起攻击。
古难求折扇左右挥舞,上下封锁,只见折扇所挥到之出,都形成一道青深色光芒,数十青深道一起向外扩张,几十道光芒纵横交错,形成一个光网,如一个竹笼一样,将古难求护在中央,光芒越来越大,越来越向外扩张,红舌不断的击打在那些光芒上,星火四溅,声音震天,李春生和慕容容站在山顶上,依然能感觉到脚底下的晃荡,李春塞怀念感看着古难求,不禁咦了声。
慕容容看着下面,正自紧张,突然听到李春生咦的一声,也略感奇怪,侧过头来,狐疑的看着李春生道:“你咦什么呀,莫非下面有危险?”
李春生不置可否,答道:“我是觉得古难求的功夫和我的有几分相似,很是奇怪,你看到没有,古难求用扇子形成的网状光球和我的真气所幻化出的光球不是很像吗?”
慕容容撇撇嘴,一脸不屑的道:“啧啧啧,我还以为你以什么呢,原来就是觉得人家路数和你相近啊,你这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看到有个修为强点的,就说和自己路数相近,莫非天下高手都是出自天圣门。”
李春生笑笑,道:“我又没有这么说,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天下任何门派的功夫到了一定境界,其实就像是百川入海,都是殊途同归,到最后到一个点上面,就再也没有差别了。”李春生就这么在一旁观战,无意中领悟到了修真的另一重境界,为他以后的修为之路打下了不可或缺的根基,也算是无意插柳柳成荫吧,他自己现在却是不知。
慕容容随他自吹自擂,不再搭理他,注目关心山下情景。
巨鳄见战古难求不下,突然舌头一变,不再击打网状光芒,而是将整个网状的光芒卷起来,抛向空中。
古难求不防巨鳄有此一变,自己在网状光芒中本以为有东西可以防护,不料却是
将整个网状光芒掀起,等古难求发现时已经迟了,早被抛向高空,而更糟糕的是,血舌已经在上空等着,眼见又要被卷住,狠狠的匝到地上,古难求身子一收,光芒消失,身子嗖的一声,从光芒中突破出来,转了个圈,飞过血舌的攻击范围。
而刚才古难求这一席话,无疑是承认了夏铁牛,心中欢天喜地,满口答应,从鳄鱼身侧绕到身后,对着尾巴又是引来无数石头,却比刚才的要大许多,夏铁牛本想鳄鱼眼睛在前,要对付小师叔尚且无暇,尾巴定然有机可乘,石头飞起,向鳄鱼尾巴袭击,石头撞击在鳄鱼尾巴上,那条肥硕的尾巴左右一扫,岩石纠纷反碳回去,撞向夏铁牛,速度之快,比飞去之势更快,更狠,更准,数十个石头全部朝夏铁牛而来,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无奈之下,夏铁牛运起护体真气,全身岿然不动,任由岩石匝来,嘭嘭之声响个不停,突然一阵巨痛,一条肥硕的黑乎乎的东西横腰扫到,喉头一甜,扑通一声,被扫落到血河中,落在风波定夫妇旁边。
见此情景的风波定手忙脚乱,一边托着沈笑笑,一边又游去看夏铁牛,虽然他不认识夏铁牛,但是从夏铁牛青衣上的太极可以看出他是昆仑的人,又见他和他称为小师叔出手从红衣教手中救他们夫妇在先,又和巨鳄大战在后,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现在人家为了他们夫妇受伤落水,焉有见死不救之理,一手托着昏迷的沈笑笑的同时,又要去搭救夏铁牛,加之他水性有不怎么样,自保或者可以,但是要同时拉上两人,却是很困难,不禁吃了几口血水,头脑中晕乎乎,眼前金星乱冒,迷糊中只见水花不停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