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感觉仿佛慢了下来,洛图左手挥起划过,一道血色秃树齐根砍断,然而高速状态的格洛莉露还是狠狠地撞上了折断的树干,发出可怕的一声闷响,连人带树飞了起来。
洛图飞身起跳回旋四周半,在半空猛地一脚将树干踢爆,揽过格洛莉露的身躯,落地缓冲,身周砸起大片冰雪。
还好,还活着。
洛图松了一口气,才回神时发现贴身麻布里衣的后背已经浸透冷汗。刚才要是再稍微差个零点零一秒,格洛莉露肯定会当场香消玉损。
远远看到这惊魂一幕的芬达里,惶急惊恐之下第六次华丽无比地扑地,差点摔成脑震荡。
格洛莉露从温暖的黑暗中醒来,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讨厌男子的侧脸。在梦中贪恋的气息和温度竟然是他?格洛莉露脸颊有些涨红,却是默认了这个事实,假装还没醒来,继续温顺地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鼻子尖上有点痒痒的,那是他的头发。臀部有些暖暖的,那是他的大手。
莉露有些难为情,可是又不敢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赖在他背上的感觉其实挺不错。
脑袋晕晕的,身子懒懒的,不想使上力气。
“你醒了?”亚瑟林的话语使格洛莉露悚然一惊。
“醒了可以自己走路吗?你有些重,背着你比较麻烦。”亚瑟林的话语使格洛莉露又恼又怨。
傻瓜!呆子!混蛋!
“本来是想叫那个笨蛋背你,他本人也乐意,只不过”洛图斜了一眼跟在后面四五码远,气喘吁吁累得像条死狗一般的芬达里。“他自己都快要搞不定了。”
“亚瑟林大人!”芬达里终于喊出了声“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宿营吧,这里已经是乌鲁走廊了,我我实在是再也走不动了”
洛图看看天色“好吧。”
篝火燃烧,树枝在火堆里噼啪作响,雪地山区的夜格外寒冷,远远地还能听到雪狼的高嗥声。孤寂阴冷地环境里,唯有晴朗时候的天空,星辰繁多。月亮光耀,美不胜收,使人赏心悦目。
简易小帐篷里芬达里早已呼呼大睡,铁打的汉子也经受不住一整天的艰苦跋涉,除了某个类似非人存在的家伙和无心睡眠的女人。
“亚瑟林”
“嗯?”
“可以谈谈吗?”
“嗯。”“你是什么人?”
“”“从哪里来的?”
“”“你的父母呢?”
“”格洛莉露幽幽地注视着冷淡的男子,似乎就想要这样凝视到他招供为止。
“你今天很奇怪。”亚瑟林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在芬达里第五次摔倒之前,你表现得还算正常,之后你的行为就跟平常相比出了一些偏差,难道是突然遇到了特殊状况?”
“什么特殊状况?”
“女人一个月都会有一次地那种东西。”
啪嗒!一颗冰凉的雪球狠狠砸到了亚瑟林的酷脸上。格洛莉露脸蛋红艳得如同番茄一般,几乎就要滴出血来。
“你这个人真是‘魔鬼做不成祷告’(欧卡罗版狗嘴吐不出象牙,出自光明圣经)!”
“你到现在才知道?”
“为什么你总是要这个样子!?”
“性格。”
“把那个性格改掉不行吗!?”
“为什么?”
“那样大家才会喜欢你!”
“现在我也很受村里人的欢迎,没有更进一步的必要。”
“你你这个”格洛莉露的脸孔从滴血改成了想要喷血,那副神情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愤怒和悲哀和无奈相互交织掺杂。跟变脸戏法一般精彩绝伦。
“性格就是自我。”亚瑟林淡淡说道“纵使别人恨也好,厌也好,憎也好。爱也好,我就是我,除非遇到真正能够影响我的人和事,否则性格岂能随意更改?”
“你这是强词夺理!”格洛莉露爆发了“你一直!一直都是在强词夺理!什么事情都是以自己为中心!本来就是一个借口地东西被你说成了理由,原则,好像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一样!其实你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
“那又怎么样?”亚瑟林表情不变“你怎么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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