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这个坏家伙,才不会这么好的想到妈妈呢?”
的确这话说的让我汗颜!不过,对于她的这种指责,我却没有一点的反驳,我总不可能当着雅晴的面说:不是,其实就是没有这么一码子的事情,我也会经常的想你、想念你妈,我那和我关系暧昧的丈母娘的。
要真的这么一说,不让雅晴扁死才怪。
还不容易的把雅晴哄好了,然后把办公室上的电话拿起递给了雅晴,雅晴看我:“给我干什么?”
“打电话给你妈妈呀?”
“你自己为什么不打?”
“当然是你打,你是你妈妈的女儿嘛,话也好说一点的不是。”说完嘻嘻哈哈的把电话塞到了雅晴手上,然后把雅晴抱起来在我的位置上坐下,我却是一转身的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打开门,临出去还对着雅晴说到:“反正,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具体怎么做,你妈妈那边可是有高手,不需要我们多操心的,我先到顾东民那里去看看,等下回来等你的好消息哦。”
说着,也不管雅晴在我的后面张牙舞爪的表示抗议,我把门一关,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眼不见心为静呀。
伦敦。
因为时差的关系,香港还是在五月十二号中午的时候,伦敦,已经是五月十二号的傍晚了。
滨中泰男今天觉得很高兴,因为今天是一个值得庆幸的日子,在前面的十天中,滨中泰男扎实的打了一个大仗,而且还是一个大胜仗。不得不说这一仗的艰辛,面对着来势汹汹的敌人,尤其是到现在还没有摸出来到底是谁的敌人,而且攻势是那么猛烈的敌人,要是一般人还真的是扛不下来,但是,号称“锤子”的“百分之五先生”滨中泰男就是靠着他那股“锤子”一般的顽强坚韧,把这一场仗给打下来了,打到最凶险的地方是,这场仗到了最后,明显不管是作为多大鄂的自己还是作为敌人的空方资金,都已经是所有用预备队的资金都投入进去了,要是敌人还能够顽强的再采用攻势坚持两天,那么自己就会撑不下去了。
可是,滨中泰男欣慰,上天毕竟还是站在他的这一边的,敌人在他把最后的一亿三钱万的资金用于买入多头交割单的时候,敌人还是无奈的选择了慎重和保留,这一点,不得不说滨中泰男魄力非凡,虽然风险是大了一些,但是,完全可以说得上是滨中泰男难得的得意之作了,十天了,这一个阶段中,看着那些空头资金把期铜价格从自己得意的2960美圆一吨一直扫到2900,2840,最后还达到了2750的低谷,可最后,还是被自己又拉回到了现在2920,2940,这一点上的成功,让滨中泰男看到自己儿子灰溜溜的出现到自己面前的那个窝囊劲也是一扫而光了。
滨中少一郎从深圳公安局出来之后,失去了香港与深圳合作伙伴的他无奈的回到了伦敦,虽然对自己的儿子也是恨铁不成钢,但是滨中泰男还是无奈的接纳了自己的儿子,这其中,滨中少一郎也不知道在滨中泰男的耳朵边上说了我多少的坏话,反正,滨中泰男和滨中少一郎一样,也同样是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虽然我在乎,但是我的这种态度,却又不是滨中泰男所不知道的。
用滨中泰男的想法来解释说,现在的我,还没有被他这样的大金融寡头看在眼中,虽然滨中泰男不是什么富翁,但毕竟他是在住友集团在伦敦国际金属交易中心的首席代表,在他的想象中,他所控制的财富完全可以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可以理解的,现在,自己已经和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达成协议,自己短缺的资金链口明天就可以补足,大通曼哈顿银行为自己提供的投资贷款第一比四亿七千万美圆的资金明天一早就能到自己的帐户,那个时候,只要自己把国际期铜的价格拉到3100以上,自己就立即清仓,到时候,巨额资金在手,不管用什么手段,就能在商场把我直接用钱砸成一堆肉泥。
不过,可惜的是,滨中泰男想的太美好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从昨天开始,一股暗底下流动的汹潮就已经在伦敦国际金属交易时常内部操作人员的口头中流传开了,在一天的时间中,这股汹潮已经是完全的蔓延开来,在滨中泰男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危险的时候,我的利剑已经是悄无声息的就抵到到了滨中泰男的命脉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