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在梦中醒来。梦到自己正和一个不认识的美女亲热,那女人的亲吻爱抚弄得他又痒又销魂。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具白嫩的身体正伏在他身上,一个熟悉的美女正在亲吻抚摸他的身体。
“啊!不是梦!是殷玲!”
萧重一激灵清醒过来,不禁又惊又怒。
“怎又落到这恶女手里?”他一用力把殷玲从身上掀了下去。觉得用力还顺畅,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身体没有被控制!
萧重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明白怎么会被剥的只剩短裤而自己一无所知,猜测这恶女可能对他实施了安眠术。
“她竟然趁我睡觉把我——那个了,可恶!”他在心里叫道。
“玩弄”这种词是不能用的,那是形容女人被欺负的,男人用,好丢人!
尽管这恶女给他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奇异的舒爽,但是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动他那就是欺负他了,而“被了”就是吃亏了。他心里生出一股怒气。
他一把压住趴伏在旁边正要爬起来的殷玲,对着她的雪白美臀就是一顿暴掌,直打得殷玲哀叫连连,屁股上满是红红的掌印。
可殷玲叫了几声就不叫了,他一看,殷玲竟然没有了气息。
“不会吧,这么不经打!”萧重顿时慌了,忙把她翻过来,掐她的人中,掐了好一会儿她才“嗯”的一声有了呼吸。萧重这才放下心,不过再也不敢打了。
过了一会儿,萧重发现殷玲的眼球在活动,猜测她快要醒来,忙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赶快穿上衣服坐到对面。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醒来,不得已又去掐她的人中。这次掐得很重,殷玲终于醒过来。
殷玲一醒来,看了萧重一眼,捂着上嘴唇就放声大哭。这一下,把萧重惊的手足无措。他刚想说“对不起”话到唇边,又觉得不应该,忙把嘴闭住。
他忽然听到殷玲的声音有些奇怪,仔细一听,原来殷玲一边哭,一边说:“你除了掐,就不会别的办法了?疼死了!”萧重顿时愕然。
殷玲见萧重一直不说话,哭了一会儿,忽然爬起来扑到萧重身上,一边捶打一边呜咽道:“主人没良心,人家一心为了你,你一点不心疼人家,那么狠心!”
萧重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推开,可看到她捶打得很轻,手上就没有用力。谁知殷玲一下子挣脱开来并一把抱住他,就伏在他怀里哭起来。
萧重莫名其妙,推了几次也没把她推开。看到她细腰下红肿的臀部,他的心忽然软了,不由摸着她的头发,温声问:“你是什么人?你真叫殷玲?能说吗?”
殷玲泪眼迷蒙,委屈地说:“人家是你的人,人家什么事都不会瞒你的。”
萧重大感吃不消,忙道:“喂!你可不是我什么人,你别乱说!”
殷玲听了,抱得更紧,哭道:“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能扔下人家!”
萧重感到自己是秀才遇到兵了,无奈道:“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殷玲把头伏在他怀里,抽噎道:“你答应的,你不能反悔!你要是扔下我,我就死给你看!”
萧重猜想可能是殷玲的脑子出问题了,不知是不是进入她意识中枢搞乱了她的记忆。如果脑子坏掉,再说什么也不可信,他打算放弃盘问。他随便说了句“你的事我想不起来了”谁知殷玲竟然真的说出了她的秘密。
原来,殷玲真是异能人。异能人是很奇特的一群人,人数很少,他们的异能几乎都来自遗传。但是通常遗传得来的能力都较小,大多数异能人都需要修炼特殊功法来增强功力。殷玲的异能就是这样。
殷玲的父亲是精神异能者,为了多要几个异能子女,他娶了几个妻子生了许多孩子,可是在殷玲众多的兄弟姐妹中,只有她和小哥两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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