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十一月中旬,天气冷了。经过这一段时间集中灌输精神力,奴儿已长到接近四尺高,一只小臂已经实体化,软晶射出的距离已达四十米以上。萧重的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
一天傍晚,肖梅来电话,说萧重的姑姑到学校来看他,已经知道他受伤住院的事,麻竿将他的姑姑领到家里来了,问萧重是到家里来还是把姑姑领过去。
萧重说了句“我马上到!”就急忙赶回家。
萧重自行车骑得飞快,在路过一个饭店门前的时候,他忽然看到扁头正在和一个女人拉扯争吵。
扁头一身西装,头发也留长了,上嘴唇留了胡子,一只耳朵还带着坠儿。他和女人吵了几句,忽然抬手就打,直打得那女人抱头痛哭。
那女人身材高挑,穿一件浅色带帽子的长风衣,看不到面容,可声音萧重觉得有些熟悉。她捂着被打的脸边哭边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混蛋扁头竟然在大街上殴打女人,这事不能不管!萧重心中一热,一股火气涌上来。
本来他已经骑过去了,现在又绕回来,在路边停好自行车走过去。
萧重来到扁头身侧,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喂!你真有出息!打女人挺威风的!”
扁头看到萧重一愣,接着怒道:“滚一边去!我打我的女人关你屁事!”说着,朝女人头上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女人痛叫一声捂着头连连后退。
“住手扁头!” 萧重一伸手,拦在女人和扁头之间,盯着扁头道:“我不管她是你什么人,你不能打她!”说话间,觉得衣服被人拉住,回头一看,那女人竟然是春萍。
“是你?” 萧重有些吃惊。他对这个女人曾经有过好感,但因为她投靠关步青而破坏了。一时间他为自己替她架梁有点后悔。
春萍脸上挂着泪珠,半边脸上有明显的四条指印,边躲闪着扁头边向萧重哀求:“小虫儿,帮帮我。我不要给他干了。”
看到春萍被打后哀伤无助的样子,萧重有些怜悯,不管这个女人怎么样,他不想看到她被扁头欺负。他问春萍:“怎么回事?”
春萍还未回答,扁头忽然冲上来,抓住她一只胳膊就往饭店里拖。
春萍哭叫着拼命挣扎,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萧重。萧重见状,只得抓住扁头的手腕把他和春萍分开。
萧重下手有些重,抓得扁头有些痛,扁头推了萧重一把,怒道:“妈的大鸟!你瞎了狗眼!我们两口的事你也要管!”
“两口?”萧重闻言犹豫了。要是春萍真的又靠上扁头,还真是不能管了。
这时,饭店里走出两个服务员装束的男人,一个站在扁头身后,一个来到萧重身侧,紧盯着萧重,似乎准备帮手。
看到萧重戒备着来人,扁头又去抓春萍。
春萍边挣扎边叫:“我不是你什么人!你这个流氓!你还我的身份证和衣服!我不给你干了!”
萧重又一次挡住扁头。他还是比较相信春萍,扁头可能是说假话想把他支走。他把脸一沉,喝道:“扁头!你就会欺负女人!把她的东西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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