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是,是,小的知道错了!”耗子精连连磕头。
“既然如此,丫头,咱们就不必再为难这位官爷了,把官服拿出来给我换上,也免得这位刘大人回头搬救兵前来,把咱俩当成什么巨盗给围剿了,岂不是冤枉!”张允半真半假得道。
张允虽然不会读心术,可脑子里毕竟是多了几百年的知识和见闻,这些栽赃嫁祸,罗织罪名的手段虽没经历过,总也听说过,此时点破,也不过是在耗子精面前立威,兼敲打敲打他,踹一脚给个甜枣,无论何时都是驾驭手下的不二法门。
听了张允这番略带嘲讽的话,耗子精顿时懵了,一张麻子脸也如有了变色龙的基因,一会红一会白,黄豆大的汗珠子淌落下来,俩枯瘦的爪子更是不住劲的战抖。
他老早就得到消息,说新县令即将到任,因此最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不小心触了顶头上司的霉头,也正因此如此,他一听到有了命案,丝毫没有象往常那样懈怠,而是溜溜赶了过来,敲诈点钱财倒是次要,紧要的是警告这些人不要乱讲话,免得恶名传播开来,给自己抹黑。
可越是害怕就越出乱子,平时的威风和手段竟然用到了县太爷的头上,他在县衙里混了这许多年,自然知道殴打朝廷官员是个什么罪名,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小鞋以后肯定是少不了要穿了,最让头疼的则是怎么渡过眼前的难关。
司墨小跑去小跑回,手脚麻溜得帮张允穿上绣着鸂鶒的青色团领官服,戴上乌纱帽,原来的儒雅中顿时多了几分赫赫官威,只是脖子上那条铁链着实有点煞风景。
“大人,我帮你把这锁链摘了吧?”耗子精心怀忐忑得道,说着爬到张允面前弓起身子就要伸手,却被张允一脚又踢出了地上,微笑道:“何必摘呢,我决定戴着脖子上还是很舒服的,要不你也试试!”
“小的遵命!”耗子精顺杆爬的本事倒不错,顺手从地上拣了条铁链就挂在了脖子上,似乎还嫌一条太少,又摸了两条挂起来,而后谄媚地一笑道:“大人,你看这样成吧?”
店里的客人哪见过这种希罕事,捕快和县太爷脖子上都挂着拿犯人用的锁链,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的强忍着不吭气。
张允也懒得理他,指了指身后的那间客房道:“现场我已经察看过了,涉嫌杀人者乃是一伙山东口音的人,乘车来往,想来跑不太远,你且带人却捉拿,若是跑了,仔细尔等的狗命!”
“是!”耗子精听了这话,顿时喜出望外,连磕了几个响头,就要招呼起都跪在地上筛糠的众差役却抓人,不想还没走出门又被张允喝住,找店主要了一张白纸和一块木炭,边询问那为首少年的相貌边画了一张素描出来。
前世的罗素不只是擅长雕塑,画画也是一把好手,被系里的老师称赞为难得一见的天才,否则也不会屡屡打架却没有被开除出校门,可见有才能之人在很大程度上都享有一定的特权,古今中外,盖莫如此!
他的这手素描在后世也许并没什么,可在这个蒙昧的时代,却颇有几分惊世骇俗的意味,当张允将画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