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对不起。”
理奈还没坐下,就开始道歉,声音透过口罩,嗡嗡的响,听起来并不是很虚弱。
“理奈,感觉怎么样?看起来好像好多了吧?”
我们四个盯着她一阵打量,美嘉让开坐垫,拉着理奈坐了下来,她就和纱挤在一块垫子上,又撇了撇嘴:“理奈,怎么你生病了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你没病的时候说话可没这么客气。”
一旁的纱轻拍美嘉的手臂,而真村也努着嘴朝她递着安静的眼神,不过只能让美嘉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美嘉,你说笑了,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说过什么失礼的话。如果不经意间说过的话,那真是对不起了。”
“都说不要这样说话了,你这样说话感觉好奇怪。”
“奇怪?那是一定是美嘉你的错觉,快喝喝杯茶放松一下。”
理奈姿态优雅地正坐着,一边说着文质彬彬的话,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自己的母亲。等到理奈的母亲走出房门,将门阖上,她的肩膀立刻垮了下来:“美嘉,不要在我妈妈面前乱说话呀!你这个笨蛋。”
这下恢复成正常理奈了,不过美嘉却变得不正常了,她恼火起来:“笨蛋?你才是笨蛋呢,你又没说,谁知道啊。”
“只有笨蛋才看不懂情形和眼色。”
由于茶只准备了四杯,所以理奈不客气地拿起了美嘉的那杯,摘下厚厚的口罩,露出红润的脸颊,悠闲地啜饮起属于美嘉的茶来:“你没看到纱和真村都在暗示你,让你别说话吗?”
“那明明是伯母倒给我的茶,你为什么只拿我的?”
“哎呀!有谁能证明这是你的吗?”
“理奈……你混蛋!”
“你不是说不习惯我刚才的说话方式吗?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和你说话更习惯一些。”
……
两人见面就拌嘴,美嘉完全忘记自己来的初衷。这种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们三个也懒得劝挺,只是一边喝茶一边观战,算是打发时间。整体来说,美嘉是根本不可能在口头上斗赢理奈的,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样。
最后风消雨停,以美嘉垂头丧气低着头作为收场。这时理奈才朝我们三个微笑点头:“折,纱,真村,谢谢你们来看我。其实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这两天是不能出门的,妈妈不允许。”
“理奈,不要着急哦,还有六天的时间,再等两三天也没关系。”
纱说着劝慰的话,我也晃了晃脑袋,醒了一下大脑,跟着说些探病该说的话。不过到底是些什么话,自己也没什么印象。
“知道哦,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你们放心啦。”
理奈摆了摆手,她看着我和真村,好奇的歪着头:“折,你和真村是怎么了?一个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一个居然趴着睡着了。难道你们也生病了?对了,昨天心也来看过我,看起来和你们一样,都好疲惫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我才发觉身旁的真村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可见刚才走神有多严重。事实上,即使是在现在,精神也飘忽异常,于是我只好含糊过去:“没有,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真村估计也是这样。心……这我就不清楚了,应该也是没睡好吧。”
“这样啊,那你们不如躺下来睡一觉,等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再叫醒你们。”
理奈的提议让人感到心动,虽然早上应该去做练习,不过以现在的精神状态,只怕很容易会受伤。于是我征求性的看向美嘉和纱,她们两人都点头同意。
“对了,我去找两个枕头。”
理奈说着,跑进卧室找来两个洁白柔软的枕头,我压制不住嗜睡的大脑,接过来放到一片空阔的榻榻米上,躺下来时迎面扑来一阵清甜的香味,嗅着芳香的气味,我再次沉入梦乡。
“纱,我们来画画怎么样?”
“诶?画画?”
“是哦,我去找两支笔来。”
睡眠中,隐隐听到这样的对话,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
我和真村是在临近中午时醒来的,醒来时,三个女孩围在一起翻花绳。看见我醒来时,美嘉当时噗嗤的就笑出了声,理奈倒是没什么异样,纱则露出浅浅的笑容:“折,中午好。”
通过以太识的反馈,我很容易就搞清楚三个女孩用笔在脸上画了东西。耸了耸肩,我问理奈借用了盥洗室,将脸上乱七八糟的画都给洗掉了——分别有乌龟、伪巢蛇、螃蟹、五角星、金鱼、杯子、小熊猫……等等,这些都是通过盥洗室的镜子看到的。
回到房间,在三个女孩的威胁下,我和她们同流合污,摇醒了真村,并向他隐瞒了真相。在告别了理奈后,我们朝着雪祭会场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人凡是朝我们看来,全都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弄得真村一脸迷糊,配上他画满图画的脸,更是让人忍不住想笑。由于我们是四人走在一起,所以就算抵达了会场,他也还是没有发现自己脸上的异样。
直到迎面碰见早季、朝比奈觉一行五人,比起昨天,多了一个稻叶良。除了早季,其他人手里都捧着一堆吃的,只有早季闷闷不乐地拎着一个蓝色方布包裹着的四方盒子,看起来就是那天她带饭团给我时所用的盒子。
……
PS:还会再补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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