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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数量词用错了,‘个(こ)’是不准确的,如果是带有花枝的,可以用‘本(ぽん)’,特指形状较为细长一些的东西,比如树啊,书啊这些。如果单独只是没有花枝的花,可以用‘輪(りん)’。还有,量词这种常用的请尽量用汉字来写,如果不是容易混淆以及没有对应字词的假名,用汉字书更简介精确。”
我指点着早季修改已经被涂改得面目全非的纸张,明明只有不到五句话的文字量,但歪歪扭扭的假名和汉字却几乎布满了有着A4纸一半大小的纸张,背面甚至还有一些练习以及示范写下的字迹。
“纱,给她一张纸。”
“给。”
正在教导真理亚的纱走过来,将事前准备好的纸递给早季,她伸手接过,咬着牙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捏起拳头,轻声嘀咕:“恶魔!”
“像刚才一样,先抄上一百次。”
我耸了耸肩,暗自后退了一步,然后将目光移向正在偷笑的朝比奈觉:“你的一百遍抄完了没?”
“恶鬼!”
觉缩了缩脑袋,低下头继续抄写错字。
“折,我的写好了,你看看这样可不可以。”
青沼瞬将写好的寄语递给我,我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字虽谈不上美观漂亮,却也还算圆润工整,几处我指点出来的地方都重新修改后再行誊写到新的纸上,所以已经没有了错字,语法上也没有问题——至于内容上,大意为希望父母身体健康,朋友间关系和睦,以及对快要上和贵园的期盼之情。
寄语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对于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也是难能可贵。
我暗自点头,将寄语折叠三次,用防水的油纸信封装着,抵还给瞬:“已经可以了,接下来只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冰花放进去就好了。”
“谢谢。”
直到这时,一直表现得比同龄孩子更加沉稳的瞬才露出喜悦的色彩,道了一声谢,就拿上装着寄语的信封去河边捞冰花了。
“呼……我的也好了。”
在纱的教导下,真理亚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寄语,然后又在早季和觉怒视“叛徒”的目光下讪笑的把寄语装进信封,在胸前双手合十朝他们歉意地眨了眨眼睛,转身一溜烟地跑掉了。
“那个,我的也好了。”
稻叶良举起手,朝着怒瞪而来的早季两人微微一笑,又朝辅导自己的美嘉感谢地点了点头,然后扬了扬信封走开了。美嘉则舒展了一下身体,朝我丢来一个得意的眼神:“折,怎么样啊,我可是比你要快哦。”
“这两个基础比较差。”
虽然想这么说,不过看了看一脸苦大仇深的早季和觉,我还是按捺住这种刺激的话,以避免被早季给来上一拳——我可没忘记还是婴儿的时候挨揍的痛苦,虽说在此之后没再遇到过这种事,不过看她时常殴打朝比奈觉的情形来看,那种本能大概还没被磨灭吧。
在教导完真理亚和稻叶良后,纱和美嘉就开始完成自己的寄语,结伴去捞冰花。至于理奈、真村和静则早早的写完了寄语,并且捞到了合适的冰花,正在河边等待着我们一起进行最后的放流。
当早季他们还在埋头抄写错字的时候,有不少大人开始陆续的来到河畔,我甚至在其中看到了武田隆的身影,不过那位竹内这次并没有跟在他的身旁,反而是一名看起来与他有着几分肖似女性跟在他背后。
他的身份看起来最高,在众人的注视下上前检查尸体,好一会才站起身来,说了些什么。由于隔着足有两百多公尺的距离,我只能通过他的唇形判断出他在说话,但却不足以捕捉到他的声音。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他才刚说没几句,似乎就和跟随而来的女性争吵了起来——说是争吵实际上也不准确,只是女性神情愤怒地质问着什么,而武田隆则冷着一张脸,对她的质问毫不理会,反而朝着我们这边指了指,似乎是叫她过来负责处理我们的事情。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按照现在的速度,早季和觉的寄语怕是写不完了。于是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声明情况之后,提起笔对两人已经写了大半的文字进行补充,修正了病语,然后再叫他们自己将被我补充完整的寄语誊写到另一张新纸上。
做完这些,趁着还有些时间,我找纱要了一支铅笔和一张纸,坐在静用一整块冰块凿成的桌椅前,迅速地将自己想写的东西写到纸上,不到十五句话的寄语很快就写完了——没什么复杂深隐的蕴意,只是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祈祷能够快点长大,拥有咒力,顺带写了两句对逝去的横山理人的哀思,字体也尽量使用切合年龄的书写方式。
写完之后塞入油纸信封,这时那名女性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看见她走来,坐在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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