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船迅速靠向一旁,火舞则把乐天抱回了她的卧舱:舱门还未关闭,她突然用力把乐天扔在了地上,半真半假地骂道:“臭小子,别装死了:你这家伙原来还是个小偷,什么时候偷了我们表演用的鸡血?”
“嘿、嘿火舞小姐真厉害,昨天见你们排练,临时偷师学了一下。”乐天翻身而起,一脸无辜地为自己辩解道:“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戏班,那个猪漕帮主不找我们麻烦,还道了歉,对吧?”
泼辣少女被猪漕二字弄得盾开眼笑,不过眼神丝毫不受乐天瞒骗道:“少来,你还不是想找借口留下来:不过嘛,看在你干活还算勤快的分儿上,本小姐就不戳穿你了,”
“青春少女挺胸叉腰,活泼马尾随风一动,好奇问道:“对了,这真是郡主的权杖吗?竟然连漕帮也分辨不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乐天等持这个问趣好几天,毫不停顿地回应道:‘我以前在扬城见过那个魔女郡主,无辜挨了她一频打。
然后她又说要赔偿我药费,因为她身上没龈子了,就把这权杖给我了““咯、咯:那小郡主还有趣,不像是坏人嘛!”
乐天的解释何等荒诞,但在“魔女郡主”的光环照耀下,又是那么合情合理,泼辣的火舞更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觉,一边将权杖揣入她自己怀中,一边道:“你好好养伤吧,等会儿我给你化一个戏妆,过关应孩没有问题。”
麻烦过后,戏船继续缓缓前进,火耀果然没有再提下船之事:乐天乐得眉开眼笑,凑到泼辣少女身边,突然贼兮兮地问道:“火舞,你的武功从哪儿学的,是你父亲吗?真厉害,第一次被你打的地方瘀痕还没消呢。”
“活该!谁叫你自己找打!”火舞一下想起了二人初会的悄景,清秀脸领飞速浮现动人的晕红,随即被郁闷之色取代,压低声调道:“你要想继续留在船上,就不要再问这问题,被我父亲听到,他一定会立刻赶你下船:还有,大家都不知道我会武功,不要大嘴巴,记得了吗?”
“哦!”乐天大致有点了解,又想不明白,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然后反手指着自己鼻尖道:“化妆可以,干嘛要化成这副検样,简直像个小丑。”“咯、咯你本来就是小丑,到沧江城码头了。
还不上去表演。”嗖的一声,泼辣少女一脚把戏班小丑踢到了船头。乐天虽然已经恢复了一半功力,但却很是愿意被火舞捶打:泼辣少女虽然姿色平凡,但那坚持救他一命的声音却深深融入了男人心海,让少女的身影在他心中越来越难以磨灭。
一个时辰的耽搁后,光辉戏班的旧船无惊无险地再次顺风而行,几十人不约而同长出一口大气,汇成了一片欢乐的笑声。“乐天,到了源城,你想干什么?”
“参加盐商大会,告诉你吧,其实伙是乐天帮主,手下有几千人马,十几艘大战船,怎么样,厉害吧!”夕阳的余晖把水面渲染得如梦似幻,映照着乐天与火舞并肩坐在船头的身影。“咯、咯你是一帮之主?那本小姐还是武林仙子呢!”
火舞被乐天的“笑话”弄得前俯后仰,马尾一抖,然后就是重拳出击,把“仙子”二子的反面教材演绎的淋漓尽致。
“臭小子,一脑袋妄想,我要打醒你!”习惯成为自然,早在少女意念前,乐天已抢先一步,他一边抱头乱串,一边又张狂大叫道:“连妄想都不敢,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唰的一声,戏班船上突然一片死寂,火舞的拳头停在了乐天头顶,四大金刚或站、或坐,或歪,或正,全部变成了泥塑木雕,所有人都被乐天一句无心之语震得双耳嗡鸣。
连妄想都不敢,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沉默,一杪、两杪、三秒,舱门吱呀一声打破了死寂,班主身影沉重而现,以略带怪异的声调问道:“乐公子,你伤势好了吗?”
“啊,他伤还没好:父亲,我这就抓他回房养伤。”乐天还未开口,火舞抢先一把拽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扯进了舱中,随即—来众人的哄堂大笑,火耀长叹一声,竟然也难得展露一丝笑容。
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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