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开,在挺动腰胯的同时,贪婪地呼吸着卧室中混杂着我们体味的气息。男女之间是绝对不可能存在完全纯洁的友谊,这是我早在十年前读初中时就得出的结论。
我和文子姐姐之间,今夜过后再也没有秘密可言,所以我决定在完全征服她之后,试着让她跟我说说她从前的故事,看看我这双捆过千百女子胴体的手,能否解开她的心结。
“姐姐,上次还说我快呢,不知道是谁比较快喔,哈哈。”想到每天都表现得严肃精神,跟我在公司里板着脸打几个照面的姐姐,现在正以如此夸浪的体态横跨在我的腰上,我嘴角不由自主地往右边斜了出去。
“你你”姐姐泄过了身子之后,想保持着这个骑马的姿势确实有些为难了,说话的时候连气也接不上来,又不能活动手臂,只能勉强用自己的蛇腰在我身上保持着平衡。
唉,可惜光线太差了呢,我无法全然欣赏到这番诱惑的风光,只好用触摸来切实感受了,把左手拇指放到嘴里陋了一下,我将它朝着姐姐清浅的水草地中,一个发硬的小核上按了过去“啊主人”
随着我拇指的不停揉动,姐姐扭胯的频率也加快了,但本来早该瘫作一团的她似乎无法承受我的“一阳指”大概过了两分钟又在我身上一阵抽搐,整个人朝我的双腿方向“哗”地一下就倒了下去。
又丢了?我暗想虽说女人身体跟男人不一样,可是连续承受多次高潮的冲击,姐姐这样下去明天估计连路都走不了。
公司里的员工若是看她一拐一拐地去上班不知道心里会做何感想?我忙坐起来,朝瘫在我双腿间的姐姐俯下身子问:“姐姐,咱们差不多了,休战吧,明天还要上班的。”
“我不你还没”这时候,姐姐好像精神已经有点迷糊了,说话的感觉和梦呓差不多。我伸出右手焰住她的小腮帮子问道:“我有没有射没这么重要,你监督的片子太多了吧做ài都公式化了呢。”
“不是”文子继续呓语着“我想要你在我里面”不会是真的被插晕了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姐姐,有没有搞错,在里面射你要怀孕的喔!”但是接下来姐姐的回答,差点没让我大吐一口鲜血“要你的小孩”我这回真是被气乐了。
这叫做干后吐真言了吧!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还说爱的不是我!“要”藉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姐姐俏一丽瘦削的面庞,双眉微蹙的不知道是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听着她嘴里不断蹦出小猫似的轻吟,那句话的刺激使得我身体里渐渐地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望,抱住她的小腰朝着她薄薄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会给你的我都会给你的”当我生命的精华在文子姐姐身体深处轰然爆裂的时候,我已经记不得她今夜丢过多少次了。
而我,也由于长时间没有做过像这样剧烈的活塞运动,迷迷糊糊解开束缚住姐姐双手的破睡衣,抱着她睡了过去。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窗外已经泛起了灰蒙蒙的亮色,十一月十号的清晨已经到来了。
我正想抬起头活动一下脖子,却发现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套上了一条新的睡裙,正窝在我肩膀上带着暖洋洋的笑意看着我。
“姐姐,你想吓死我啊?精力怎么这么好?”我捏着略带干涩的嗓子问。姐姐伸过脖颈在我的右脸上淡淡地吻了一口“有主人的滋润,精神当然好咯咯咯!”我皱着眉头凝望她温柔中带着一点俏皮和妩媚的俏眸,心里猛地记起了老祖宗留下的一个忠告:三十如狼啊!三十如狼!正在我感叹祖宗的总结精妙到位的那一刻,姐姐却伸过胳膊静静地摸过我胡子没怎么刮干净的脸颊,说:“等你从中国回来,陪我去北海道看雪,好吗?”
女人是善变的,但是女人身上有某一样东西远远比男人要来的坚定,那就是追求幸福的心。金风北海道的绮丽风光我早有耳闻,那地方听说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风味,保留着扶桑岛国难得的原始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