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这个从来只独往独来欣赏着自己的优秀女人,在接受了我从她妹妹那里曲线救国、极度另类的攻势之后。
终于向一个男人敞开了怀抱,而想到这里,我恍然似是悟到了什么:“苏苏先前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朋友关系就此决断,又说她和曼曼的梦境已经变成了一个,难道说、难道说”
我蓦地从苏苏的发间抬起头,苏苏似乎感受到了我心底的讶异,在我支起身的一刻也伸出两只春葱柔荑攀住了我的肩膀。那张在先前永远跟我保持着一定距离如江南娟丽水墨风格的俏脸,一下子探到了我的颈边!
她的泪在我衬衫上留下了一串透明的印记,从胸口一直爬上了衣领。再然后,苏苏带着抽噎的声音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响起:“金
金风,我要补偿妹妹,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知道么青坐月曼她喜欢喜欢了你你给她个机会,好不好好不好”这是一句令我无比抽搐、无比纠结的话,如果曼曼和文子姐姐一样不在意我的恋情,我自然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开心和快乐。
可是,曼曼不是文子姐姐那种已经沉淀下来的知性女子,曼曼是那样的脆弱。文子只有一个,雅子只有一个,曼曼也只有一个。那么苏苏,你呢,你为了补偿旧时光里做下的那些不成熟的事情,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做曼曼的影子了吗?
亦或你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里爱上了一个像痞子一样撕裂你心扉的男人?我正在抽搐纠结,苏苏接下来说出的话语让我差点融化在了这张沙发里。
“金金风,只要你愿意我们两个一起”这句话我依稀还记得。在郊外的老屋荒草中,我曾应用同样的话“调戏”这双一个被压在身下、一个在电话那头的姐妹。
“一起嫁给你”听着从苏苏的檀口中吐出这样震撼性的话语,我的心窝中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凉水,紧紧搂起苏苏骨感而不失匀停美质身躯的同时,也攥住了曼曼那只抚摸着姐姐背脊的小手。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这样的话只能出现在调笑中,若是真实地出现在现实社会里,那就是重婚犯罪。
开玩笑,哪个爷儿们没有幻想过学咱们韦爵爷来个宽床大被,多几位姨太太?可是除非老子一怒之下跑到阿拉伯国家入了人家的国籍,当个穆斯林每天做礼拜(人家可以一夫四妻。
但是现在也没有多少都市人这么干,养老婆的烦恼也是很多的),不然,纵然你俩能抛开一切和我来个“大同居”你们家老爷子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啊。
苏苏娇软的抽噎兀自荡在我的耳侧:“金风金风”我被她叫得半边身子都快麻了,这个自恋成性的东方美人,那些寂寞难耐的夜里,应该就是对着镜子这样低吟浅唱般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的吧
第一次被男人拥抱的感觉,可能让她在不自觉间迷醉了不破不立!这应该算是我那天夜里在打破她们宿命枷锁时为自己惹来的麻烦吧。
坐在苏苏右侧的曼曼可能感知到姐姐身上发生某些微妙的变化,本来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变成了古怪的神情,小脸也从腮帮子底下刷地一下红了上来。
我看这样下去八成是要出事,开玩笑,老子的无边艳福怎么能让这几个咖啡店里看报纸的米国大叔看去?
于是,我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住苏苏的下巴摇了摇“苏苏,你别乱想了,我已经答应带曼曼到扶桑去玩。你也一起来吗?”苏苏趴在我的脖颈处,似乎很享受我口中若有若无的香菸气味,索性把眼睛都闭了起来。
一边轻轻抽动着小鼻子一边喃喃道:“我我还得回去上班,年假就快结束了金风啊金风”
我发现她似乎突然间开始特别喜欢这样重复我的名字。自恋美人先前对于自己的爱怜,真的已经转移到我的身上来了吗?我感觉不太消受得起啊要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恐怕老子早就如今只能转移注意力了,我缓缓地将苏苏的身子扶好,推到沙发的靠垫上,一边轻轻地摇头对曼曼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苏苏,那么明天应该是咱们最后一天的活动了吧?我们去干什么想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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