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使我成为她在俗世中唯一的男性朋友,我的目的就算达成了。
试问一个已经对愉虐圈隐隐产生了厌倦,对绳艺圈根本漠不关心的“三巨头”会不支持自己这唯一的朋友吗?答案必然是不定的。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我见阿墨没有答话,显然是还没有将我先前所说的话完全消化:“明天早上我们启程离开的时候,你再告诉我你的答案也不迟,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把樱放出来了?”
“好吧。”时至此刻,我终于从这个无比危险的女人手里抢过了所有的主动权,在紧绷的神经倏然放松的刹邢。
由于吸入了春药和方才射精后所产生的疲惫感一下子朝全身涌来,让我险些没有支撑住手臂,这时候,阿墨摸索到墙壁边沿,打开了阁楼顶部一盏苍白的吊灯。她似是不穿衣服惯了。
在我们这对男女的注视下并没有半点扭捏,见我一脸疲惫的样子,便俯身来到秋田樱的跟前,一边摸索到她嘴边的绳结一边说:“你放心吧,这个蜡烛作用只是催情,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
解开绳索的动作牵动着女王的胸部,乳尖上轻盈震颤着的吊坠很难让我不多看几眼:“对了,你刚才说蜡油进入yīn道里会产生性瘾什么的,也是唬弄我的吧。”
“呵那是我乱说的,不过这东西在女孩子身体里久了总归是不好。”阿墨解掉绳索之后,樱一句话也没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似地匍匐在了我的胸膛上。
乱说的?我觉得不太像吧,只是催情也能够让人身体不听使唤,yīn茎一直挺着?我不由皱着眉头问:“喂,那总不能够让她”我刚说到一半,阿墨便站起身,苍老的白色灯光里。
只见那种黑色的瞳光再一次在她的眼中凝结了起来,只是不似最初看我时那般淡漠:“带她去温泉里,再好好疼爱她一下,不就自然化解了。
金呵,金老师,我可相信你的体力呢。好了,我累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刚玩了一出危险性游戏的女王下了逐客令,表面上是累了。
其实我知道她今夜必然无眠,会想些什么,可也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不过,一个悬而未决的疑问从见到她开始便如同骨鳗在喉,不吐不快,我在搂紧樱尚有些潮热的身躯的同时,脱口而出问道:“等一等师姐,再一个问题,我想知道,呃那个已经死掉的人在后来是不是又发明出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否则他何必要找一个女孩子继承衣钵?”阿墨并没有马上回答我。
从下逐客令开始她便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问题,终于过了几秒钟之后,她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金风,你这一辈子是为什么活着的呢?或者说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你当时为什么要跟明智老鬼学绳艺?”
明智老鬼?听到如此不尊的称呼的我,眉头一下子拧成了麻花,要知道在扶桑尊师重道的传统可是非常被人看重,我这表情看得阿墨都发现了有些不妥,颇为不自然地朝我笑笑:“呵我叫习惯了,以前有人经常这样叫。”
喔,师伯这个人,果然也是剑走极端的作派,看来对我师父的敌意至死都没有消泯啊我对师伯的毒舌很不以为然,但是却无法忽略阿墨的问题,因为我知道她很诧异为什么我会主动接触这门已经堕落进深渊黑暗中的艺术,或者说
她也想要更了解我一些。于是我略微思忖了一下回答道:“就像你之前说的,男人是靠着猎奇和新鲜感维持生命活力的动物,我也自然逃不掉。
但是这还不是全部怎么说呢,可能是由于我厌倦了平凡世界中的生活,想要藉这个机会体验不同的人生吧。”
上学、拿到文凭、找一份不错的工作、结婚生子、然后供孩子上学、拿文凭、找一份不错的工作我想现在大部分的人都跟先前我的状况差不多。这种凡庸的命运让我一眼就能望到底,也由此产生了深深的畏惧感这就是我的一生吗?
事情其实就是这样而已,我一狠心推开另一扇门,然后发现自己再也回不去。阿墨似是嘴嚼着我的一字一句,然后眨了眨那隐蔽于凌乱黑发问的大眼睛继续问:“那你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