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车子前行的苟常炮,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飞凤,你这句话可是居心不良哟,是在挑拨我们苟家的内部关系。”
这个心机深沉的骚女人,对于任何机会都不放过,同时,苟常炮也不忘给她一个暗示,警告她不要去触动家族的底线。苟常炮车影还未消失,花家的司机就驱车赶到,对花飞凤问道:“小姐,需要派人跟踪姑爷吗?”
“花哨,你个混账!猪脑子树转一下好不好?如果永远都如此冲动,说不定哪天就会和你堂兄一样,被你姑爷教训得在世家中永远都抬不起头。”
对于比自己年长十余岁的家族外围兄长,花飞凤恨铁不成钢的斥道。一身黑色西装的花哨,无所谓的笑笑,口中咕哝着道“让姑爷测试一下我们的功夫,总好过让居心不良的世家中人捣乱。”
在花哨言语中,似乎很看不起世家公子们。绕着东城转了数圈,三几个小时过去了,徐静都没有甩掉后面的尾巴,最终还是将车停靠在了住宅外的小区停车场。
“怎么样?我的车技还不错吧?”看着惊讶的律政俏佳人,苟常炮充满了成就感“你的儿子今天生日,我是否有幸也参加呢?”
这些该死的护卫,连一个小白脸都阻挡不了,心中愤愤的徐静,嗤然一笑,对无耻男人反问道:“本夫人的儿子生日宴会,为什么要让你这个花家男人参加啊?”
冷冰冰的娇颜上绽放的笑容,就像冰山上雪莲,美丽极了,见惯美人的苟常炮,心神也为之悸动,走近两步,贪婪的深吸一口醉人馨香“我儿子苟单也是今天的生日但是却因为失踪了,所以就借用你的儿子一下了,”
一道道恶心的疤痕,让那双长长大手变得无比粗糙,不经意间抚着双鬓的长发,将艺术家般的发梢拨到了双耳之上。
熟悉的英俊面孔完全展现在律政佳人的眼前,徐静一下子就辨认出了苟常炮的真实身份“好你个小侄儿,连婶婶都敢戏弄,准备造反了吗?”
徐静举起右手的工作包,狠狠的砸向苟常炮。“婶婶?靠,不是吧?”追打自己的美艳少妇,是从密境外围而来的婶婶,苟常炮几乎以为耳朵听错了。
直到黑色皮包砸在头上,她他才回过神来,大掌习惯性的使出一股绵力,将徐静的丰腴身子向怀中一拉。自己手中的包居然砸实了一个绝顶高手,徐静惊讶的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为什么没有躲避啊?”
纤柔娇躯在一股绵力的缠绕下,迅疾的倒向苟常炮的怀中。入怀的柔软丰满,让苟常炮一双大手,情不自禁的落在徐静左右两瓣丰臀上,揉捏了一把,心下暗暗感叹,这个婶婶真是有货,不但双唇丰厚,连翘臀也无比肥硕,不知道她的‘静门’也有此般的神级水准,肥厚丰美,细水涓涓。
宽阔的男人胸膛,厚实、健硕,实在无比,抵靠在上面,给予自己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浓烈的男人气息,飘溢在身边,钻向鼻孔,徐静感觉身子一酸,无力的紧靠在苟常炮的怀中。
“婶婶,我的怀抱很舒坦、很安全吧?”一个熟美的律政佳人入怀,喊出那声婶婶的时候,苟常炮都能够听见怦怦直跳的心跳声。
脑海中突升一个荒唐的想法,调戏一番这个美艳女人,调戏自己的婶婶。徐静的丈夫苟越誉是苟家上一代男人,整日都一副庄严肃然的表情,虽然很有一家之主的模样。
可是总会给予老婆和亲人们无形压力。没有想到,丈夫交口称赞的本代家主,却是一个无赖痞子,好似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
瞬间,侄儿和苟单的身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徐静寂寞芳发散中万千柔情,豆蔻玉指伸出,插入苟常炮的乱发中,情不自禁的帮他梳理着。
静谧中的温馨,一股甜蜜在心中升起。苟常炮突然想到了母亲的怀抱,对!婶婶的怀抱,和当年母亲怀抱一样温暖,大头温顺的枕在了前面挺拔的峰顶上。眼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侄儿,升起的强烈的濡慕情绪,一下子也感染了徐静。
她红晕微显的丰润脸庞上闪过一丝促狭神情“哦,炮哥儿,你今天装神弄鬼,两番相遇都不向婶婶表露身份,害得婶婶不但担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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