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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要做什么?你老老实实的交!代芋吧,怎么暗算郑龚然后将他害死的经过!”!
林封谨立即心头巨震,他心中猛然若电光石火的闪耀出一个念头:
“被搅进了女蛹事件当中的,竟然还有人!!!”
不过林封谨尽管心情动荡,但他是什么人,非但面上没有出现一丝慌张,立即表现出激忿的模样怒骂了回去:
“你放屁!!我和郑龚学长素来都关系交好,这一次并肩作战他不幸丧生,我也是十分悲痛!你就算是身为副山长,也绝对不能够血口喷人,信口开河!”
殷青月冷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也不和你废话,把他给我捆起来,塞住嘴!抓回去慢慢审问!”
林封谨眼中闪耀过一丝寒光,忽然看着沈故愤怒道:
“沈师兄!好,好,好!!!若不是他们说你找我,我会来这里吗?我不服!!这殷狗贼摆明就是因为我让他在东林书院面前大丢面子,所以此时借题发挥,要用莫须有的罪名来害我!!”
沈故此时也皱起了眉头,正要说话,殷青月只是冷笑道:
“巧言惑众,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林封谨看着沈故,一字一句的道:
“沈师兄,姓殷的读了几十年的书都他妈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你是天常书院的入室大弟子,法家的传人!!!你说他这样做符合律法吗?符合你的毕生所学吗?殷狗贼!你说我杀了郑学长,你拿证据出来,人证,物证!你他妈要能拿得出来一件,我都无话可说!”
这时候那名崔主讲已经一把抓住了林封谨,便要将他推倒在地塞嘴绑上。但这个时候,沈故却是面沉若水的隔开了崔主讲,一字一句的道:
“敢问殷副山长,林师弟若是真的做下了那罪行,我自是不会饶过他,但沈故自进入书院以来,整整十四年,学的学问的便是依法行事,看的书籍都是要以法入罪!尤其是凶杀案,更是要反复审核!”
“殷副山长在我面前这样行事,实在是与我平生所学格格不入!甚至与我法家的大道悖逆,虽然林师弟乃是外门弟子,但终究也入了我天常书院的门,更是在各大书院来访的时候为本门争了光,今天殷副山长的行为,我实在是不敢苟同!”
沈故的身份却是非同寻常,可以说他隐然都是天常书院下一代弟子的领袖人物,更是深得申到的赏识,马上就要出仕,那名崔主讲脸色阴了一下,却终究还是退了开去。
殷青月被沈故这样硬顶了一下,心中也是恚怒,立即沉声道:
“怎么??你是不信我了?”
林封谨在后面大叫道:
“你说我谋害了郑龚师兄!好,我问你,杀人必有动机,官府的案卷上多有判决,要么为情杀,要么为财杀,要么为仇杀!”
“我和郑师兄两人可有共同爱慕的女子???情杀是不可能的了!我家中虽然不算豪富,但也是衣食无忧,而郑师兄家中清寒,他财杀我有可能,我为了财杀他??那这个的说法便是笑话!!我在书院当中人缘确实是不好,但郑龚师兄却是与我交好,有目共睹一.我为什么要杀他?”
沈故此时却道:
“凡事必有隐情,林师弟你的说法看似有道理,但背地里你们之前是否有什么纠葛也很不好说。也就不能因此而排除你真的就没有嫌疑了。”
林封谨立即道:
“是,你说得不错,但是证据呢!我所举出来的例子,人证物证都是俱全的,奸臣污吏可以用莫须有的说法入罪于人,但是沈师兄你猜测我背地里与他有所纠葛,有什么证据?”
沈故默然了一会儿道:
“没有证据。
林封谨犹豫了一下,却是一字一句的道:
“若我可以拿出来我根本不可能杀得了郑龚师兄的证据!!那么沈师兄你今天能不能不畏强权,主持公道!还我清白?”
林封谨见到了沈故脸上露出了犹豫为难之色,立即就激道:
“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己无愧!!!哈哈哈,难怪得天常书院被人看不起!”
“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己无愧!”这句话乃是讲的读书人读到了圣贤书里面的道理,并且身体力行去做了,那么从今以后对人对自己都是问心无愧的意思,也是大儒文天祥的绝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