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就不该放了他,你早晚会后悔的!”harry瞪着一双桃花眼气愤的说道。
“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管,你刚才叫我什么?姗姗?你再叫一声试试,信不信我把你脑子拍出来!”王千山揪着harry的衣领子恶狠狠的说道。
“你又吼我······”harry无限委屈的说道:“人家那么辛苦的赶来救你们,你们还虐待我,姗姗,你没良心。”
王千山每次听到姗姗这两个字,都觉得全身汗毛炸起,但是看到他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又没有办法再说,只能气的咬牙切齿,本来因为富贵的原因,很低落的心情,在他胡搅蛮缠之下,居然稍微顺畅了一点。
“harry,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小鱼儿问道。
“额!这是一个秘密,我可不可以不说。”harry翻着眼白,纠结的说道。
“先别问这些了,我先给你处理好伤口!”山姐翻出急救包,给小鱼儿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脚裸消炎,又给她打了一针抗毒的血清,看到小鱼儿鲜血淋漓的十个手指头,更是气愤难忍,不禁大骂顾长泓:“死变态,臭流氓,要不是他跑的快,老娘非剥了他的皮,顾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小鱼儿,恶狠狠的说:“包括你的顾长安!”
“山姐······”小鱼儿用缠满绷带的手碰了碰王千山的脸。
“干嘛?还不许说,数你这个二丫最傻!我看顾长泓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小鱼儿,你心里要有点数,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和小河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山姐,我连累你和小河了·······”
“胡说,就你那点能耐,还能连累到我们俩!”
“可是······”
“别可是了,年纪不大越发的唠叨了!”王千山无比嫌弃的对着小鱼儿说道。
harry在一旁嘿嘿的笑着,王千山柳眉一挑,气便不打一处来,揪住harry的衣领子大吼道:“笑什么笑,你还没说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人家都说这是一个秘密······”
“秘密是吧!”王千山抬起纤细的手掌,掐住harry的脖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特别好奇,你的脖子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样硬?”
“姗姗,你知道人家不舍得和你动手,你便如此欺负人家,你这样做会伤了人家的心的,自从在青海第一次与你相见,你砸碎了我的车玻璃,我便对你难以忘怀,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明艳动人,热情如火姑娘,当然我见到的姑娘也不是很多,在格尔木你帮我一起围杀我伯伯,你的这份情我一直记在心里,姗姗,难道你还看不清我的心吗?又怎么舍得这样胁迫与我呢·····”harry泫然欲泣,一双桃花眼楚楚动人的看着王千山。
王千山登时有种立刻掐死他的冲动,这是个什么鬼。
眼见harry要咧着嘴开唱,王千山磨刀霍霍,小鱼儿及时出言打住了harry:“那你能告诉我们富贵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即使他利用我们,也不至于最后连个原因都不屑于说,而且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说不通,富贵没有理由出卖我们!”小鱼儿皱着眉说道。
“没有理由?”harry不复刚才的深情,冷笑出声:“你真的了解富贵吗?他的爷爷甘平和顾家的关系可匪浅啊!”
“甘爷爷?”
“甘平和顾颖园可是同窗好友!而且之所以他有现在的成就,和顾颖园的资助不无关系!”
“你等等!”山姐突然出声打断harry:“你说谁是甘爷爷的同窗好友?顾颖园?顾长安的父亲?这不可能啊!年纪也对不上啊!甘爷爷已经是耄耋之年,而顾颖园十年前,在三十岁左右就去世了啊!相差四十年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同窗好友呢?”
“你们知道顾家的这潭水到底有多深吗?你们在格尔木看到的那位顾家族长出生在1880年,今年138岁,仍然是个风姿绰约的中年男子,而顾颖园他本来是作为族长培育的下一代接班人,他又怎么会普通!这个是我从格尔木的祭台里拿到的顾家族谱,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王千山接过一个泛黄的精装书册,和小鱼儿一页页的翻开来看,越看越是心惊,这上面记载了顾家的男子生卒年月,顾颖园竟然出生在1900年!
而最让小鱼儿和王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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