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山躺在山坡上,无聊的叼着一根草叶子,harry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天空的云。青海的天空高邈辽远,宛若一颗巨大的蓝色宝石,几块形色各异的云朵在微风中轻轻的流动,一个小时后已经有五十三朵云从她们眼前飘过去了。
王千山呼的一下站起身,对着harry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
“姗姗,这句话你已经问了十二遍了!小河不让你去肯定是有她自己的考量,现在顾家恨不得在青海掘地三尺在找我们,她和富贵两个人去,目标小,总好过我们一堆人都跑过去!”harry积极的劝慰道。
“那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王千山仍旧不死心。
“有富贵在呢!他爷爷总不会对自己的亲孙子还下狠手吧!”
“亲孙子?就算是亲儿子都没什么毛用了!我们的甘爷爷和顾家那些吸血鬼可是一伙的,又能仁慈到那里去!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去接应一下小河她们!”
“姗姗,小河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harry见劝说无果,只能搬出小河的话。
果然,王千山不在坚持了,倒是有些委顿的躺在草地上,半晌才闷闷的说道:“如果我们不认识顾长安该有多好!小鱼儿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唉!”harry也叹了口气:“但愿小河能找到救小鱼儿的办法吧!”
另一边,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里,甘平稳稳的坐在上首,目光如炬般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枯瘦的面容上似有怒色。
这对一男一女正是富贵和黄河。
小河笑着看着甘平,声音清爽干脆:“老师,好久不见了!您倒是有些清减了!”
甘平冷冷的看了小河一眼,没有说话,似是再等待小河的下文。
小河从包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纽扣,直接扔在了出去,纽扣落在了甘平的桌面上,宛如磁石般镶嵌其中,上面的指示灯瞬间释放出了一片柔和的光,刚好将甘平和身后的尺寸之地笼罩其中。
小河贴心的说道:“老师,我知道您身后的书架上装了机关,但是您年纪大了,还是坐在那里好!若您动了,有个什么闪失,那顾家岂不是要损失惨重······”
听到小河的话,甘平知道这个丫头敢有恃无恐的站在这,这枚黑色的纽扣怕是有古怪,冷笑了一声,不再起身,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神色晦暗的看着富贵,语气略带讽刺的说道:“真是我养出来的好孩子,竟然和别人一起对付自己的亲爷爷,枉费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富贵,你让我很失望!”
富贵死死的攥着拳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有些颤抖的身体,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与爷爷面对面,坐在那里的老人已经变得如此陌生,言谈之间再无以往的宽和慈爱,反而如仇敌般剑拔弩张,这让他本来带着希望的心,变得一片冰冷。
富贵沉声说道:“爷爷,我也曾经帮过您,我把小河她们带去了格尔木,随她们一起下昆仑山,这些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我没有一丝一毫的违背。从小,您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您是国内外着名的历史学家,是我的榜样,我虽然不成器,但是,我也一直铭记您教导我的话,正其身,行之以道,为之以德,处之以礼,言之以信,方为君子。这些话还言犹在耳,可是爷爷您却已经换了一副心肠。”富贵的眼神是那么的悲伤,看着甘平竟然有些声嘶力竭的质问:“小河是我的朋友,是您做得意的学生,顾家一步步将她们引来青海,不管是在地狱之门,还是在贵德,都是拼死截杀,他们为了与古羌族的契约,为了长生不老,那您呢?到底是什么让您不惜众叛亲离也要做与顾家搅合在一起?”
甘平一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看着富贵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睛,自己曾经也像他一样,有着那样一双澄明干净的眼眸,有着一腔正直无悔的热血,有着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决心,但是这一切都只属于曾经,曾经那个简单的自己。现在已然不存在了,他余生的时间都只能,也必须这样走下去。
想到这,甘平笑了,笑容里的讽刺更甚:“你帮我?富贵,若你真的帮我,这件事在地狱之门里就已经结束了!又怎么会纠缠到今天!”甘平断喝一声,语气凌然,带着无与伦比的愤怒。
“我不希望您继续陷下去,顾家犯下的罪孽已经够他们下十八层地狱的了,难道您也要这样吗?”
甘平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厉声的质问:“你以为你是谁?伟大的救世主吗?我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和我说这些,早知道你这么不堪,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你!”
“对,你是应该直接掐死我,你把我父母做成蛇傀的时候,你就应该掐死我······”
此话一出,不仅甘平震惊了,就连小河都听的目瞪口呆,她只是知道自己的老师将富贵养大,富贵也很少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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