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手上的刀对待不熟的人都不太友好。”
冰冷的刀刃抵在皮上,楠梨身子颤了颤,眼中大骇:“你竟有所准备。”
嵇思笑笑,没有告诉她,身上带武器这种习惯无论何时都备有。
“让你的人停车。”嵇思看了眼前前头开车的司机,不容置疑的命令。
到这一步,楠梨倒是不害怕了,“你随意,他不会听我的。”
司机阴冷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不仅没有停车的打算,还加快了车速。
嵇思挑眉,一手刀落在楠梨脖子上,楠梨一直防备,却还是中招。
丢开晕过去的楠梨,嵇思正要从背后袭击司机。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心中暗骂一声:大意,被暗算了。
看着挡风玻璃升起将后座隔绝,嵇思爆出一声国骂:艹!
她就奇怪怎么没有把她弄晕过去省事,没想到这就来了。
嵇思在一片嘈杂的声音里醒来。
待看清周围,那些被故意掩盖的记忆涌出来。
她看向前面的位置,丁贺辉就在那里。
以前,他能走动。现在他只能坐在轮椅上神色难看的看着她。
嵇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熟悉的银链子拷在纤细的手腕上。
嵇思一点没有重现当初的紧张,甚至还扬唇浅笑着打了声招呼:“嗨~老朋友,好久不见。”
丁贺辉下半身不能动,连坐轮椅都勉强。
看到嵇思脸上扬起的笑容,莫名的惊惧。
“你不害怕?”他绑她来,不是让她笑给自己看的,是想看她和傅毅恐惧的样子,解气。
嵇思微微歪头,眼神看似无辜,实则眼底黑暗翻涌,“我为何要害怕?”
害怕是什么?
当初那两年她害怕他也没有放过她。
重现当年,她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觉得有些兴奋呢。
丁贺辉冷冷一笑,故意提醒她:“你既然已经想起来,那那两年的记忆也该有吧?”
嵇思轻轻颔首,笑容浅浅的,带着些许的黑暗,“有呀。”
丁贺辉轻笑一声,拿起手边的针筒,下属尽责的推着他上前。
丁贺辉举起手中的针筒,笑容逐渐变态,“既然以前的那些你都不怕,那么加下来我们要玩的东西,你应该也不会害怕的对吧?”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丁贺辉笑意森森:“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赏给你,怎样?”
看到他手上的针筒,嵇思猜到了是什么。
皮肉伤的酷刑坚持坚持就过去了,可这个东西若是真的沾上……
心底很怕,可她告诉自己,要理智,不能露出一丝的异样。
丁贺辉这个变态想要看到她恐惧的样子,绝对不能让他如愿。
丁贺辉自拿出针筒就一直注意着嵇思,没有看到期待的表情,很是愤怒。
“你真的不怕?”丁贺辉不信。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害怕这个东西。
然而他忘了面前的嵇思曾在他手底下熬过所有酷刑。
就算他花了大价钱除去曾经施加在她身上的伤痕,心理到底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