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语,嘴上却是接着道:“童川兄年纪不大,但这豪爽之处,却是我等不及的,这个。。。。。。颇有尚书大人之风,长安人杰地灵,佼佼出众者不知凡几,为兄几个都是不成器的,以童川兄这般人才,还愁交不到好友?”
旁边的种齐,杨靖和郑逊是看出来了,李大头今天可是有些反常,平日里也是较为厚道之人,不然两人也不会邀他一起前来,怎的说出来的话这般的不着边?就不怕惹出乱子,事后那位尚书大人给他脸色?
两人不清楚李大头的心思,也就不怎搭话,只是冷眼旁观,寻思着等会儿赵石府上来人,怎么摘清楚自己,两人还有些奇怪,如玉楼的大管事怎么没见人影,往常来的时候,可是身前身后的转悠,这次闹出事来了,却不见了人?接着一琢磨就明白了过来,神仙打架,殃及凡人,两边儿都惹不起,还不如顺其自然,想来那两位大人谁吃了亏,也不会找他一家青楼的麻烦的。
李浑这里却是总能顺着李清的意思来,两人看上去真可谓是一见如故,说的热火朝天,不一时,两人便已直接称呼起对方的表字来了,不时举杯邀饮,几杯水酒下肚,两人脸红耳热的,更见了几分亲热。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外面脚步声响,方才被打发出去等人的那个前厅迎客管事却是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来了,来了,几位公子。。。。。。”
这位管事虽然也可说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此时也有些慌乱,那位羽林左卫的大将军的凶名,满长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见到外面的来人,心里是暗暗叫苦,只盼望别拆了如玉楼就成。
没等他说完,厅外已然脚步声大作。
来了,种齐和郑逊满脸苦笑,果然如他们所想,那位羽林军赵大人是个不肯吃亏的,听这声音,估计来的人可是不少,别是真要上演一出全武行吧?
几个人立即都站了起来,把目光注定在李清身上,这位大少爷却是慢慢悠悠的起来,脑袋恨不能扬天上去,可谓是拿足了架势,他手下的那些豪奴都在厅中,这时一个个捋胳膊挽袖子,看来在延州也都是跋扈惯了,丝毫没有什么顾忌的意思。
不过等到人影晃动,二十几个穿着簇新的羽林军服的彪壮汉子,挎着横刀大步依次而入的时候,这些家伙便都有些傻眼,不过延州本就是个大兵营,镇军,禁军,团练他们都见过,更有许多军中将校还和他们称兄道弟,再说了,无知者无畏,在他们心里,一个羽林将军算什么?还不是叔老爷手下的人?所以这时虽说有些惊异这场面好像有些弄的大了,到也没人露出什么害怕之色。
缓过神来,更是一拥而上,堵在了前面,横眉立目的,将在家乡时的泼辣劲都拿了出来,李清那里也是冷笑连连,丝毫不惧。
王览来到大厅之内,游目一扫,就看见了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几个人都堆在地上,至于大人的舅哥范大义也是好认,被两个粗壮的汉子架住,满脸是血,也不知受了多重的伤。
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湛清的胡茬儿,眼中寒光闪烁,脸上可就变得有些吓人了。
啪的一声,将手里提着的二百两银封扔在地上,“哪位是主事儿的,吱个声儿,收了银子好让咱回去交差。”
“你是个什么东西?那个鸟将军呢,怎么。。。。。。啊。。。。。。”
一个家人打扮的汉子立即站了出来,脏字刚吐出一句来,王览已经摘下腰刀,连着刀鞘狠狠抽在他的脸上,那汉子惨叫一声,被抽的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子,一口血喷出老远,里面白花花的夹着半口的牙齿,接着一头栽在地上便已不省人事了。
厅内立时一静,接着这些豪奴便是一阵鼓噪,王览身后的军士却是齐刷刷将腰畔的横刀解了下来,,这些都是赵石府内的府卫,也都是他从巩义县带来的显锋军旧部,上过战阵,杀过人的人,这气势岂是几个豪奴可以比的了的,只是稍露峥嵘,对面的家伙们便都是一窒。
王览好整以暇的用手抹去刀鞘上一缕鲜血,笑着看向身旁大大咧咧的李全德,“兄弟说话好像有人听不懂,还是你来吧,毕竟。。。。。。嘿嘿,都是京师的公子哥,打起交道来你比较在行。。。。。。”
李全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两年历练下来,又参加过东征,当年那个京师著名的纨绔子如今也大不一样了,赵石大婚,他正被留在府内帮忙,这事陈常寿一听说,就已经将他叫了过去,跟他说了之后,他是立即两眼放光,随即便跟着王览等人出来了。
这时李全德上前一步,笑道:“兄弟李全德。。。。。。嗯,还当是谁,原来是你们几个,郑小白脸儿,种十四,杨虫儿,啊,还有李大头,那个白脸相公是谁?看着面生的紧啊,你们带着这么多的人想给老李好看是不?都过来,让哥哥一人赏你们一脚,今天的事儿就算了,不然。。。。。。嘿嘿。。。。。。。”
“还有,还有。。。。。。”李全德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人群,“咱们大人交代了,这些王八蛋都送京兆尹衙门,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可别让老李难做,不然须不好说话。”
对面的杨靖,种齐,郑逊这时却是满脸的尴尬,心里不约而同道了一句,那位大人到是知人善用,以前满京师找去,也再找不到如同辰王家的小子那般敢作敢为的愣头青了,京师的公子哥们见到他都是要让上三分的,却不成想来的是他。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郑逊立即便上前了一步,“李大哥,小弟改日请酒,今日就此别过了。。。。。。”
接着三个人向李清一抱拳,道了一句,“李兄,咱们改日再聚。”说完,几个人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