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中便静了下来,别企们两眼放光的放下手中的银碗,部落将军们也擦着油乎乎的嘴巴,有些狂热的望向他们的王。
大王这个称呼,显然是为了那个名号在做准备,也许。。。。。。时机已经到了,盟会意味着什么,鞑靼人都清楚,也只有汗王,才能召开盟会。
而鞑靼人没有自己的汗王已经够久了,想来那些在草原上被冻的瑟瑟发抖的部落,也很高兴能再次拥有一个强大的汗王。
塔阳汗笑了起来,但他还是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艰难的挥了挥手,道:“不用着急,我的塔赞,我们的强大,有目共睹,毫无疑问,是天神赐福,并眷顾了我们,但听说阿剌儿的小崽子带着金国人的军队来到了草原上,我想,当我们捉住他,并用曾经尊贵的血脉浇灌我们的战旗的时候,再来召开盟会,将会得到更多人的拥戴,你说我说的对吗?”
老塔赞脸上升起几许红晕,显然也是难掩激动,用力点头,“英明的大王,您的睿智是天神赐给卡勒部最好的礼物,您一定能带领我们走的更远。。。。。。。”
帐篷中响起轰然大笑的声音,卡勒兀儿图举起酒碗,“这个秋天,当马匹健壮起来,我们的战士,将用弯刀告诉那些卑微的家伙,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为了将要到来的荣耀,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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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卡勒部的贵族们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欢呼畅饮的时候,来自大秦的铁骑已经来到了云外草原的东北部,并毫不犹豫的向着卡勒部所拥有的草原蔓延而去。
这样突然而有猛烈的攻击,在草原上便相当于收到了突袭。
方圆数十里的草原上,大队的秦军骑兵如洪流般疾驰而过,大军斥候游弋在大军前后左右,织成的大网,已经近于百里方圆。
在草原上作战,也再没有了什么明确的战略和战术,这里是卡勒部的草原,在这里生活的人们,都是大军的敌人。
大将军赵石的命令冰冷而又残酷,不留降俘,只四个字,其实也就意味着,大军所过之处,无论妇孺,无论老幼,皆在可杀之列,与屠城无异。
而这里是草原,秦军上下对这样的军令,并无任何抵触,这和屠城给他们造成的心理冲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他们的心目中,杀戮只是一部分,建功于异域之间,才是如今他们所切切实实能够感受到的,也是最渴望的。
大军进入卡勒部所占据的草原,并不稍作停留,他们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潮水,在卡勒部草原蔓延开来,一些卡勒部的附属部落,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被如潮水而来的大军所淹没,吞噬,大军过处,鲜血满地,狼藉一片,帐篷被踏倒,牛羊被充作大军军粮,只留下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大军一直来到额拉姆河河畔,沿着这条大河,转而向东,并在于卡勒部部众的口中得到方位的向导的指引之下,,向卡勒部王帐扑了过去。。。。。。。。
已经平静了许久的卡勒部草原,在马蹄下震颤,随军而来的鞑靼人们已经红了眼睛,因为无论西边,还是南边,鞑靼人流下的鲜血已经太多太多,但位于草原东北方向的卡勒部,却背靠着乃蛮部,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冷眼旁观。
他们已经不配称之为鞑靼人,更是鞑靼人内乱的罪魁祸首,当这些随军北来的鞑靼人们看见这些悠然生活在草原上的同族们的时候,那种嫉妒和仇恨,是让人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残暴的杀戮,很多都是这些鞑靼人自愿甚至于是争着抢着来参与的,到了后来,秦军将士却是将这种活计都交给了他们,而他们也干的津津有味。
而他们对于同族所表现出来的血腥和残暴的一面,让秦军上下,都感到有些难以理解,不过向来讲究快意恩仇的秦人,对这种行为也并无多少抵触。
甚至于,在碰到的部落越来越多之后,许多秦军领兵将领都觉着,有这么一群刽子手跟着,让麾下士卒手上少沾些普通胡人的鲜血,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毕竟,这种纯粹是为了复仇的杀戮,跟秦人没有多大的干系,他们在意的,是那耀眼的功勋,以及随之而来的荣华富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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