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逆反过来会证明这样东西的可信度!他虽然清贵,从没有贪赃枉法之举,但家产却不会全部来自于俸禄,田地,有相当一部分是灰色收入,说不清道不明。
但要是认真追究起来,他这个所谓的清贵之官,只怕是名声扫地,仕途断绝。
周建宗脸色阴沉,盯着田尔耕怒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田尔耕淡淡一笑,眼神闪烁着血腥,道:“周大人一道折子如惊雷,将我家公公炸的惊慌失措。周大人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些什么吗?”
周建宗冷哼一声,道:“本官堂堂正正,为国除奸,不会畏惧尔等,若是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何必牵累我家人!”
田尔耕笑容越发灿烂,道“既然周大人这么说了,就继续尝试我锦衣卫这些刑具吧!”
周建宗神色冷漠,道“我就不信你能只手遮天,骆养性在哪,我要见他!”
田尔耕道:“周大人不必着急,骆大人的父亲病逝,骆大人恐怕要尽孝一阵子了。”
按制来说,父母病故,要守孝三年。但骆养性并不是文人,官职也不在文官体系,因此这样的守节就会有多种办法来改变。
比如,空挂职,不掌实权。
周建宗听着田尔耕的话,神色越发坚韧,沉声道:“奸佞,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
田尔耕一挥手,道“将最严厉的几种都给周大人尝尝,魏太监用不了多久就会来的。”
这个时候没有所谓的人道,各种刑具也极其残忍,即便对周建宗有所顾忌,但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周建宗的惨叫声在这牢狱中响彻不停,每次晕厥都会冷水泼醒,然后继续用刑。
一连三日,周建宗都惨叫不绝,但这位周大人确实骨头奇硬,连翻大刑一点口风都没有松。
骆府。
朱栩便服而来,给骆思恭上了几炷香,便在骆养性的陪同下在偏房用茶。
朱栩看着一身孝服的骆养性,安慰道“骆大人节哀顺变,骆老大人是喜丧,应该升天极乐。”
骆养性神色悲切,微微躬身道:“谢殿下,家父一生低调,不愿大肆操办。若泉下有知殿下亲自而来,想必也会老怀大慰。”
朱栩点头,又安慰一阵,送了帛金便起身离开。
骆养性看着朱栩坐着马车离开,站在门前,久久不动。
“大人。”朱宗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骆养性身侧。
骆养性也不回头,道“殿下此来,是想让我节制一下锦衣卫内的异动吧?”
朱宗汉脸上一直都毫无表情,闻言道:“当初老爷向殿下提了几个要求,其中之一就是保全少爷。而少爷的立身之处便是锦衣卫,殿下只是怕少爷忘记,所以来提醒一下。”
骆养性转头看向大堂上的灵柩,脸上悲戚越多,道:“这个我知道,你请殿下放心,田尔耕翻不起什么浪。”
朱宗汉看着骆养性的侧脸,眉头动了下,隐约间他发现,骆养性这个时候的语气,非常像死去的骆思恭。
朱栩离开了骆府,魏忠贤此刻却走进了北镇抚司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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