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儿子的房间,看到儿子早成了惊弓之鸟,再看他只穿着一件小裤子的身体时,郝小妮也惊呆了:冯海雄的身上,到处长满了红红的东西,像一朵朵丑陋的花朵,布满了他的全身。
没想到江小龙说的东西,还真出现了,郝小妮心里惊慌,连忙叫儿子把衣服穿上去医院。
冯海娇也听到了冯海雄的惊叫声,她跑到了冯海雄的房间,看到冯海雄身上长起来的东西,也吓坏了。
“看好你侄女,我和你大哥上市医院看病去。”郝小妮交待完冯海娇,就和儿子出门,此时的她,心里痛苦。本来还指望着儿子将来给她养老送终,没想到现在就出了这样的事,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说她心里痛,那是轻的,其实她的心里如同刀绞一样的痛。
“可是小龙哥说哥的病医院是治不好的,只能是他从太上老君那里求来的仙水才能救得了哥哥……”冯海娇说着,眼里很是无助。
“别听那骗吃骗喝的人胡说,难不成他小家伙的医术比医院还要高明不成?”郝小妮说着,让冯海雄快穿上衣服去医院。冯海雄倒是穿上衣服了,但身上太痒,他不停的抓,却无法把痒处全抓到,急着他大喊大叫,和母亲一起出门去了。
“记住,如果没有神仙的灵药,你只能活三天了。”母子两人出门时,又看到江小龙早早的在冯家门口摆起了算命看相的摊子,只是依然没有生意,母子两人谁也不敢得罪江小龙这个小太岁,只当没听见江小龙的话,急急忙忙的出门上医院去了。
一切正如江小龙所说的一样,冯海雄到了医院之后,一点用也没有,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母子两人只得乖乖的回来了,此时的冯海雄,身上已经有很多地方被抓破了,鲜血直流。
母子俩上了二楼,看到坐在江小龙身边的冯海娇跟着上楼来了,郝小妮没好气的嚷道:“你跟着我们有怎么用,快让你老公上来救你哥哥呀!”
看到冯海娇低着头不说话,郝小妮急得拧住冯海娇的耳朵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出声,冯海娇只得老实说江小龙昨夜没住在冯家,她也没办法。郝小妮大怒,抓起一张塑料板凳,用力的向冯海娇的头上砸去。
一股鲜血从冯海娇的头上流了下来,冯海娇痛得只想哭,却又不敢哭,担心把母亲惹得更恼火了,第二板凳会继续砸上来。
郝小妮无计可施了,只得下楼走到门口,对江小龙说:“三女婿,海雄昨晚哭哭闹闹折腾了一夜,抓破了身上的很多皮了,医院打针吃药一点用也没有,你再不救他我将来只能靠你和另外两个女婿送终了。”
这女人,认定了要收江小龙做三女婿了,她心里早就想好了,江小龙若敢不认,她就说那天晚上江小龙住在冯海娇的房间里了,谁敢保证你们之间没有怎么事?明年冯海娇要是生了娃,那一定是姓江。
“谁也救不了你儿子,只有他自己能救自己。”江小龙淡声的说,绝口不提自己是不是冯家三女婿的事,这让郝小妮有些使不上力,只好又说三女婿尽管吩咐,冯海雄一切照办。
江小龙上了二楼,也不客气,直接对冯海雄说:“我早就对你说过了,那些狗,一条也不能留,你就是不听,自己找难受,你能怪谁呢?现在一切还来得及,把那些恶狗给杀了,请街坊邻居三十六人来吃狗肉,把你身上的罪接替过去,你就有救了,不然明天你就会全身溃烂,流血而死。”
末了江小龙又加了一句说:“记住了,是请三十六人来吃狗肉,不是逼三十六人来吃狗肉,别自己找更难受。”
冯海雄哪里还敢答半句?抓起了一把尖刀,下楼去杀狗砍狗肉去了,他的身上奇痒无比,却不敢停下手。把自己家的狗全杀了之后,手上血淋淋的,也顾不得擦了,又去抓痒,说来也奇怪,那些狗血沾到了他的身上,他身上的痒不到半个小时就停下了。冯海娇替江小龙下楼传话说:“别高兴得太早,找不到人吃狗肉,明天会死得更惨,冯海雄心里气恼,一边砍狗肉一边骂:“郑品昆你这个害人虫,你把我害惨了,将来你的孙子生出来,一定没有**,孙女生出来屙不了尿……”
傍晚时分,一大锅狗肉煮好了,可大家一听吃了冯海雄的狗肉就要替冯海雄扛罪,左邻右居家家户户都关好门,任凭冯海雄怎么叫也不开门,冯海雄无奈,只好又来求江小龙了。江小龙伸手说:“这世界上,有谁白替里扛罪?别人让你替他扛罪你愿意么?除非有钱另说。”
“要多少?”冯海雄知道这一关江小龙一定早就算好了的,逃不过去,只好老实的问道。
“一人一千,三十六人,三万六,一分也不能少。”
冯海雄不敢说二话,拿出存折,让妹妹冯海娇和江小龙到银行去领钱。
三万六进了江小龙的口袋,江小龙并不急着回冯家,而是开车到了福龙茶楼的外面,身子贴在冯海娇的身边问冯海娇冯家的存折上还有多少钱,冯海娇说还有十二万多一点点。江小龙又问她想不想做老板,冯海娇回答说想。江小龙便指着福龙茶楼告诉她,明天和她妈妈把十万元送到福龙茶楼,就可以拥有百分之十的股权,每年有分红,福龙茶楼很快重新开张了,到时她和冯海雄都可以到茶楼里来上班,工资嘛,既然是老板,当然不会低……冯海娇高兴得连连点头,半晌后问江小龙怎么时候娶她,江小龙说两人的年纪都还很小,过两年再决定,冯海娇想说江小龙在赖帐,嘴张了,却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