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回家叫阿秋听见您这么,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馒头急的梗起了脖子。
她的丫头怎么和她一个性子。杜燕绥莞尔一笑,从他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了马:“回去。”
刚回大帐,探子就回来了:“报!钦差明天中午能到碎叶城!”
杜燕绥精神一振,叫来了众将领。
“现在拔营出发,天明前咱们就能赶到碎叶城。贺鲁肯定会破坏达度受封,势必会亲自带兵阻拦。如果能出意不意,杀了贺鲁,群龙无首,西突厥各部必成一盘散沙。”杜燕绥简单的明了自己的意图。
“将军,我们只是先锋探营,三千人马不足以和贺鲁对抗!您只是前来巡营的!”主管探营的王将军冷冷的道。
不是自己的人终究带不熟啊!杜燕绥也冷了脸:“我是前来巡营的,但我也是征西主帅。不服军令,我现在就能砍了你的人头祭旗。”
王将军大怒道:“您是主帅,更不能以身涉险!你置自己于险地不打紧,你这是拿二十万征西军的失败做赌注!你若下令,未将必奏明皇上!”
杜燕绥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封重新用火漆封好的信交给了偏将:“本帅令你快马回中军大营,将此物交给苏将军。日落前,我要看到苏将军的回执!你亲自去,我在这儿等你。记着,日落前,若你不回,延误军机,当斩!破坏火漆,私阅此信,当斩!遗落此信,当斩!”
三个斩字轻轻的从他嘴里出,不容置疑。
王将军怔了怔,接过了信贴身放好,叫了亲兵护卫,朝着后方的中军大营飞驰而去。
百里外的中军大营里,征西行军副总管苏定方正焦头烂额。亲兵低声道:“也许是南下时贺鲁纠结了十万人和咱们对上掉在战场上了。那么宽的地方,雨一下风一吹,谁还找得到!”
苏定方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了,后牙槽都咬紧了:“那是皇上的亲笔密函!被杜燕绥拿到就惨了!”
那不仅仅是圣旨啊。苏定方蔫头巴脑的想,这可怎么得了?
亲兵一咬牙:“不如趁他只带着三百亲兵去探营巡视”他的手狠狠往下斩去。
惊得苏定方跳了起来:“你小子胡诌什么呢?我老苏是那样的人吗?”
“报副帅!探营裨将王将军到!”帐外响起一声洪亮的禀报。
苏定方心头一突。王将军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探营裨将,却是王相的亲孙。自己也算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怎么来了?他喝道:“让他进来!”
王将军大步进来,阴沉着脸抱拳行礼:“未将参见副帅!”
苏定方诧异的看着他道:“你领着探营,怎么带着亲兵跑回来了?”
王将军没好气的从怀里拿出那封信来,双手奉上,忿忿的道:“主帅有令,未将不过是个小小的探营裨将,只能遵从。还望副帅看过信后速速给未将回执。主帅道,若遗误若偷看若日落前未回返,未将的脑袋就挂旗杆上了!”
一瞧瞅到熟悉的封皮,苏定方眼角直跳,一把扯过信,见封口的火漆上印着清晰的杜字,手就抖了起来。
他哆哆嗦嗦的拆开,里面有两张信笺。一封是皇帝的密函,一封却是杜燕绥那手漂亮熟悉的字体:“苏帅见信如晤”
苏定方的脸时红时白,抓着信推了亲兵一把,高声叫了起来:“叫萧将军来中军大营!不,传令让他速点两万人马驰援碎叶城!”
亲兵愣了愣。苏定方一跺脚自己就跑出了帅营。
王将军急得跟着追了出去:“副帅!您赶紧给我回执啊!不然我跑死马日落前也跑不回去,要掉脑袋的!”
眼瞅着两万人马踏起长长的尘烟飞她出了营,苏定方望着西方最后一缕霞光心忧不己:“但愿来得及”
身边蓦得传出了一阵大哭声。
苏定方回头一看,王将军蹲在他身边号陶大哭。
他一脚就踹了过去:“好男儿流血不流泪,你号什么丧?”
王将军从地上爬起来,一抹眼泪,满脸悲愤:“我就知道天杀的杜燕绥要给我穿小鞋!不让我上阵杀敌死在战场上,就这样斩我,我不服!死也不服!叔,你得帮我!”
苏定方又好气又好笑,啐了他一口道:“杜燕绥是那种阴险小人吗?”完他叹了口气道“他看在王相的份上在救你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传令,击鼓升帐!”
明天再更啦,平安夜愉快亅。亅梦亅岛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