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带着舒舒已走出店面就被那两口子给迎上了,那脸上的表情极其的丰富,看在旁观人的眼中,七月一定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了。
而现场的几位却是知道内情的,是以看到他们夫妻两人这副样子,非但没有这种失散亲人的共情感,反而觉得违和极了。
眼看着他们四人走了,那金老板小声的凑到与老道身边,低声道:“你说他们能成吗?我看着怎么就这么假呢?”
与老道也是觉得眼睛疼,但是,“行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假不假的,他们也是跟那位接上头了,这一以后的事就看他们自己发挥了,咱们的使命也就到此为止了。”
“事情有你说的这么顺吗?元君的那位弟子可是还没来呢,这姑娘感动也找不到人道谢不是。”
“那你有什么法子?那位自己不来,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愣是让他自己给错失了,咱们能怎么办?就是元君在,他也不能怪我们不是?”
“希望是你说的那样吧,不过咱们什么时候撤?”
与老道抬头望了望天,“给元君传个话去吧,等元君回话了,咱们再走。”
“行吧,你回去就给元君捎话,我在这儿等你消息了。”
“是,你好生等着吧。”
等与老道回到酒肆,就急忙回房间给崆峒元君传了一个消息,大概内容就是已经与七月他们对上了,除了没看见内定的花梨白,其他一切顺利。
七月这边暂先不表,就说花梨白此人,自那日辞了七月两人后,就一直自己独行在凡世人间,一路上走走停停的,他是想要弄明白一切事情的,但是从内心里他又知道自己是弄不明白的,除非他敢去找那人对峙,否则穷尽他一生他也不会找到答案。
他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
就在他心头迷茫的时候,接到了来自崆峒元君的信息,“梨白,七月已经去了臼月城,我怎么听说你妹跟过去?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花梨白捏着传音石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他不敢出声,怕自己忍不住咆哮出声;
可他更不敢不回话,怕他看出什么异常。
可更折磨人的是,他久久等不到他的答复,竟然说要亲自走一趟。
花梨白失魂落魄的丢了传音石,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不敢去面对他,不敢与他见面,他怕一见面自己就输了。
而一家子的命就这么赤裸裸的摊在他的肩头,让他躲也不是,进也不是,他从不知道自己竟还有如此进退不得的窝囊样子,比着面对七月的胆怯更是不如。
崆峒元君要来凡世的消息,七月从舒舒那里也得到了消息,这还是柳矣亲口跟他说得,为什么会告诉他,是因为他也要趁此机会过来了,害怕她还失忆着就提前告诉了舒舒。
七月听了这个消息后,就把于家夫妇二人给晾在了院子里,自己跟舒舒进了房间谈事情。
舒舒一进门就问她,“我要不要把你已经好了的事情告诉他?”
七月抬了抬手,“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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