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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嘚瑟”的正欢的时候,给我换药的护士推门走了进来。她看见我下地走动,吓了一跳,怒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受了重伤还总是不老实,快点回去躺好!”
我活动了一下大腿,冲她说道:“我没事了啊,除了胳膊不能动之外,其他地方都不疼了。”
护士震惊的看着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一样:“你等会儿,我叫大夫来给你看看,先坐那儿别动!”说完她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护士就带着我的主治医生回到了病房里。那主治医生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身体很硬朗,头发只是微微有些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几步就走到了我的跟前。他一边示意我躺下,一遍戳着我的身上,问我疼不疼。
他就这样戳了好一会儿,我表示除了胳膊之外其他的地方都不疼,那主治医生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便嘟囔着:“真是奇了,这些摔伤淤青怎么说也得再过五六天才能痊愈,难道现在的年轻人体格子都这么好了?”
我看他这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想起来我被某人暴揍后痊愈的事情,心里也挺纳闷:莫非是我被冰块凌打出什么特异功能了?那这顿揍也算没白挨啊!
我一边得意的想着,一边开口道:“那个……大夫,如果没什么事,我今天就想出院了,我的胳膊我回去养就好了,毕竟我耽误了这么久的课,再不回去也挺麻烦的。”我极力的想把自己表现成一副学霸的样子,但怎么装也装不像,可能我天生就没啥学霸的基因吧。
那主治医生拧紧了眉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说:“你先过来,我给你拍个X光的片子,要是真的没事的话,就出院回去吧,记得来换药就好。”
说罢便示意护士带着我去拍片子。拍完片子后,我跟着那护士去老头子的办公室把片子拿给他看。
那主治医生看着片子又忍不住一阵感叹:“真是奇了,这体格子,好的还真快啊!”我赶忙说:“那我可以出院了吧?”那主治医生推了推老花镜,看着我说:“行,能出院,我现在给你开证明,你去住院部办理出院手续就行。”
说罢便拿出笔,在证明单上写着“狂草”。我一边道谢,一边飞一样的逃离了这老头子的办公室,心里忍不住一阵嘀咕:再不走,说不定这老头子要给我留下来当实验小白鼠了。
我左转右转的找到了住院部,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就走出了医院大门。
走到路边,我刚准备坐车回学校,掏了掏兜,发现分文没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本来我是不打算再麻烦我的那群活宝室友,但现在看来是不太现实了。我赶紧拨通了宿舍老大的电话,这时候正是中午放学的时间。老大接了电话问了我几句后,就说立马就到,让我等着。
我蹲在路边,举着缠满绷带的胳膊,路过的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受不了被人这么同情的注视,就躲到一颗大树后面,正好也阴凉。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就看见老大从道对面的一辆出租车里下来了。我赶忙喊她,冲她挥手,她看见我,也连忙冲我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等了一会儿,赶上个红灯,就赶紧过道走到了那出租车的旁边。
“上来吧,咱们还坐这车回去,小心胳膊。”老大一边关切的说,一边示意我先上车。
我钻进车的后座,老大也赶紧钻了进来,关上车门,车子立刻发动,向学校方向疾驰而去。
哈尔滨的出租车司机很热情,这位也是个热情的主儿。看着我缠满绷带的手,那司机大叔开口道:“哎呀吗呀姑娘啊,你这胳膊咋整的啊?”
我苦笑道:“做志愿活动时候摔的。”
“哎哟,真是太不小心了,你说说,这要让你爹妈知道多心疼!以后可得小心点儿,虽然说是做好事儿,也不能这么不要命啊!……”
就这样一路侃回了学校,下车之后我都有点儿口干舌燥了。老大把我送回寝室,就去上课了。
回到了熟悉的寝室,我紧张的神经不由得一松,瘫坐在凳子上。
导员已经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搞得我现在无所事事,摔的又是右手,想练字也练不了,百无聊赖的走到寝室窗前,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心理暗暗想道:现在,就等晚上11点去见冰块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