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会做茶砖,那时咱们的生意就会变大了,这可是长久生意。”
严诚厚哦哦两声,把方子仔细地收好,出了屋子,去忙他的事了。
当天晚上,杨泽又给慕容稀古服了第二剂药,从慕容稀古的症状上看,两剂药就差不多了,他又说了一堆有关亲王等级的话,给慕容稀古做了暗示,大方的亲王们喝补药,可是需要特殊方法的。
慕容稀古深以为然,做为大燕王朝的后裔,他对于一切和亲王有关的事情,都非常上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杨泽便离了县衙门,去向李晏夫妇说要去求州,也说了长公主派来的人走失一事,李晏夫妇凭空添了许多的烦恼,他们都很想知道求州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却又不能跟着去看看,估计问别人,也问不出个啥来。毕竟事情涉及到了长公主,那可是大大不好惹的存在。
这回菜菜说话了,杨泽和她父母说话时,她一直在旁边听着,没有插话。可她也看见父母的表情了,觉得自己该为父母做点什么了,去了一次草原之后,她感觉自己成大人了,不能象以前那些成天玩闹,任性调皮了!
菜菜道:“我还没去过求州呢。正好这次杨泽要去州里,我也想跟着去看看,父王母妃,你们就让我去吧,让我去开开眼界。”
李晏和王妃互视一眼,心中都想:“这孩子怎么忽然间懂事儿了。竟然愿意主动去给我们当耳目!”
李晏有点儿不放心,道:“你刚从秃噜浑回来,在家好好待几天吧,干嘛要再出去。”
王妃却道:“这回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她是一个人出去的,咱们不放心,这回有杨泽跟着。还能出啥事儿啊,孩子大了,总得见见世面才行,窝在这么个小县城里,能见识到啥!”
夫妇两个意见不同,但李晏有点儿怕老婆,他心里也知道不会有啥危险的,杨泽肯定会照顾好菜菜,但就怕求州那里的官员为难,毕竟他们夫妇还是在被软禁期间。不能随意出城。
杨泽在旁看着,心想:“我要是不肯带菜菜去求州,怕这两位会起疑心,以为我和长公主有什么勾结,那我以前对他们再好。他们也不会领情儿了,这个就犯不上了,我何苦得罪人呢。”
他道:“要是小公主想去求州玩玩,那随下官去便是,如果王爷和王妃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会不安全,那不如让她扮成士兵的模样,跟在下官的身边,就象木根那样,这样不就会少很多麻烦么。”
王妃眼睛一亮,道:“对啊,女扮男装,这可是好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
李晏心想:“母亲当初流放了我,我当然是不可以出县城的,但又没说菜菜不许出城,离京里她还没出生呢,让她去求州转转也好,也可以和李泽多接触,顺便打探一下大妹到底派人来想干什么。”
他们两个一想通,菜菜当然就能跟着杨泽走了,王妃高兴起来,拉着菜菜去女扮男装,杨泽则出了王府,即将出门,还要处理些事。
待到日上三竿,终于一切妥当,杨泽汇同岳秀峰出了县衙,就见门口站着一个小兵,手里牵着匹马,似乎在等他们出来。
岳秀峰看了眼这小兵,自言自语地道:“这人长得怎么脸黄黄的,不会是得了病吧!”
杨泽看向那小兵,微微一笑,这小兵便是菜菜,穿上了军服,把小脸儿沫得黄黄的,看样子还真有点儿生病的样子。
菜菜冲他眨了眨眼睛,很有些得意的表情,她对于能装成男人的模样出门,是很有几分期待的。
这回县城里留守的还是严诚厚,不过又多了个郝威峰,杨泽怕慕容部的人在临走时弄出点儿啥事,特地留了郝威峰,帮着严诚厚协调,还要在城里查一下陌生人。
出了镇西县,一众人往求州方向急赶,因为有事出门,所以赶路赶得急,众人不惜马力地急赶,虽然地上都是雪,路不好走,但这么个急赶法,估计赶路的时间也会缩减一半。
求州,刺史公羊留一手捂着后腰,正满脸巴结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不停地说着讨好的话。
他面前的这人是一个年轻的宦官,名叫秦落落。这秦落落是来宣旨的,长公主给公羊留讨了个爵位,镇边县男,也就是男爵的爵位,食邑三百户,是最低的爵位了,但却是世袭,这也算是遂了公羊留的心愿。
秦落落不耐烦听公羊留的巴结,挥了挥手,道:“许郎将还没找到吗?他可是长公主的心爱将领,也是咱家的好朋友,他本该先到求州的,可咱家都来了好几天了,他还没有到,这肯定是出事儿了啊,公羊大人你得赶紧找人啊,人就是在你们求州不见的!”